蒙德大教堂外,剛將天空之琴交還給祈禮牧師,自己的妹妹芭芭拉的琴筆直的走向騎士團的方向。
雖然最後的結局令人有種莫名的生草,但至少也稱得上皆大歡喜。
騎士團還有很多要處理的事情呢,可不能懈怠。
整理好心情的琴再度成為那位令人心安,值得依靠的代理團長。在這位美麗而堅毅的少女騎士面前,似乎沒有什麼能讓她慌亂,失神。
「?!巴巴托斯大人,女士?你在幹什麼!!!」
下一刻,來到騎士團門前的少女破防了,映入眼帘的場景險些讓其一口氣沒上來眩暈過去。
起猛了,愚人眾的執行官女士在西風騎士團大門前暴打蒙德的風神巴巴托斯。
囂張,何其囂張?!
時間回到三分鐘前。
作為聰明人的溫迪很清楚自己需要做些什麼,為自己選好了舞台,一邊喝著小酒一邊等待著另一位主角的到來。
女士羅莎琳並未讓他失望,女人優雅美麗的邁著大長腿,眼神冷漠的款款走來。
「蒙德的風神.哼!」
在溫迪毫無抵抗之下,冷氣襲來,冰雪漫延,瞬間便將吟遊詩人的雙腿凍成冰疙瘩。
「愚人眾的女士,你想幹什麼?!」
偷偷摸摸將手中酒水藏起的溫迪一臉嚴肅,罕見的有點像那麼一回事。
如果無視他眼中的催促以及胸口布靈布靈的閃爍著,像奧特曼的紅綠燈那樣亮眼的光芒的話.
快快,掏完結束!
「哼,給蒙德添了那麼多麻煩.」
羅莎琳一把抓住了少年的喉嚨,纖細的胳膊所使出的力氣令人心驚。
鄰家有女初長成,力拔山兮氣蓋世。
她就這麼掐著溫迪的脖子,高高舉起。
溫迪眼中的催促變成了茫然以及些許慌亂,這跟想像的不一樣啊!
你他娘的,剛跟蘇曉就學會了他這招是吧?
上來就鎖我喉?
「風神?沒用的東西!」
完全不像表演的情感溢出,羅莎琳狠狠地將抓在手中的溫迪暴力的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我超.」
被迫猛的親吻大地的溫迪艱難的撐起身子,一隻手伏地,一隻手摸著臉,難以置信的注視著羅莎琳。
不是,你玩真的啊?
羅莎琳並未因他眼中的五分震撼,三分驚疑不定,兩分茫然而有所收斂。
白嫩修長的美腿在溫迪驚恐的注視中不斷逼近,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身上。
大概這種?
「都是你這個沒用的神明!都是你這個沒用的神明!」
羅莎琳絲毫沒有收力的踹著溫迪的肚子,一腳又一腳,臉上帶著發泄的快感。
「你什麼時候求我,我就什麼時候放你走!」
狠狠爽了一把的她冷冽的說著,腳踩溫迪,一副女王風範。
「求求你,把神之心拿走吧,嗚嗚」
你媽的,不講理啊.
你一個搶東西的能不能不要那麼過分?
溫迪委屈巴巴的,顫顫巍巍的自掏心窩子,將一顆棋子遞向羅莎琳。
「這就是神之心?哼,遠遠比不上我珍藏的華麗棋具啊.」
羅莎琳不屑的欣賞著手中神之心,又是下意識給了溫迪一腳。
「那,那大概是你因為你的審美.真的很棒吧?」
溫迪捂著肚子,從她腳下爬開,言語中充滿了求生欲。
「哼~」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要踹你!
即使溫迪已經卑微到極點,無比配合,抱著最後爽一把的念頭,羅莎琳又給踹了一腳。
「?!巴巴托斯大人,女士?你在幹什麼!!!」
目睹這一幕的琴聲音嘶啞,厲聲喊道。
做人真的能這麼囂張嗎?!
混帳愚人眾,蒙德跟你不死不休啊啊啊!
琴一臉焦急,擔憂,幾步閃至溫迪身旁,緊張的攙扶著他。
「巴巴托斯大人,你沒事吧?!」
「嗚嗚.琴,你,你終於來了.」
溫迪像是受盡委屈後見到母親的孩子,眼中的淚珠一下子就憋不住了。
你踏馬怎麼才來啊.要是早幾步我不就少挨一頓打了嗎.
至此,隨著最後一位主角,作為見證者的琴的到來讓這場鬧劇就此結束。
至冬執行官豪取強奪風神神之心的事實就此拍案,所有蒙德人都會把怒火投向愚人眾。
「該死的愚人眾,如此欺辱巴巴托斯大人.女士席諾拉,就此留下吧!」
琴眼中殺意肆意,手中已然緊握著西風騎士團的靈魂,繼承了南風之獅溫妮莎的意志的風鷹劍。
被蒙德公認的最強者如此仇視的注視著,羅莎琳卻沒有絲毫驚慌失措,依舊那般美麗動人。
「呵.欺辱?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欺辱他了?這個吟遊詩人有任何不滿不成,輪得到你為他主持公道!」
這般話語不僅差點沒把琴氣死,就連想要咬咬牙將此事掀過去的溫迪都惱火了起來。
羅莎琳,你太囂張啦!
我他娘都快被你錘成SB了,你說我沒有任何不滿?!
天殺的,你才跟蘇曉多久啊,就變得這麼氣人!
今天誰來都不好使嗷,琴,給我干翻她!
「蒙德不歡迎你這種無禮的惡徒,就此伏誅吧,愚人眾的執行官!」
確認風神大人並無大礙,琴已做好了戰鬥準備。
今天,風鷹劍必將飲血!
「我說了,這個吟遊詩人不會有任何不滿,騎士團的代理團長就這麼喜歡替人出頭,無事生非?」
羅莎琳將事先已準備好的一大袋摩拉甩向一臉憤憤不平,準備讓她吃些苦頭的溫迪。
「啪!」
沉甸甸的錢袋子砸在地上的聲音是如此清脆,琴臉上的憤怒已經無法壓抑。
「竟敢如此侮辱巴巴托斯大人.」
她持劍殺向了羅莎琳,後者卻不做任何抵抗,不咸不淡的說著:
「這是一千萬摩拉,作為這位吟遊詩人充當沙包的費用,你現在再問問他,是否有一絲不滿?」
原本就眼神飄忽不定,盯著地面錢袋子的溫迪瞳孔猛的爆炸,身軀一震,不斷顫抖。
奪,奪少?
壹牽豌?!
1000個達不溜?!
「沒有,絕對沒有!!!」
原本一臉虛弱,委屈的溫迪一個餓虎撲食狠狠地抱住地面的錢袋子,看著可愛、令神喜愛的最大面值的摩拉,眼神堅定的像要入黨,不斷搖著頭。
「.巴巴托斯大人?」
琴散發的殺意一滯,明明劍刃只差毫釐便能刺入羅莎琳的咽喉,此刻卻失去了所有力氣。
「呵呵~看來我們可愛的小姑娘是知道結果了?」
羅莎琳嫵媚一笑,眼中帶著不屑,沒有絲毫防範意識的轉身,就這麼將身後暴露給手持利刃的琴,信步漫遊的離去。
作為一個合格的騎士,手中緊握的劍刃絕不會因為任何外部因素而松落。
而此刻,作為騎士團代理團長的琴卻無力的鬆開了手中的風鷹劍。
「嗚.嗚啊啊!」
堅毅的少女放下所有,淚流滿面,痛哭流涕起來。
「?」
陷入狂喜的溫迪疑惑的抬起頭,看著徹底崩潰的少女,一種名為良心的東西不斷的疼痛起來。
「哎??不要哭啊,琴,怎麼啦?琴!」
第一時間藏好摩拉後,溫迪來到哭泣的少女身邊上蹦下躥,不斷安慰著。
琴,她是一個堅強的騎士,她是個善良的女孩,她是個可靠的團長。
她認真、自律、勤奮、強大,光是看著就能讓人感到心安……
但今天,這位信仰崩塌的少女哭的像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