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 發生命案

  她的手,被他五指緊扣,緊緊地扣在掌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後,他另一隻手,繼續無意識地拉扯著她的衣襟,似乎想要扯掉這礙事的東西,徹底的擁有她的身體。

  潺月的心,翻湧起驚濤駭浪。

  她腦袋一陣空白,迷惘地享受著梁羽皇的親吻。

  他的鼻息,打在她的脖頸四周,激起她心頭泛起一陣陣的漣漪。

  身體漸漸地燥熱起來。

  她體內潛藏的欲望,被一點點地勾起。

  潺月慢慢地開始回應梁羽皇。

  她想要更多!

  她想要品嘗他的味道,想要和他水乳交融,徹底的不分彼此。

  她這輩子,就只愛梁羽皇。

  倘若沒有得到他,這將會是她此生最大的遺憾。

  她想,反正梁羽皇沒幾日活頭了。

  她既然保不住他,不如就在他最後的時間裡,真正的放肆一回,讓他體驗到男女之情的快樂,她也能完成了自己的夙願。

  這輩子,若是不能得到梁羽皇一回,她死了,都無法瞑目。

  潺月的手,也開始去拉扯梁羽皇的衣襟。

  突然,梁羽皇低聲呻吟一聲,停止了動作,抬手緊緊地捂住了腦袋。

  「啊,好疼!」

  他的身體,開始在馬車裡翻滾。

  潺月不由得一怔,剛剛被點燃起的火,就這樣被撲滅。

  她顧不得懊惱,連忙去查看梁羽皇的情況。

  她記得,她剛剛給了他緩解情蠱的藥粉,為何他現在又疼了?

  莫非,是因為動了情?

  所以剛剛壓制的情蠱,又有了反應?

  潺月的眼底掠過幾分亮光。

  她顧不得多想,實在不忍心看他繼續這樣痛下去,所以她又從懷裡掏出藥包,將藥粉摻在茶水裡,給梁羽皇喝了下去。

  梁羽皇漸漸停止了翻滾。

  他渾身都是汗,整個人虛弱無力地癱軟在馬車上。

  潺月眼底泛著擔憂,忍不住地拿著帕子,給他擦拭額頭上冒出的汗水:「殿下,你怎麼樣?頭還疼嗎?」

  梁羽皇有些恍惚地看著潺月,他緊緊的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吻了吻。

  「現在不疼了。潺月,孤剛剛是怎麼了?」

  「那疼痛,真的就像是要炸開似的。」

  潺月唇瓣蠕動,無法和他解釋原因。

  她只得轉移話題,讓他閉眼休息。

  「睡一會兒吧,一覺醒來,你身體就會恢復如初了。」

  梁羽皇將她緊緊地拉入懷裡,低下頭來,薄唇吻了吻她的額頭:「你陪著一起睡。」

  想起剛剛的那一場纏綿,潺月的臉頰,不由得泛紅起來。

  她帶了幾分羞澀地點了點頭。

  整個人窩在他的懷裡,緩緩地閉上眼睛。

  殊不知,原本閉上眼的梁羽皇又睜開了眼睛。

  他原本呆滯的目光,漸漸地多了幾分清明。

  他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情。

  雖然他的神識,還時不時地處於迷糊的狀態,但他相信,他吃那些藥粉,吃得多了,他的情況一定能得到改善。

  為今之計,他只能先安撫住這個潺月。

  只要將她哄住了,他就能吸取更多的藥粉。

  ——

  雲鸞與蕭廷宴日夜兼程趕路,幾乎都沒怎麼休息。

  他們到達了邊境,也沒去鄴城見董珂與雲淮。

  他們直接偷偷地離開南儲邊境,易容裝扮一番,潛入了鷹城,進入了梁國國土。

  雲鸞女扮男裝,與蕭廷宴兄弟相稱,以江湖俠士的身份,與乘風在暗中匯合。

  他們根據乘風的傳信,成功進了鷹城後,便在繁華的街道尋到一個名叫君怡的茶館。

  兩人對視一眼,戴好兜帽,遮掩住大半面容,抬腳入了茶館。

  他們以為,這個時節,茶館裡會人滿為患,熱鬧無比。

  誰知道,進入茶館,卻是一片冷清蕭瑟之感。

  大堂里幾乎沒什麼人,說不出為什麼,隱隱有一股血腥之味,朝著他們撲來。

  零零散散的人,提著水桶,在大堂里洗涮著。

  他們沒有第一時間發現,雲鸞與蕭廷宴。

  雲鸞蹙了蹙眉,她扭頭看向蕭廷宴:「這個茶館裡的血腥味實在是太重,難道這裡發生了什麼命案?」

  蕭廷宴緩緩地搖頭,示意她小心行事。

  突然茶館掌柜,看見了雲鸞蕭廷宴,他的臉色一沉,連忙跑了過來,阻止他們入內。

  「你……你們快點走吧,我們的茶館今日不營業。走,趕緊走。」

  雲鸞不明所以,她蹙眉問:「這裡為何有那麼濃重的血腥味?掌柜的,你們這家茶館,不會是一家黑店吧?」

  掌柜根本沒心思,回答雲鸞的問題,他不由分說推搡著他們,將他們往門外推。

  「走,趕緊走。我們不營業了,今天不招待任何的客人。」

  豈知,他話音剛落,雲鸞就看見有人從樓上下來。

  雲鸞不禁有些生氣。

  她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任由掌柜如何推搡,她也不挪動腳步。

  她指著從樓上下來的人:「不是不營業嗎?他們難道不是人?」

  掌柜順著雲鸞指的方向掃過去,而後他的臉色煞白。

  他眼底閃過幾分驚恐,他握著雲鸞的胳膊,都不自覺的顫動了幾分,他蠕動唇瓣,低聲對雲鸞說:「這些人是惡魔,不能招惹的。我是為了你們好,走,趕緊走。」

  雲鸞一聽,不由得微微挑眉。

  這麼說,這茶館裡還真的發生了命案?

  而且兇手,是從樓上下來的這夥人?

  她抬頭,與蕭廷宴對視一眼。

  他們此次入鷹城,本就是要低調,不能招惹事端,免得打草驚蛇。

  這個閒事,他們不打算管。

  所以,在那些人還沒下樓來,蕭廷宴拉著雲鸞的手,對掌柜道了句謝謝,轉身便走出茶館。

  誰知,他們剛剛邁出門檻。

  突然一道勁風,朝著雲鸞的後腦勺襲來。

  蕭廷宴大驚失色,驚呼一聲:「小心。」

  雲鸞的臉色一沉,動作快速的偏開頭去。

  飛鏢擦過她耳畔,削掉了她幾縷髮絲,直直的衝著掌柜的面門襲擊而去。

  蕭廷宴看到雲鸞躲開了飛鏢,他鬆了口氣,他眸光一凜握著手中的刀劍,將那沖向掌柜的飛鏢給擋住。

  叮的一聲……飛鏢朝著地上墜落下去。

  掌柜嚇得雙腿發軟,狠狠的跌跪在地。

  差一點,差一點他就被飛鏢插入面門,一命嗚呼了!

  雲鸞摸著自己被削掉的幾縷髮絲,眸光陰沉的看向從樓上下來的幾個男人。

  為首的男子,手裡還捏著一個飛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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