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 秦葉出事了!

  一直到後半夜。Google搜索

  陳東也因為心中困惑,沒有睡意。

  隨著楚蒹葭的一通電話,更是瞬間讓陳東清醒起來。

  「陳先生,秦葉和張雨瀾出事了!」

  聽到電話里楚蒹葭焦急的聲音,陳東登時不淡定了。

  他坐了起來:「他倆不是在西蜀嗎?怎麼可能出事?」

  昔日的西蜀秦家雖然大廈傾覆,西蜀首富之位也由諸葛世家接掌。

  但西蜀秦家說到底,只是掌權者的更迭,權財並未有太大的變化。

  哪怕是百分之五十的掌控權,也是在秦葉手中。

  換句話說,秦家在西蜀的影響力,依舊無人能比。

  毫不客氣地說,秦葉和秦小芊如今在西蜀,完全是能橫著走,無人敢惹的存在。

  哪怕是西蜀權柄厚重者,也對秦葉會禮讓三分,除非秦葉自己作死,可是……這可能嗎?

  秦葉根本就不是個作死的性格!

  「我也是剛接到張雨瀾的電話,他們不在西蜀,到京都來了。」

  楚蒹葭語氣焦急:「電話里說不清楚,我立馬來接你,這件事張雨瀾不敢通知張家,所以才把電話打了我這裡。」

  「好。」

  陳東眉宇凝重地應聲。

  掛掉電話後,他便換好衣服,雙手撐在床邊,艱難地坐上了輪椅。

  哪怕這房間裡只有他一人。

  可他也小心謹慎的偽裝著殘疾。

  這是他在父親壽宴上,堵死陳老太太等陳家人的一張底牌。

  隔牆有耳的道理,陳東還是知道的,他可不想前功盡棄。

  好在楚蒹葭幫陳東預定酒店的時候,挑的酒店就是距離她住所最近的地方。

  二十分鐘後。

  陳東便看到了急匆匆跑進酒店大堂的楚蒹葭。

  「上車說!」

  陳東並沒有立刻詢問。

  張雨瀾不敢將事情捅到張家那,顯然事情是麻煩透頂了。

  告訴楚蒹葭,楚蒹葭又立馬告訴他,應該是這件事以張楚兩家解決起來,都頗為棘手。

  否則楚蒹葭根本就不會告訴他,直接動用楚家力量解決了事。

  紅色法拉利恍若閃電,風馳電掣在夜幕下的馬路上。

  車內,因為楚蒹葭的關係。

  氣氛也變得緊張凝固。

  「到底出什麼事了?」陳東問。

  「秦葉惹到不該惹的人了,京都天子腳下,藏龍臥虎,哪怕一隅之地的真龍,到這地界也得蜷縮著身子。」

  楚蒹葭的話很隱晦。

  可陳東還是聽明白了。

  他緊皺著眉,沉聲道:「權柄厚重之人?」

  「也不算,但也是被所有人期望的未來將星!」

  楚蒹葭的話無比凝重,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前方,緩緩地說:「陳先生可聽過大雪龍騎軍?」

  大雪龍騎軍?!

  陳東眼中精芒爆閃,剎那間渾身緊繃。

  「北域鎮疆,大雪龍騎軍?」

  問出這話的時候,饒是陳東也感覺喉嚨有些發緊。

  楚蒹葭並未回應,只是默然點頭。

  「嘶~」

  陳東暗吸了一口涼氣。

  大雪龍騎軍,在本疆域內,那可是人盡皆知的一支鐵甲雄獅!

  鎮守北域,無人能破。

  和尋常鐵騎不同,大雪龍騎軍是全天下聞名的冷兵器部隊!

  一人一騎一白刃,匯聚成北域茫茫風雪天中的白色洪流,刀鋒戰旗所向之處,摧枯拉朽,無堅不摧!

  種種威名,不是疆域刻意吹捧。

  而是靠著大雪龍騎軍三十幾年來,一場場血戰,硬生生奇蹟般打下來的!

  有大雪龍騎軍的北域,更是令北域固若金湯,北域之外諸多異族,聞之膽寒!

  被所有人期望的大雪龍騎軍中的未來將星……

  秦葉這次不是踢到鋼板,而是一腳踹到了鬼門關!

  哪怕陳東刻意壓制倒吸涼氣的聲音,但依舊被楚蒹葭聽得一清二楚。

  楚蒹葭俏臉有些泛白,惶恐的說:「秦葉和張雨瀾招惹到的人,如今為大雪龍騎軍中的驍騎校尉,18歲從戎,歷經6年,如今也才24歲,戰功赫赫,一路平步青雲,深受大雪龍騎軍的主宰看重,這次也是偶然休假回歸京都。」

  「24歲,便已經成為了統領千人的驍騎校尉,確實人中之龍了。」

  陳東神情凝重到了極點,秦葉惹到這等疆域守護,就算錢財再多,也絕抵擋不住大雪龍騎的無邊鐵騎。

  頓了頓,陳東問道:「那位驍騎校尉底細如何?」

  「張雨瀾也沒說太清。」

  楚蒹葭皺眉搖頭,一知半解的說:「只是提過那位驍騎校尉好像也是西蜀之人,好像還和秦葉認識。」

  「和秦葉認識?」陳東暗鬆了一口氣,如果是熟識的話,或許事情還不像想的那麼糟糕。

  不過他也高興不起來。

  畢竟,熟識也得分舊情和舊仇的!

  盛京clup。

  這是京都最頂級的酒吧之一。

  周圍匯聚著京都所有高檔酒吧,儼然形成了酒吧一條街。

  一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這裡便是「群魔亂舞」,各種有錢有勢,晝伏夜出者,盡皆匯聚於此。

  狂歡的同時,也造就了這酒吧一條街,時有大事發生。

  天空下著淅瀝瀝的小雨。

  可盛京clup外的街道上,卻是人潮湧動。

  隨著跑車引擎轟鳴,人潮不斷歡呼叫喊。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他……」

  張雨瀾跪在地上,梨花帶雨,淅瀝瀝的雨水打濕了她的全身,亂了她的妝容,讓她看起來無比狼狽。

  求饒的同時,她的目光卻是緊盯著不遠處的秦葉。

  秦葉就倒在不遠處,一身西裝早已經破爛不堪,滿布血跡。

  而在秦葉身旁的地面,則散落著一層厚厚的碎酒瓶渣子,身上的血跡大部分都是這些玻璃渣子劃破造成的。

  「弒父之人,你還狡辯什麼?我特麼說你兩句,你還和我動手?就你這人面獸心的畜牲,也好意思帶著這樣的絕色?」

  不遠處。

  一位身高一米八幾的年輕男子,臉上帶著幾分醉意,滿臉憤怒地緩緩揮動著手裡纏裹著厚布的棒球棒。

  而在他周遭,更有無數簇擁者。

  「江少說得對,難得江少休假,竟然遇到這種噁心人的畜牲,就該好好教訓教訓他!」

  「別說他是個弒父的畜牲了,光是他礙了咱江少的眼,今天就該把他留在這。」

  「來來來,江少,您好好的出口惡氣……」

  人群叫囂的時候,一個20出頭的小年輕諂媚的笑著,舉起一個酒瓶子,拋到了年輕男子面前的空中。

  砰!

  纏裹著厚布的棒球棍擊打在酒瓶上。

  並未擊碎酒瓶,而是讓酒瓶直接飛向了秦葉。

  啪!

  酒瓶砸在了秦葉腦袋上,巨力之下,瞬間炸裂成無數碎片。

  秦葉身軀猛地一震,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被砸裂的頭部,快速地湧出鮮血,血流滿面。

  如此血腥一幕。

  非但沒有引得圍觀眾人的驚恐。

  反倒是在酒精催化下,讓所有人都爆發出了如同狂歡般的激動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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