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三流小勢力的皇帝,在他的眼中,比螻蟻強壯不了多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李牧輕輕地拍了拍小辰皇的肩膀,然後才看向司徒榮。
「我在四明仙府拓荒中剛回來,曾經面見過仙庭刑府之主東方夜刃大人,也已經拜入他的門下,你們做事,最好先調查清楚了,否則,到時候悔之晚矣。」李牧淡淡地道。
什麼?
司徒榮頓時瞳孔一凝。
刑府之主東方夜刃?
這個名字,對於他來說,可謂是如雷貫耳。
他的上司沈萬川,在兵府之中,排行第六,兵府真正主事的人乃是端木正武,那是真正巨頭級的人物,司徒榮平日裡連見都很難見到,而東方夜刃可是與端木正武並駕齊驅的大人物,也是他司徒榮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雖然刑府並不直接管束兵府,東方夜刃不是他們兵府的頂頭上司,但刑府專職緝拿之事,乃是仙庭標配六府之中的特權部門,直接向大仙主負責,有特殊行事、便宜的權利,專門對付仙庭內部觸犯律令之人。
像他這種兵府中層的天將,最怕的就是刑府緝拿拷問,一旦進入刑府,尤其是進入刑府的名目堂,那基本上就別想活著出來了。
一聽到木牧竟然與東方夜刃這種可怕的大佬有聯繫,司徒榮的心臟,就狠狠地跳動了一下。
不過,他轉念一想,猛然反應過來。
不對。
不可能。
「呵呵,差點兒被你這個狂徒唬住,東方大人這一次,並未進入四明仙府,負責此次行動的乃是我兵府的端木……」說到一半,他猛地意識到了什麼,立刻警覺地閉嘴。
四明仙府的行動,到現在為止,都還未解密,這不是能夠對外面雜人能說的信息。
但這已經足夠讓他確定,木牧絕對是胡亂扯虎皮嚇唬人。
也許是從哪裡聽說了東方大人的名字,然後在這裡胡亂說。
真是找死。
他厲聲喝道:「給我殺,膽敢反抗,直接就此正法。」
李牧一怔。
這傢伙這麼剛?
一個小小的天將,連仙庭大佬的面子都不賣?
這是腦子瓦特了嗎?
不過,李牧旋即意識到了另外一層原因。
只怕是因為,這個司徒榮的身份職位太低,估計根本不知道四明仙府之中發生了什麼,而且很有可能,四明仙府的真相,仙庭現在還在一定範圍內保密著,眼前這個司徒榮,甚至連之前那個沈萬川,都並不知道東方夜刃出現在四明仙府中,甚至都不知道他們的頂頭上司端木正武、大仙主獨孤安然這兩大巨頭,都已經掛掉了。
所以他才在聽說了東方夜刃的名字之後,依舊有恃無恐。
看來眼前的情況,一時是解釋不清楚了。
一念及此,李牧也就不解釋了。
他體內力量稍微綻放,轟地一下,就將周圍逼過來的天兵天將都震飛出去,那合擊的陣法禁制,也在瞬間破開了縫隙。
李牧身形一閃,瞬間就帶著小辰皇等人,進入到了皇級殿。
同一時間,皇級殿周圍,一個肉眼可見的玄黃色波紋護罩流轉,將整個大殿,都倒扣在了裡面。
「四明仙府之時,很快就可以明了,到時候,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李牧的聲音,在大殿裡傳出。
他懶得再和這些貪婪愚蠢之輩對話。
先在這裡等一段時間。
等到四明仙府之戰塵埃落定,仙庭內部消化的差不多了,消息傳出來,這個司徒榮才會一直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但見此一幕就,司徒榮卻是瞬間大驚之後,又徹底暴怒。
這個木牧的實力,遠超他的想像,合擊陣法雖然是臨時布置,威力有限,但也足以困住任何仙王境界以下的強者,沒想到竟然被這個木牧給掙脫了。
難道他是仙王境界?
這絕對不可能。
這個人的有些古怪。
遁法驚人。
當日能夠從玄舸上逃走,今日從陣法之中逃走也不意外。
千萬不能讓此人逃走。
否則,在沈萬川那邊,他交不了差。
暴怒之下的司徒榮,連連下令,讓天兵天將圍攻皇級殿,但竟是攻不破那層護罩,久攻不下。
這讓他更是焦躁。
在確認了皇級殿中,並無其他什麼暗道或者是傳送秘門之後,司徒榮狠下心,直接在周圍重修布置,禁錮空間,把原本用來對付亂軍的手段,都拿出來,徹底封禁了皇級殿。
「給我煉,我就不信,他能撐得住。」
司徒榮令天兵天將不斷地攻打,施展陣法,活活祭煉皇級殿,要將裡面的人,全部都統統殺死,徹底滅口,才算是完美完成了沈萬川交代的任務。
「陛下,您快請出來吧。」
「是啊,陛下,您勸一下木大人,千萬不要和司徒將軍作對啊,司徒將軍乃是大仙庭的神將,地位崇高,不是我們皇極崖可以抗衡,他木牧要自己作死,可不能拖累皇極崖和陛下您啊。」
「木牧,你這亂臣賊子,你若是還有一點點的良心,就自己束手就服,不要連累我等。」
「木帝師,你素來忠貞,老夫欽佩的很,也許你和司徒將軍之間,有什麼誤會,不如你先出來,好好和司徒將軍解釋一下,或許能夠化干戈為玉帛。」
「是啊,這樣對抗下去,你最終死路一條,也會連累皇極崖,木牧,你行行好吧,為我們這些無辜之人也考慮考慮啊。」
在司徒榮的脅迫之下,許多皇極崖的大臣,都在外面大聲地呼喊著。
但李牧始終置之不理。
小辰皇此時,眼中也是一片悲哀。
堂堂皇極崖,仙道神朝,到了今日,竟然都是一群軟骨頭尸位素餐,一個個都膽小怕死如斯,這樣的勢力,就算是滅了,也不值得同情。
身為皇帝,他感到恥辱。
同時,這些日子的經歷,也讓他漸漸開闊了視野,更提升了格局。
如果說是在以前,他還會覺得,身為皇極崖皇位,有權力有地位,或許可以保護好自己的母親,但是現在,他反而覺得這個皇帝的位置,是一個累贅和束縛,並沒有好到那裡去,反而是跟在師父的身邊,才更有安全感。
在大殿之外一群大臣的呼喝咒罵勸說嘶喊聲之中,小辰皇心中的一個念頭,逐漸清晰了起來。
他稚嫩的臉龐,眼神逐漸堅定。
時間流逝。
轉眼三天過去。
皇級殿依舊完好無損。
束手無策的司徒榮意識到,木牧比自己想像中的還難對付,若不是在大殿外,可以看到木牧等人還在裡面,他真的以為這些人早就逃了。
「來人,給我把木牧的親朋好友,都搜出來,押到這裡,我就不信了,他會鐵石心腸,狠心看著這些人受盡折磨而不出現。」
司徒榮決定採取一些其他手段。
但很快,皇極崖的大臣們回上來的答案,【】卻讓他傻眼了。
木牧在皇極崖並無任何的親友。
身邊的『親友』,就一條狗,一隻虎,還有一個侍衛在身邊,如今一虎一狗都在殿內,那侍衛不知所蹤,若說還有親近之人,便是尹太后和小辰皇,也在殿中。
皇極崖朝內野史傳聞,木牧之所以一心幫助小辰皇,是因為他與尹太后之間有私情,尹太后身份特殊,且年輕貌美,被木牧垂涎,勾搭成奸,甚至還有傳聞,說小辰皇實際上就是木牧的種,尹太后早就與木牧勾搭,就連之前的皇帝,其實都是被木牧謀殺之類……消息隱蔽地流傳,攝於李牧的威壓,並未泛濫。
但有急於獻功討好的人,就將這些內幕,都告訴了司徒榮。
司徒榮陰狠一笑,旋即命人,在皇級殿之外,大聲地用各種下流的話語,辱罵尹太后,不斷地潑髒水,先是誰尹太后與李牧之間不清不楚,之後又挑選出皇宮之中的數十名精裝英俊衛士,令他們繪聲繪色地描述自己與尹太后之間的姦情,言及各種下流情節,甚至還有數名侍衛,主動發揮,說尹太后玉望強烈,曾同時令他們數人一起應招侍奉種種,下流卑劣到了極點。
大殿裡,小辰皇幾乎被氣瘋了。
他數次衝到大殿之外,厲聲喝罵反駁,但都被地球流氓虎戰戰兢兢地拉回去。
而尹太后受此侮辱,更是氣的眼眶紅了,數次差點兒失控哭泣,但最終還是強忍著眼淚,沒有讓淚水流淌下來,反倒是一遍遍地安慰兒子。
當年為了小辰皇,她忍辱負重近十年,含辛茹苦,受盡屈辱,日夜擔驚受怕,錘鍊了她的心境,外面的辱罵和那些年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反倒是偶爾心裡念及,要是自己真的能夠和木牧大人這樣的人物,有點兒什麼『姦情』,也不是什麼恥辱羞人的事情,別說是這樣可以更好的讓木牧為小辰皇保駕護航,就說木牧年輕英俊,一表人才,魅力無雙,任何女子若是能夠與這樣的人發生點兒什麼,都不會排斥的吧。
有了這樣的念頭,尹太后心中更是覺得坦然,對於外面的咒罵污衊,越發地不放在心上,連眼淚都沒有了。
倒是李牧從閉關調息中醒來,聽到外面的這種辱罵,尤其是那些侍衛、大臣們的醜態,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對於小辰皇這個弟子,李牧還是挺看重的。
這孩子品性好,醇厚,資質雖然一般,但李牧教導弟子,早就過了看資質的時候了。
所以愛屋及烏,也頗為照顧尹太后的情緒。
他站起來,走出皇級殿,心中殺意瀰漫,正要有所行動。
突然在這個時候,遠處天穹之上,數艘巨型玄舸,欺雲趕霧,宛如**中的巨鯤大魚一樣駛來,在皇城上空落定,其中一艘旗艦,威武不凡,就連當日兵府第六主將沈萬川的旗艦,都難以與之相比。
一個聲音,從這艘奢華旗艦上傳下
「皇極崖帝師木牧何在?大仙主有旨,木牧還不快快現身接旨?」
聲音清晰地響徹整個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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