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實力暴增,半夜祭祀!
「魏大哥,你?你怎麼?」
夜色下
魏弘披上一件青色衣袍走出練功房。
正在涼亭里守歲的秋菊幾人,震驚停下了喝茶閒聊的動作。
全都瞠目結舌的看向已經大變樣的他。
晚飯時魏弘還是皮膚粗糙的青年模樣。
此刻竟皮膚白嫩,氣勢出眾如謫仙。
一件半新半舊的衣袍披在身上,愣是穿出了王公貴族般的感覺。
一時間!
春蘭秋菊都已經看呆。
老魏頭與王奶奶也是一臉見了鬼的表情。
「不必驚訝,剛剛突破換了層新皮而已。」魏弘隨口解釋道:「煉皮境武者每突破一個小境界總會蛻皮的,新生皮膚白嫩了些,過段時間就會恢復正常的。」
「原來如此!」
眾人聞言全都鬆了一口氣。
老魏頭更是忍不住嘟囔:「我還以為你被詭異附體了呢。」
「別胡說八道。」王奶奶啞然失笑道:「弘哥兒實力變強可是大好事。」
「對啊,魏大哥實力突破咱們豈不是安全了不少?」
「太好了!」
凝重的氣氛一下變得鬆快了不少。
魏弘笑笑沒有反駁這個說辭。
事實上他突破之後對上鄭福生,確實已經多了幾分把握。
畢竟鄭福生頂天也就1200斤臂力。
魏弘雖然距離他還差三百斤臂力。
可是他圓滿級別的五獸拳堪比拳法宗師,再搭配上破防武器,以弱勝強也並非不可能。
突破前的他對上鄭福生,大概率會敗!
現在他對上鄭福生,硬碰硬都有幾分勝算。
而且時間每多過去一天,他就可以憑藉著掠奪到的生機多強橫一分,一個小小的煉皮境圓滿武者又算什麼?
想清楚這一點,魏弘心情自然更好。
他抽空還特地試驗了一下突破後的皮膜防禦。
一把菜刀惡狠狠砍在手臂,叮的一聲竟像是砍在鐵塊上一般,不僅當場被彈開,而且連一絲一毫傷口都沒砍出。
「叮!」
魏弘加大力氣再砍了一刀。
眾人嚇得倒吸一口涼氣之餘,才瞧見他白嫩的手臂出現了一道淡淡的血痕,而且傷口很快就止血、結痂!
這種防禦力簡直是非人類啊!
「皮膜硬度、厚度都有了質的飛躍,起碼比之前增強了七八倍不止,此刻已經達到了堪比一般皮革的程度。」
「另外皮膜之下有一股氣血緩緩流淌運轉,一旦受到攻擊,它竟會自動充血反彈,厲害啊!」
魏弘閉著眼睛默默感受著突破後的變化,嘴角不自覺勾起一絲弧度。
他發現自己的變化還不僅僅如此,力量、速度、體質,甚至是氣血調動速度都有了天差地別的改變。
他比起突破之前,可謂是強了不止一籌啊!
而魏弘從煉皮至今不過大半個月而已,這種恐怖的進度若是說出去,怕是要讓人瞠目結舌了不可。
「爺爺!」魏弘攏了攏衣襟,隨口說道:「今夜伱們守歲吧,我還得去肉鋪上工。」
「這麼早?」老魏頭心疼的道:「你剛才一直在練功還未睡一下呢,這麼下去身體怎麼受得住?」
「不礙事的。」魏弘不在意的笑笑:「武者精力充沛氣血旺盛,三天三夜不睡都不會疲倦,一日最多睡上一兩個時辰就好。現在可是大過年,肉鋪里不知還要殺多少豬呢,我不去早些怎麼行?」
「也好,你注意點!」老魏頭叮囑。
「嗯!」
魏弘點點頭轉身出了門。
過年期間每日肉鋪殺豬宰羊的工作量都很大,一日頂得了平時三日,這麼好賺取生機的機會他怎麼會錯過?
現在各家各戶都在守歲!
整座神都幾乎化作了不夜城。
不僅頭頂是各家權貴富戶放的絢爛煙花,街頭巷角還有數不清的大紅燈籠,街上偶爾還能瞧見醉酒的行人,四下都充滿著過年的喧鬧氣氛。
魏弘就像是一個逆流而行的孤獨旅人。
他與這片繁華格格不入,眼神里古井無波,只是默默地行走在大街之上,連走路呼吸都不忘了融入自己的《虎行十三式》樁功,一刻不停調整自己的氣血。
不過剛走到一處街口,他卻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夜幕之下,一個瘦高身影正蹲在街道旁燒著紙錢。
他面前擺放著幾碗白米飯、三牲果品、兩根蠟燭、一把點燃的清香,大把大把紙錢飛灰順風飄蕩,顯然是在祭祀什麼人。
在這種萬家和睦的日子裡,此人倒是顯得有些突兀。
不過他身後跟著兩名身穿血鴉幫衣袍,體型高大壯碩的漢子,因此倒也沒人敢多說什麼,路人也只是罵了聲晦氣紛紛遠去。
「鄭福生?」
魏弘眯了眯眼,正好與他對視上!
這人果真就是鄭福生,他在這人生地不熟,大過年的心中煩悶更甚,乾脆來到貧民窟街口祭祀自家死去的親兄弟。
結果就與夜裡上工的魏弘碰上!
若是一般路人他也許就不會多說什麼。
可偏偏魏弘不是一般路人,他行走之間氣息沉穩步履輕快,眼神更是似有似無的掃視四周,頗有一股子武者特有的威懾力。
外加他剛剛突破皮膚白嫩!
全身上下透露著貴公子的氣質,一看就讓人不敢小覷。
「閣下何人?」
鬼使神差的,鄭福生下意識問了一句。
「過路人。」魏弘不咸不淡的挑眉回答:「怎的?大晚上路過也得被盤問?你們血鴉幫什麼時候領了巡城衛的活?」
「你小子胡說什麼?」
「他娘的,想死是吧?」
兩名壯漢聞言氣得出言呵斥。
鄭福生沉沉看了他幾眼,最終卻皮笑肉不笑的道:「抱歉,手下人不懂事,請便!」
魏弘沒再多說什麼,徑直朝他們身邊走過。
等到他走遠之後鄭福生才忍不住問道:「這小子感覺有點怪,你們可知他的底細?」
「應該是虎頭幫忠義堂麾下,朱記肉鋪的刀手魏弘。」一個壯漢冷笑著說道:「這小子大半年不見,模樣氣度倒是變了不少,若非我常年在街面上廝混怕是都認不出他。」
「哦?」
鄭福生強行壓下自己心底莫名的悸動,最終選擇不再言語。
一個半夜碰見的過路人而已,而且還是虎頭幫的人,身上有點不俗倒也正常。
這裡可是神都,隨便拉一個路人都有可以與權貴沾親帶故,各種關係人脈錯綜複雜,鄭福生一個鄉下來的莽漢哪敢隨便撒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