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友人送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沒有太多的感傷,唯有關切和擔心。
白宋跟隨朱將軍的親衛隊伍離開京都。
整個隊伍只有不足五十人。
其中還包括吉子。
白宋最終還是答應了吉子的條件,帶著她先一步離開東瀛。
作為叫喚條件,她的護衛三郎要留在東瀛保護大唐使團三年時間。
而白宋也會保護吉子三年。
對白宋而言,此事算不上任何交易,不過是那一夜在草屋後沐浴時發生的種種,讓白宋願意為這個女人作出一點讓步。
這算不上什麼喜歡和愛,或許白宋自己都察覺不到,自己對吉子的特殊待遇只是因為對方滿足了自己內心深處的一個小小的願望。
在東瀛,這位第一美人是高高在上的聖女,凡人不能觸碰,受到千萬人的仰望。
但在白宋心中,這就真的只是一支籠中鳥,能夠被自己賞玩就足夠了。
吉子似乎也清楚自己的地位,她沒有更多的要求,只要她能去到大唐。
五十人的隊伍有五十匹快馬,在出城之後,隊伍便立即進入了備戰狀態,馬不停蹄地朝著海岸去。
誰也不知道這一小段路程中會發生什麼,東皇閣的人會不會選擇在路上出手?
一路緊張,卻也一路平靜,預想中的襲擊遲遲沒有發生。
眼看路程過半,朱將軍追上白宋,低聲詢問:「大人,對方是不是不打算出手?他們想要留下對付使團其他人?」
「使團有東瀛皇室以及那位高手的保護,只要不是大規模的衝突,應該不會有問題。現在東皇閣不會爆發大規模的衝突,因為他們要襲擊了我們的人,便是再一次像百姓證明了他們的邪惡本質。東皇閣還沒有到絕境,他們肯定會保留一些在民眾心中的形象。」
「可是,這一路一點兒風吹草動都沒有,他們到底在盤算什麼?」
「誰知道呢?」白宋臉上輕鬆,心裡也在嘀咕,「不管了,他們要是真不行動,將軍就自己先回去,讓皇上派密詔司的人前來支援。」
……
情況真就跟白宋預想中截然不同,五十人的隊伍順利抵達了海岸,遠遠地可以看到停靠近海的軍艦。
望著大海,白宋陷入了沉思。
朱將軍也愁眉不展地問:「大人,現在怎麼辦?看來東皇閣的人不上當。我們還要走嗎?」
白宋沒有回答,事情有些蹊蹺。
這麼好的機會,東皇閣怎麼就不動手呢?
「既然東皇閣沒有動靜,那咱們還是暫時留下吧。派人上奏朝廷,讓密詔司的精銳來負責清繳東皇閣的成員。」
聽到白宋此話,隨行的吉子有些失望,她一心想要離開,沒想到走到海岸口卻又只能停下。
「白兄!」
遠處突然傳來喊聲。
竟是李淳風騎著快馬趕來!
白宋眉頭一皺,感覺李淳風出現並非偶然。
果不其然,李淳風匆匆下馬來,驚慌說道:「東皇……東皇帶著他的人連夜渡海往大唐的方向的去了。」
「什麼?」
「事情千真萬確,聖山被毀,東皇帶著一批人找到了貧道,了解了許多關於大唐皇帝的事情,一開始,貧道沒有多想,直到他們匆匆離開,還帶走了貧道的一些未完成的丹藥。貧道親眼看著他們的船出海,估計是要將這筆帳算在皇上頭上。今日我聽說了白兄的形成,連夜趕來海岸,幸好是趕上了。」
「你是說東皇閣的人要去行刺皇帝?」白宋瞪大了眼睛。
「不敢確認,但有很大的可能性。」
「難怪……難怪這一路都風平浪靜,原來東皇閣的精銳已經朝著大唐去了!」朱河感嘆著,身子一陣陣發麻。
「回去!立刻啟航,我們要敢在東皇閣的人抵達之前去通報。」
情況突變,返回長安成了爭分奪秒的事情。
李淳風決意同白宋一併返京復命。
之前二人多有不合,但事關大唐皇帝的生死,又讓這二人站在了同一陣線上。
……
海上無光景,不知不覺白宋離開長安已經半年有餘。
因為白宋的出現,大唐盛世似乎比歷史記載中早了數十年。
如今的大唐國泰民安,風調雨順,所有的祥和都實實在在地寫在了長安百姓的臉上和日常的生活中。
北定王府內有一面院牆寫滿了「正」字,密密麻麻的,卻是越來越規整。
同一個院子裡,幹練的小姑娘拿著跟她一樣高的長劍揮舞比劃有模有樣,一劍橫掃竟是初有劍鋒,一片落葉未觸及劍鋒,卻是被斬作兩節。
小幼鷹停止了一日的練習,又在那面牆上添了一筆。
不遠處如枯木樁子站著的劍十三淡淡地說了一句:「還差四十日,便可修煉心法了。」
劍十三說過,要小幼鷹練習基本劍招三百天才能修煉心法,所有人都以為小幼鷹是在記錄自己練劍的天數。
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那面牆上所有的痕跡,只是在記錄父親離開的日子。
從春始到冬初,長安的人和物都有了很大的變化。
小幼鷹冒了個頭,七歲年紀卻是跟她娘差不多了。
小姑娘不喜表達,但心裡一直念著父親,一直記著父親離開時說的快則半年,緩則一年便會回來。
如今,一年之期越來越近,小幼鷹偶然會想想父親現在在幹什麼。
她的各個娘親對她都很好,她很喜歡現在的生活,但畢竟一個家裡重要有主心骨的,不然就不會完整。
錢莊內,生意照舊。
銀票尚未擴散至整個大唐,但在長安卻已經成了最常見普通的事物。
後院中,晴兒如往常一般清點著這個月的帳目,正愁苦於計算,從牆頭上飛下來的一封信打斷了她的思緒。
拆開信封,上書:「有三十七個東瀛人於今日辰時進入長安,氣勢不凡,絕非尋常人。」
晴兒眉頭輕皺,纖細的指頭敲打著桌面。
「三十七人的東瀛隊伍,已是半年多沒有見過了。」
念叨著,晴兒立即提筆在信中回覆:「密切監視。」
「王爺,您又藏哪兒去了!」
院中,小丫鬟又開始找小王爺了。
晴兒聽著,無奈地搖頭,不想在同一個院子的屋中,同樣的信封已經擺在了小王爺白安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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