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3章 大皇子

  大唐和東瀛棋士對局結果剛剛傳回東瀛。

  具體的經過比較模糊,只是知道東瀛士在最開始的時候只出一人就戰勝了大唐棋士的五人團,實現了一穿五的壯舉。

  而後因為一個無名棋士的出現,居然一人之力連克四名東瀛棋士,而且全部是布局階段獲勝,至於對方在最後一局棋中敗陣,乃是因為打勺,出現致命錯誤導致。

  也就是說最後東瀛保住顏面的一局不是贏了對方,而是贏在了運氣來。

  這樣的結果穿回來,東瀛棋壇自然是無法接受的。

  至於那個無名棋士到底是誰,其實並沒有人去關注,至於人家所說的屬於大唐的神仙對局,更像是一次傳說。

  面前的兩位棋士帶著滿腔不忿,正想去領教一下大唐的圍棋實力,正好有大唐棋士出現,才不管是誰。

  他們也不認為自己會輸,只要賭注不是自己的性命,就有膽子去拼一次。

  兩人坐在棋盤前,也不猜先,直接落子。

  白宋看著笑笑,配合地開始了下棋。

  似乎是聽到了棋子的聲音,房間裡面的木至老頭強撐著一步步挪到了門口。

  小葵見了,急忙去攙扶,看樣子是要責備爺爺身體有傷還不知道休息,卻是見木至做了個禁聲的手勢,讓孫女攙扶自己去看棋。

  小葵攙扶爺爺到了棋局邊上,對局雙方已經落了十幾手。

  祖孫二人的棋力相近,但孫女棋力更甚一酬,但在看白宋下棋的路數上,作為徒弟的木至自然是要更懂的。

  木至看了看棋面,雖然棋子不多,他卻是笑著搖了搖頭。

  木至知道,這一局棋沒有任何看點,不過是複製之前的結果,可能會在五六十手的時候分出勝負。

  木至什麼都沒有說,招呼孫女一聲,讓她帶著自己回屋。

  小葵也看出了一些,知道剛一開始,白公子就已經占據了巨大優勢。

  估計對手沒有遇到過這麼強大的棋手,他落子的速度越來越快,頭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對局的結果也是越來越明顯。

  木至回到了草屋,小葵重新出來,發現第一局棋已經結束,坐在棋盤上的人已經換了。

  第二局棋結果也一樣,這兩個棋手連小葵都比不上,如何能在白宋手中堅持多久?

  兩局棋,不足半柱香的時間。

  結束之後,兩個棋手才恍然大悟。

  小葵小聲說,「他們在詢問,難道你就是那個擊敗了我們四位棋士的大唐棋手?」

  白宋也不藏著,傲然道:「正是。」

  難怪能夠在面對幾位東瀛棋手的時候迅速結束,難怪每次都能在布局階段獲勝,沒想到棋力的竟然恐怖到了這種程度!

  兩個棋手不說話了。

  白宋卻不閒著,對著阿大使了個眼色:「把這兩人的衣服褲子都扒了!」

  阿大立即動手,幾個武士負責這些棋士的安全,想要上前阻攔,卻在阿大的真氣之下直接被掀飛出去。

  阿大一手抓著一人,將二人領子一提,瞬間就被扒了個精光。

  兩個東瀛棋士抱著身子,又驚又冷,蹲在地上,大聲嚷嚷,大意是在問:「你……你要幹什麼?」

  「剛才的賭約不會就忘了吧?」

  白宋不管他們在說什麼,對小葵看了看:「有沒有筆墨?」

  東亞病夫四個字必須給他們刻上去。

  沒有筆墨,那就用刀子了。

  不管兩個東瀛棋手如何掙扎,白宋沒有停手意思。

  小葵找來了筆墨,白宋正要在二人背上寫字的時候,有一批人趕了過來。

  「住手!」一個典型的東瀛人的漢語口音傳來。

  院外來的又是一批武士,不過為首的武士身上白袍秀有黑龍,看上去身份地位與周圍的人都不相同。

  小葵有些驚訝。

  白宋注意到她的表情立即詢問:「什麼人?」

  「大……大皇子。」

  「大皇子?」白宋的嚴重多了一些玩味,「三皇子、二皇子都見過了,這大皇子終於出現了。」

  這個大皇子看上去比較正常,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帶著點兒的英武,也藏著點狠辣,長得中庸,但氣勢很強,尤其是他不知不覺中透露出的一點點氣勢,只有在吉子小姐的貼身保鏢上能感受到。

  「你就是大唐使節?」大皇子問道。

  「正是,你又是誰?」

  「我乃東瀛大皇子山田井光。」

  「哦,原來是大皇子。不知道大皇子這兒是來找我的呢,還是別的什麼事?」

  「聽說使節在藝館中帶走了一個藝妓。」

  「那又如何?」

  「這不合規矩?」

  「怎麼不合規矩?」

  「東瀛有東瀛的律法,即便是大唐使節,來到了東瀛就應該遵循東瀛的律法。」

  「大唐也有大唐的律法,可你們的使節到了大唐可沒有遵循過大唐的律法,你們的人可以在大唐的花樓里隨意帶走姑娘,我來了東瀛難道就不能隨意帶走藝館裡面的姑娘?大皇子,所謂禮尚往來,你們東瀛不會這點兒待客之道都不懂吧?」

  大皇子表情陰沉不定,沒想到這個大唐使節如此不懂禮數。

  見大皇子沒有說話,白宋繼續說道:「一個女人而已,大皇子不會這么小氣吧?聽說那個什麼藝館是大皇子在背後操控,莫非是覺得我搶了你的女人,所以不開心?要不這樣,你開個價,咱們是來做生意的,一切都好商量。」

  身邊的武士都聽不下去了,想要拔刀沖向白宋,倒是被大皇子給攔住了。

  對方上下打量了白宋幾眼,壓抑著心中不忿,笑了笑:「既然說道待客之道,本皇子要是再這麼糾纏,只怕會讓大唐小瞧了去,的確只是個女人,使節要是喜歡,那就拿去。這事可以不再計較,但你面前的是棋院棋士,我不能讓你隨意羞辱。」

  「我這可不是隨意,我們是有賭約的,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願賭服輸,你們東瀛人不會連最基本的誠信都沒有吧?要真如此,以後咱們的生意可就難做咯?」

  大皇子擰眉,低聲喝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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