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孩子叫嚷著去藝館,放任在東瀛也是足以讓人感覺奇怪的事情。
三皇子有些詫異地看了看白柔,沒有說話。
白柔卻是很期待地的看著哥哥。
白宋也很奇怪,白柔這妮子什麼時候對這些事情感興趣的?
也不知怎麼了,白宋突然想到了這一種可能。
自家妹妹什麼男人都看不上眼,往後該不會是學自己你對女人感興趣了吧?
白柔注意到哥哥奇怪的眼神,有些奇怪:「哥,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白柔,其實藝館也沒什麼好看的,不如去看看東瀛的武士道……」
「你以前不是最討厭東瀛的武士嗎?那有什麼好看的?不要忘了,咱們來此的目的還有推廣大唐的歌舞,白蜂和阿玲可都在別苑裡面等著呢。我們不應該首先去看看東瀛的藝館長什麼樣嗎?」
這話倒是給白宋提了個醒,看來先去藝館見見世面是不得不做的一件事了。
有了目標,白宋便問三皇子:「這京都最好的藝館在什麼地方?」
三皇子也曾是東瀛京都有名的大紈絝,對藝館這樣的地方自當十分熟悉。只是白離開京都許久,對京都藝館的變化不甚了解,至於現在京都最有名的藝伎是誰也不曾聽聞,但要說最有名的藝館,自當是一個叫花町的地方。
「這花町已經有百年歷史,一直都是京都最有名的的藝館,要說去看藝館,首選自然是那裡。」
這是成光感興趣的地方,說起這些事情便是忍不住地眉飛色舞。
位置距離暫住的別苑不遠,三人徒步不過一刻鐘就到了。
其實這裡的藝館跟大唐的花樓本質相同,只是在表現形式上有些差別。
大唐的花樓姑娘打扮是花枝招展,拉客的方式也很直接,投懷送抱,極盡討好。
而東瀛的藝館主要體現在含蓄,門口沒有那麼多熱絡的姑娘招呼,門店也不是裝修得那麼大紅大紫,顯得十分隱晦,不過是在門店前面掛上幾盞紅燈籠,門帘用藍布遮蔽,上面只有簡單的白花,偶爾能從布簾的縫隙中看到光線透出。
門口只有一位穿著東瀛傳統服侍的女子跪地在側,彈著獨有的弦琴,見有人來了便會微笑著點頭示意。
東瀛的藝伎在外表和初次的接觸上,會給人一種人人都是清倌人的感覺,並且她們要比大唐的清倌人還要規矩,還要保守。
白宋三人進入藝館之後,只是跟幾位藝館姑娘照面,對方都是害羞地避開臉,然後躬身等著客人先走。
白柔看得驚奇,忍不住驚嘆:「哇,東瀛的藝伎都這麼有禮的嗎?一個個跟大家小姐似的,我一個姑娘家,她們都不會輕易接觸呢。」
白宋拍了一下白柔的腦袋:「少在這兒崇洋媚外,你根本就不懂,這些女人在這會兒看起來規規矩矩,等到真跟男人的上床,會的花樣比誰都多。這會兒的客氣和迴避不過是她們的調情手段,你一個女孩子,關注她們做什麼?」
「是嗎?」白柔疑惑地撓撓頭,「哥哥知道得這麼清楚,難不成以前來過?不對啊,我跟哥從小都一起,除了最近幾年,哥哥去了什麼地方我不知道?」
白宋不去解釋,到了藝館的大廳之中,一位身著和服的姑娘便迎了上來。
姑娘說的是東瀛話,正在跟三皇子交流。
白宋則站在打聽的邊角處觀察,藝館的大廳不大,中間是個養著小金魚的假山園藝,造型很精緻。客人都圍坐在園藝的四周,看著前方舞台上的藝伎彈唱。
「東瀛京都最出名的藝館,怎麼這么小氣?」白柔嘟嘟嘴說。
話出口沒多久,白柔的臉蛋兒就紅了。因為隔壁房間裡傳來了一些哼哼唧唧的聲音,雖然看不到,但大姑娘也是懂的。
藝館的構造大多是小隔間,全部都是推拉式的木門,造型統一,像個迷宮。
白宋看了一圈,三皇子到了跟前問:「你家妹妹要不要姑娘?」
白宋愣了一下,眼裡閃出一絲火氣。
三皇子以為是稱呼出了問題,趕緊改口:「姑姑要不要也點個姑娘?」
白柔面如火燒,恨不得扯掉這人的頭髮。
白宋抬手就想給他一巴掌,但還是忍住了:「女人要什麼姑娘?」
「沒關係的,這裡有專門服侍女人的藝伎。」
白柔一聽汗水都下來了,心說這東瀛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
白宋沉著臉說:「她從現在開始就一直呆在我的身邊!」
「哦。」
三皇子應了一聲,又去跟那東瀛女人交流。
很快,三皇子已經跟藝館的姑娘談妥,姑娘在前面帶路,將三人帶到了一個無人的小隔間。
小隔間裡除了涼蓆和墊子什麼都沒有,三皇子讓兩人都在墊子跪著,說姑娘很快就會過來。
白柔學著東瀛人的樣子規規矩矩跪著,起先覺得很有意思,想來看看,可真到了這種地方,還是有些拘謹,尤其是聽到四面八方都是那種若有若無的喘息聲時,姑娘的臉皮再厚也是頂不住。
白宋就輕鬆多了,一屁股坐在墊子上,手腳都翹著,靠著木質牆面,感覺這種姿勢很不自在。
三皇子看了白宋的姿勢,提醒道:「在東瀛,跪資是一種禮節。」
「你管老子的?你在大唐的時候什麼手注意過的禮節?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天地君親。」
白宋不耐煩地反駁了一句,那三皇子在白宋面前已經沒脾氣了,聽白宋這麼說,也是沒有辦法,老老實實地閉了嘴。
把話說完,房間門推開,一個捧著弦琴的和服姑娘進來了,低著頭,有些拘謹,身材嬌小可人,只是胸小了些。
可再往上看,一張白面看得白宋不自在。
白宋立即對三皇子說:「趕緊叫她把臉洗乾淨了來。」
「這……」
「什麼這丫那的,趕緊的,我看著這白面就不舒服。」
三皇子趕緊交流,對方聽到顯然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要求,猶豫之後悄悄離開去洗臉。
又過了一會兒,姑娘洗乾淨臉回來。
白宋這回是看清楚了面孔,忽然覺得怎麼有點兒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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