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細心琢磨,這小子還真有點兒東西,朕差點兒都被他給騙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把白宋叫進來。」
李世民一聲招呼,外面等候的白宋有叫到了李世民的跟前。
李世民的似笑非笑地打量著白宋,現在和先前的態度那真是天差地別。
「哼哼……」
李世民哼哼。
「嘿嘿……」
白宋嘿嘿。
兩人心照不宣。
「你小子是連朕都不放心,一點兒消息都不肯透露給朕。你以為自己裝傻,朕就不知道你幹了什麼?」
白宋笑著回答:「皇上,所謂看破不說破,您就給臣留點兒顏面吧。」
「顏面?難道跟朕辦事還很丟人?」
「臣好歹是個文人,名聲在外,如今干出這樣的事情,那不是給逼急了嗎?臣也是個體面人……」
「哈哈哈,好一個體面人。朕就從未見過你這麼厚顏無恥之人,行,你要體面,朕就給你體面。你不是一直在意自己的名聲嗎?那朕就送你一個人情。」
「啊?什麼人情?」
白宋一聽,心說這是還有意外收穫?
李世民則是踱步思量著,想了想說:「秦旭陽奉陰違,朕委以重任,他卻是天下文人與朕作對。你應該知道秦家的下場。」
白宋皺眉,沉聲說道:「秦老被處以極刑,秦家家主秦正文被秘密處死。好在皇上沒有牽連秦家族人,只是將秦家部分直系人員收押起來,關在密詔司。」
李世民表情逐漸嚴肅:「你倒是了解得聽清楚的。」
白宋苦笑一聲:「可不要了解清楚?說不準他們的下場就是臣以後的下場。」
「你覺得朕是否無情?」
「當然無情。」
「嗯?」李世民一瞪眼,顯然對白宋的回答不太滿意。
白宋此刻沒有退縮,反倒直接說道:「臣說的是實話。」
如果不是先前的鋪墊,白宋可不敢說這話,但有了先前的鋪墊,白宋覺得皇上不會計較這些。
李世民果真只是點點頭,對白宋道:「你的確跟其餘的臣子都不一樣,朕已經許久沒見到敢說實話的人了。」
說到這兒,李世民似乎添了幾分興致:「白宋,你說朕的到底應該如何選擇?」我
白宋愣了一下,小聲嘀咕:「我又不是皇帝,我咋知道?」
「你說什麼?」
「沒……沒啥。」
「說起來有些可笑,那些文人喊著各種各樣的口號,試圖將一些正確的事情傳承下去,而長安始終流傳著朕逼死了父皇的流言。他們所堅持的正義,根本就是虛假的正義,他們只願意相信自己腦中所幻想出來的實事,卻不顧真實發生的一切。」
白宋愣了一下,心裡也是有些觸動。
皇上說的沒有錯,白宋親眼見到太祖皇帝李淵的結局。
李淵的死根本算不到李世民的頭上,但外界根本不相信朝廷公布的一切。
他們只相信自己的臆想,認定朝廷的消息是掩人耳目,他們認定了一位殺害了無數同胞兄弟的皇帝也會對生父下手。
這一點,李世民真夠冤的。
白宋心裡想,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當外界的流言傳開時,或許自己也會被這樣的流言帶偏的。
事情真的是越來越複雜,這麼一聽,感覺那些文人也不是那麼純粹。
難道當年玄武門的事情也會跟流傳中的不同?
當年如此大的事情,必然是有很多不為人知的隱情,恐怕就是算當事人李世民也已經理不清楚。
因為太多的隱情存在,事情早就不是單純的一方對錯所能解釋得清的。
見白宋不說話,李世民也不想再細說,深吸一口氣,揮了揮手:「密詔司中還有幾個秦家的人,朕就給你一個人情,可以把他們都放了。讓那些在京城的文人都看看,你的確在為他們據理力爭。」
白宋回神,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十分振奮。
他現在是在走獨木橋,主要是掌控平衡,只要能作出一點兒讓雙方都滿意地事實,自己的日子才會好過。
如果能把秦家的人救出去,那肯定會收割一波好感,以後自己再給唐史做一些修改讓皇上滿意,外界的反應也不會那麼劇烈。
如此好事,白宋當然是千恩萬謝了。
李世民這麼做也算給足了白宋面子,甚至在為他先前的錯怪而進行補償。
李世民給了白宋一道聖旨,讓白宋去密詔司提人便是。
但要去密詔司,還得有專人帶領,並且要蒙著眼睛。
密詔司是皇權中最神秘的部門,哪怕密詔司內的人也不會知道這個衙門的全部。
光是監牢的位子據說在長安就是十幾處,秦家的人就關在其中之一。
送白宋去密詔司的人是皇上身邊的小太監。
上次皇城之戰,就是他一直守在皇帝的身邊。
此人毋庸置疑是個超一流的宗師,看上去年紀比白宋還小,如此天賦只能說駭人聽聞。
但他跟那位東皇比起來還是差了許多,至少白宋能感受到他的強大,卻感受不到從他身上傳來的壓迫。
單純從真氣相比,天下唯一能跟白宋相提並論的只有東皇。
但論真正的戰鬥還很難說,畢竟白宋經歷的一對一死斗還是很少,在絕頂高手的對決中會有什麼狀況發生,白宋是一點兒譜都沒有的。
去密詔司的路上,白宋能察覺到小太監一直在試探他。
似乎想要知道白宋的底細。
結果可想而知,小太監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白宋現在的真氣內斂已經到了無法察覺的地步,就算是宗師試探,對方依舊會把白宋當成普通人。
可是小太監明明看見過白宋在皇城一戰中的表現,這人絕對不是個普通人。
到了密詔司的地牢之後,小太監還是沒有結果,只能就此放棄。
白宋蒙著眼睛,實際上卻是多餘的措施,這一路過來,過了那條街,沿路遇到多少人,白宋心裡是一清二楚的。
等到白宋重新看到事物的時候,面前一個密詔司差人引起了白宋的注意。
這個差人有些古怪,他在給把白宋帶路,卻是一直我低著頭,好像在刻意迴避白宋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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