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宋的目的是看她,而不是身邊的女人,張玉寒傲嬌地揚起了脖頸。【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明珠郡主只是笑了笑,沒有任何回應。
白宋揉了揉張玉寒日漸圓潤的俏臉,回頭看著桌上的書稿:「我能看看嗎?」
明珠郡主顯得有些侷促,想要阻攔又是不敢的模樣,支支吾吾俏皮中有些可愛。
張玉寒身邊說道:「夫君,這有什麼好看的?聽說都是些廢稿,她自己都見不得的。」
明珠郡主順勢說道:「夫君,妾身才疏學淺,想要以夫君為本,撰寫一書,只是橫七豎八地卻不出一個滿意的開頭來,若是可以,還請夫君過些時日再來看……」
不等明珠郡主說完,白宋已經拿起了一篇翻看起來:「沒關係,看看無妨的。」
看到一本書的主角名字叫白宋,真正的白宋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也有一些有趣。
明珠郡主此刻連看都不敢看白宋一眼,紅著臉低著頭,樣子分外誘人。
白宋欲言又止,看了看身邊傲嬌滿滿的張玉寒,笑著看著小翠說道:「小翠,我這暖爐有些涼了,去給我換一下。」
小翠剛要結果暖爐,張玉寒卻一把搶了過來:「夫君,我去。」
說完,不等白宋回答,自己歡歡喜喜地走了。
平日裡能幫夫君做一件事可不容易,張玉寒覺得自己搶到了一個難得的機會,十分歡喜。
小翠一臉不悅,心說這人怎麼這樣無禮。
白宋卻是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微笑。
倒是那郡主突然忍不住撲哧一聲,口水都噴在了書稿上。
這模樣著實是事態了,郡主臉蛋兒更紅了。
白宋不在意,若有所思地詢問:「為何如此嗤笑?」
「夫君善於心計,可惜姐姐一腔熱情卻被夫君玩弄於掌心之中。」
「你都看出來了,說明你也挺聰明的。」
「妾身比夫君自當是愚鈍些。」
「老爺,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太懂?」小翠插嘴問。
白宋瞪了一眼:「沒點兒規矩,跟誰說話都要插嘴。」
小翠吐了吐舌頭,縮了回去。
白宋訓斥小翠,可郡主沒真當白宋生氣。
她反倒沒有任何輕視小翠的意思,還專門為她解釋:「夫君是想把姐姐給支開。」
「支開?為何不直接叫她去,非要跟我說。」
「若直接讓姐姐去換手爐,倒是會讓姐姐懷疑,只怕姐姐知道自己被刻意支走心裡難受。而讓小翠你去,姐姐為了表現自己肯定會搶,這樣才不會傷姐姐的心。」
小翠似懂非懂,擰眉看著白宋:「老爺,你現在心思這麼深沉了?」
白宋揉了揉鼻子,有些尷尬:「不這樣遲早後院起火,有些時候善意的謊言是必要的。」
小翠瞪圓了眼睛,沒有再說,但表情顯然是有一點不爽的。
白宋沒搭理小翠,摸著下巴認真地看著郡主:「郡主這麼聰慧應當做些更有意義的事情,怎麼這兩個月以來一直都在了解關於我曾經的一些事情?」
「夫君所說的有意義的事情是什麼?」
「比如……」白宋想要列舉,只是想了想卻真不知該說點她能做的什麼。
「有意義的事情對於現在的局面來說對妾身都沒有好處,這裡的所有人都敵視妾身,防著妾身,即便夫君有些憐憫,卻礙於其他姐姐的心情不得不把妾身冷落,所以妾身還是不要給家裡添麻煩的好。相比起來,了解夫君的過往也不是什麼無意義之事,相反妾身對夫君的一切都充滿了嚮往,現在只恨自己沒有早一點兒認識夫君。」
白宋臉上有些歉疚,對方知道自己的冷落,卻表現出如此淡然的神情,這是一種虧欠。
好在是沒有感情,如果是換做家裡任何一個女人,白宋也不會晾著人家這麼久。
小翠看了看白宋臉上的為難,皺了皺眉說:「老爺,我去看看那暖爐拿回來了沒有。」
說完,轉身就走了。
郡主看著小翠離開的背影,笑著說:「難怪小翠一直都是夫君最疼愛的丫鬟。」
「她從小就跟著我了。」
「還是說說夫君今日來的目的吧。」
「其實就是很好奇為何總是去了解我的過去。」
「妾身如果說自己從一見到夫君起就喜歡上了夫君,迫切的想要了解夫君的一切,只怕夫君不會相信……」郡主頓了一下,「其實做這些只不過是聊以慰藉,畢竟想要見夫君一次也不容易,只有幻想著夫君的事跡,就像是跟夫君一起經歷過一次一般。」
「……」白宋有些不適應,不知道真假,但感覺自己的負罪感又深了,「那個……」
郡主接著又說:「其實還有一層目的,就是想要此時此刻的片刻交談,妾身兩個月如一日,便是等著夫君再一次的見面,只有勾起了夫君的好奇,夫君才會真正來見一面,說兩句話。」
「好吧,我上鉤了。」白宋嘆了一口氣,有些頹喪,「總之……對不起還是的要說的。」
「對不起?」郡主眨了眨眼睛,「夫君也會跟別的姐姐說這樣的話嗎?」
「當然。」
「王府果然是沒有那麼多規矩,其實這一切都是妾身自己的問題。妾身在王府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遺餘力地洗清自己和母親的關係,所以從未想過會在短時間內被王府的姐姐們接受,所以妾身這兩個月過得並不苦,相反比起以前的獨居生活,這更有樂趣。」
說著,郡主拿起了桌上的糕點送到白宋嘴邊:「夫君,要不要吃一口?」
郡主身子前傾,肩膀蹭著白宋的胸膛,細微地摩擦,讓兩人的談話突然變得親密起來。
這種略帶勾引的舉動目的性過於明顯。
白宋沒說話,郡主則識趣地後退一步,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確定地口氣說了一聲:「這真的很好吃。」
然後將糕點放在了口中,細細地品嘗起來。
白宋注意到這個細節,郡主並未用銀針。
而郡主十分自然地說:「過門當夜,用銀針只為引夫君來相見一眼,但母親毒害妾身也是真的。」
白宋明白了,郡主這是在製造機會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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