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若雲在房中焦慮地等著,外面的混亂一直持續沒有結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期間有好幾撥人直接闖入房中搜查,田若雲也不敢多嘴,只能在一旁默默看著。
突然,房門再次被打開,白宋扛著一個黑衣人進來。
田若雲看到黑衣人瞬間心頭一緊,還真是去救人了。
這要是被人發現,他們還不成為整個三俠鎮的公敵?
從剛才的情況來看,不管白宋有多厲害,也不會是那些人聯手的對手。
田若雲趕緊去關門,白宋則是將久美丟在了床上,二話不說就開始脫人衣裳。
田若雲關門回來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心說這人竟如此禽獸,連自己人也要如此?
看到這一幕,她忽然想到自己昏迷的夜裡,或許也是這樣的遭遇。
「咳咳……」
久美艱難地咳出了幾口血。
白宋看到她胸口處的凹陷忍不住一皺眉。
這時候身上沒有足夠用的手術工具和藥品,但他隨著對真氣控制越來越嫻熟,對於治療內傷也有了一些門道。
白宋一掌拍在了久美的後背,他曾見過不少武林人士用內力給人療傷,白宋雖沒有試過,但基本原理可以理解。
無非就是用真氣代替手術刀,滲透到病人體內進行切割修復。
普通的江湖人士運用此法十分粗糙,但對於本就有專業醫術的白宋來講,這種方式讓他的醫術提升到了另一種境界。
這看似只是單張貼入後背,實則真氣在久美體內已經開始了十分精密的手術。
田若雲逐漸意識到不對,好像並不如她所想的那樣齷齪。
正在發愣,白宋突然那說:「取一盆水來。」
「哦。」田若雲應了一聲,趕緊去取水,到了門口正巧看到又有搜查的人上樓來,嚇得不敢動靜。
白宋可沒工夫理會,一面用真氣在久美體內進行修復,另一手就開始用銀針疏通體內淤血。
這是一個極其耗費體力的工作,遠比跟宗師大戰一場還要辛苦。
等到田若雲磨磨蹭蹭取回水來,白宋渾身已經被寒濕,一身熱氣蒸騰,把田若雲都嚇了一跳。
「我……我來晚了。」田若雲顫顫巍巍地說,「有什麼需要幫嗎?」
白宋有些體力不支,小聲說:「幫我把衣裳都脫了,用水擦我的身子。」
「哦哦哦……」
房間裡熱氣騰騰,搞得田若雲跟著有些緊張,她躡手躡腳地把白宋衣裳脫了,看到白宋的身體如泉眼一眼,豆大的含住一顆接一顆地往外冒,這得是要多耗費體力?
田若雲看著白宋的身子,也有幾分意外,這外面文靜俊秀的公子哥,身上居然到處都是傷疤,坑坑窪窪沒有一處完好,與他這張臉完全不匹配。
也不知為什麼,看到這個男人的一身傷痕,田若雲突然有些感傷,或許作為朝廷的鷹犬,日子過得也很艱難吧?這麼多傷,誰能想到曾經經歷了多少生死考驗呢?
「他變成一個十惡不赦的大魔頭也一定經歷了很多不得已吧?」
白宋出汗過度,體內的嚴重缺水,身邊的田若雲久久沒有動靜,他嘶啞著聲音問:「還愣著幹什麼?」
田若雲這才回過神,趕緊往白宋身上澆水,然後用毛巾擦拭。
白宋終於感覺到了一股舒適,重新把注意力放在給久美療傷的事情上。
朦朧的水霧中,田若雲的漸漸有了一絲異樣的感覺,越是擦拭,越是覺得這男人身上的一道道傷痕漸漸地融進了她的心裡,儘管是個大魔頭,似乎也有讓人覺得可憐的的地方。
「或許在他的人生中能多一些關愛,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吧?」
田若雲默默地想著,想到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以後至少不要再讓他感覺孤獨了吧?
傷痕是男人的勳章,即便是放在一個小白臉身上也能激發出更強的男人味。
在這單調的擦拭下,小姑娘的心跳有些加快,男人的味道混在水霧裡撩動著姑娘的情思,尤其是知道這個味道是屬於自己的時候,姑娘忍不住貼得更近了。
田若雲站在白宋身後,湊到他的後背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再一低頭,恰巧看到了白宋因真氣消耗而變得有些怪異的身下,於是把手伸了過去。
白宋突然跟觸電一般渾身一激靈,半昏迷的久美也因此而感受到一絲疼痛,不禁一皺眉。
「喂!你幹什麼?讓你擦上半身,沒說擦下半身!」
一聲呵斥,瞬間將田若雲從春夢中驚醒,看看自己小手摸到的地方,小姑娘瞬間尖叫起來:「啊!」
田若雲無地自容,找不到縫隙去鑽,只能是捂著小臉不知所措。
這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喂!誰在裡面大叫?是不是遇到了朝廷的鷹犬?」
完了!
把搜查的人吸引來了!
田若雲急得原地轉圈圈。
只聽白宋朝外面吼道:「夫妻之事,叫兩聲怎麼了?少見多怪!」
「什麼?」
白宋對田若雲使了個眼色:「喏,在叫兩聲,敷衍一下。」
田若雲一愣,下意識地張了張嘴:「啊……啊……」
白宋眉頭一皺,壓低了聲音說:「小姐,你能走點兒心不?我要你叫春,不是要你叫喪!」
「我……我不會啊!」
「你過來!走近一點。」
白宋招呼田若雲走到自己跟前。
白宋現在雙手不空,看看小姑娘的胸上,突然地一口咬住。
小姑娘身子一僵,感覺魂兒都飛到了九霄雲外,身子如觸電般哆嗦起來,一聲嬌嗔從心底里迸發:「呀……」
這一聲那是個盪氣迴腸,外面的人一聽全明白了,只聽外面呸了一聲:「晦氣!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敢這事兒!」
「小聲點兒行不行?有沒有公德心!」
外面的人越走越遠,白宋也才鬆了口,小姑娘如泄氣的皮球一樣癱在了床邊上,努力地撐著地板喘息不斷。
男人這一嘴,直接把姑娘的心都叼走了。
喘了半天,田若雲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獨子痴痴笑著,她心裡暗暗地想:「這孩子我生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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