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火鳳凰找到李凡的時候,他正坐在村寨後半山腰的石頭上。😡💚 ➅➈𝕤𝕙ᵘⓍ.ℂσⓜ 🐊☜
「我說弟弟,你跑那麼快幹嘛?」火鳳凰喘了幾口氣坐下,高聳抖動。
「你這是明知故問啊!」李凡嘆了一口氣。
說好的合作,
結果現在卻想著把自己留在村寨里。
人與人之間的基本信任呢?
其實李凡也知道,這事不怪火烈。
主要是自己表現出來的實力太過於顯眼,才導致火烈這般渴望把李凡留下來。
畢竟不管是任何時候,拉攏一個人,最直接,最可靠的就是聯姻。
有了親族關係,以後自然就是密不可分的整體。
顏向東如此!
蕭承恩如此!
火烈,也是如此!
火鳳凰確實不錯,但是讓自己一輩子都留在南疆做女婿就有些過分了!
我現在好歹在中州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放著大好的家業,放著一群鶯鶯燕燕不要,守在這裡,不是扯犢子嘛!
「那麼怕我?」火鳳凰把身體湊近李凡幾分,咯咯笑道:「我就不信你一點都build喜歡我!」
香風撲面!
李凡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喜歡歸喜歡,可關鍵是,你們南疆女人的手段太可怕,我擔心肉沒吃到嘴裡,把自己掉進去!」
「噗!」
火鳳凰頓時被李凡的話逗樂了,身體又貼近了幾分,一片溫軟:「膽子也太小了吧!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呃!
李凡一臉無語。
色字頭上一把刀!
南疆女人惹不得!
「這都不敢?太慫了吧?」火鳳凰捂嘴一笑,然後再次道:「不過說真的,留在南疆其實挺好的,你真的不願意?」
李凡搖了搖頭。
「哎!好吧!」火鳳凰嘆了口氣,美眸裡帶著一抹失望。
別看火鳳凰平時一幅風情萬種的樣子,但其實他的眼界很高,李凡是第一個可以進入她視野的男人,若是李凡願意一直留在南疆,她倒是不介意和李凡在一起。
只可惜的,如今妾有情,郎無意!
「對了,那個所謂的南疆王的比試,什麼時候開始?」李凡想了一下,開口問道。
「還有三天!」火鳳凰道。
「那時間夠了!」
「什麼夠了?」火鳳凰有些奇怪。
「我記得你不是買了兩個毒蠍的屍體嗎?屍體還在吧?我幫你處理一下?」李凡道。
「處理?」火鳳凰一愣,然後失聲問道:「你還會煉器?」
「呃!略懂一點!」李凡呵呵一笑。
如今他和火氏部落的關係也算是相處的不錯,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幫他們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火鳳凰美眸閃爍光芒,看著李凡,愈發的好奇起來。
……
和火氏的輕鬆不同。
此時土氏部落內,一片雜亂。
無數土氏族人聚集在村寨之內,望著停放在空地上的三具屍體,義憤填膺,紛紛叫囂要找火氏復仇。
議事廳內。
土夔面色陰沉。
在他的對面,有三個人。
兩坐一站!
坐著的是兩個華服青年。
一個大約三十餘歲,鼻樑高挺,眼睛細長,薄薄的嘴唇上留著一簇鬍鬚,年紀不大,但是積威卻很強,眉眼間帶著一種豪門大族的風采。他是江家嫡系長孫,江玄龍。
魔都江家乃是名門望族,高不可攀,而江玄龍更是被譽為江家百年一見的天才,其天賦與能力堪稱江家子嗣第一,他年少名動魔都,十五歲出國深造,二十歲返回,不僅學業有成,甚至還拜得名師,修的一身術法,在魔都年輕一代中,風頭無兩!
甚至有人傳言,江家老祖有意越過第二代,直接將其培養成未來江家家主!
誰也沒有想到,這麼一個人物,如今居然也出現在了南疆。
坐在江玄龍身邊的,是在汴城和李凡有過一次衝突的江少龍。不過此時的江少龍一改往日的囂張跋扈,眉眼低垂,絲毫不敢有一點逾越之舉。
而在兩人身後,立著一個相貌木訥,身穿灰色長衫的老者,高不足七尺,身材消瘦,滿臉皺紋,雙手自然下垂,沉默寡言,狀若老僕。
「土族長,為了區區四千萬,你此番是真的失誤了!」江玄龍端起面前的茶杯,輕輕的飲了一口。
聲音里,帶著幾分調侃。
「確實是我的錯!」土夔嘆了口氣,也不敢反駁,只是搖頭道:「本來以為是個小人物,誰料到居然折了我兩員勇士!有負江少的期望啊!」
這個時候的士夔很鬧心。
花蛇的死倒是無所謂,杜家哪怕再憤怒,也不敢來南疆和土氏叫板,最讓他煩躁的是吳峰和熊鐘的死。
沒有這兩個勇士,自己的實力大打折扣,自保都是問題,還談什麼「南疆王」的爭奪。
「現在說這些一點用都沒有!」
江玄龍放下茶杯,淡淡的開口道:
「這一次,我懶得計較對錯,死就死了,我給你再調一個高手過來,助你贏得這次比試就是,不過你要記得答應過的話!」
一聽江玄龍這般說,士夔面色一喜:
「若是這樣,那就好了!」
「你放心,只要我奪得南疆王,自然會履行承諾!」
「嗯!去好好準備吧!別再讓我失望了!」江玄龍的聲音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味道。
士夔眉梢挑動了幾下,對這種語調有些不滿,但是卻又不敢表現出來。
他平時暴虐不假,但是在江家人面前,卻要百般壓制。
沒有辦法,
就是因為對方是江家,
魔都的江家!
扶持土氏崛起的江家!
江玄龍在前,負手緩緩離去。
江少龍與那個灰衣木訥老者跟在身後。
幾人走出村寨。
江少龍上前兩步,帶著疑問開口道:「大哥,這士夔看面相,不是那種願意寄人籬下的族長,南疆這麼多部族,為什麼非要選土氏合作?」
「因為,江家有些事情,需要藉助土氏!」江玄龍背負雙手,望著遠處的群山,淡淡言道。
目光深邃,
神色凝重,
仿佛這片群山中,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