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一招。
把這些機關術之類的書籍和地上散落的那些靈材都收了起來。
自己雖然學不了,但以後要是遇到合適的人,倒是不妨把機關術的這些書籍贈予過去,好歹也算讓機關之術在世間有了傳承,就當報答公輸譽前輩的一番守護之情。
在這之後,李凡開始盤算現在身上可以用的東西。
山河戒自然還是第一位。
這件至寶從一開始就伴隨自己,一直收集,最終徹底復原,而且要是按照不久前見到公輸譽化身的那具人偶表現來看,山河戒在很大程度上,還可以當做一個信物。
一個人皇留給後人的信物!
要是以後再遇到當初下界殘存在域外的上古仙人,說不定還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除此之外,還有捆仙索。
因為主要功能是困人,並且持續時間並不久,只能在對戰的時候作為一個奇襲手段!
當然,在平時還真的用不上。
畢竟修為比自己低的,一招就直接秒了。
修為比自己高的,捆仙索又起不到什麼作用。
最多也就是面對那些和自己戰鬥力差不多的修士使用。
除此之外,就是新得到了兩件人偶和那張劍意仙符。
大的人偶可以在關鍵時候取出來保命,按照其精良程度,仙君遇到都要被蒙蔽,若是真的遇到危險,倒是可以讓其引走強敵,自己玩一次金蟬脫殼。
而另外那個修煉人偶,此時還一臉呆滯的盤坐在山河戒里吸收天地之力,李凡也沒有去管,先讓其努力充電蓄水吧,等到需要的時候,將其內儲存的力量吸收過來,估計比任何靈丹妙藥都要強!
至於劍意仙符,那就是最後的手段了!
誰特麼的把老子逼急了,直接祭出仙符,橫掃四合八荒!
有了這麼多的手段後,如今也算是有了些闖蕩域外的能力,也該籌劃一下接下來的目標了。
當前最需要提升的,自然是實力。
如今李凡距離仙君境界已經不算遠。
但越往上提升就越難!
李凡之所以要破界前往域外,除了本身背負的任務外,還因為下界不管是靈力還是修煉資源上,都無法支撐其進階仙君。
就目前來看,雖然看似只有一步之遙,但想要邁過去,卻宛如天塹。
在域外世界,不知道多少仙人,修煉數千年,都無法窺探到仙君的門檻。
李凡在短短時間內能有這樣的進步,已經完全可以稱之為逆天了!
而這,他居然還覺得提升太難?
要是讓別的修士知道,估計要直接哭死!
李凡看著遠處開口道:
「現在立足已經沒有問題,如今最需要的,還是修煉資源!」
「不僅我要提升,你們也需要提升!」
「可惜的是,雲月國的資源實在太貧瘠了!根本不夠我們使用!」
哪怕有修煉傀儡日夜不停的吸收天地之力,李凡本身也不能怠慢,畢竟無天還在苦苦支撐,留給他的時間並不是很多。
「是啊!」朱雀點了點頭。
在入住溧陽城皇宮之時,蒼冥就已經把雲月國國庫給搜尋了一遍,結果一件能入眼的都沒有,害的蒼冥還大罵雲月國太窮。
「大人,要是這裡真的沒有的話,要不咱們去搶吧!周圍這麼多國家,每一處搜刮一點,積攢起來,估計也是一個不小的數目!」蒼冥想了一下,湊過來笑呵呵的說道。
搶?
李凡眼睛一亮。
你還別說,蒼冥平時看上去不靠譜,在有些時候,還確實能發揮意想不到的作用。
只是……
稍微思索了一下,李凡又擺手道:
「我們和周圍的國家也沒有什麼恩怨!」
「仗勢欺人!肆意掠奪!」
「總歸有些不太合適!」
蒼冥嘴角抽搐幾下:
「大人,這裡是修真世界,弱肉強食!咱們拳頭大,好東西自然都是咱們的!」
「你要是真的覺得不合適,要不我帶著小紅出去走一圈?」
蒼冥是鬼修,根本沒有那些所謂的正邪理念。
我看中的,就是我的!
不給,
搶過來就是!
反正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根本不需要李凡親自出手,他和朱雀兩個,足以把周圍那些國家都盡數掃平。
李凡皺了皺眉,思索了一番,最終還是否定了蒼冥的建議。
做人,
終究要有一些底限。
若是有人主動招惹自己,那怎麼懲戒都沒有問題,可如果與對方無冤無仇,單單為了自己修煉需要,就直接肆無忌憚的去掠奪搜刮,和那些所謂的魔頭,根本沒有區別。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如今自己還有煉丹師,煉器師的身份。
如果實在不行,煉製些丹藥或者武器防具,從而換取修煉資源也可以!
想要提升,終究還有許多途徑的!
想到這裡,李凡擺了擺手,讓蒼冥和朱雀先行離開,自己則是返回房間,看看還儲存的有什麼材料,準備著手先煉製一些。
朱雀和蒼冥也不敢打擾李凡。
兩人走到別院門口。
蒼冥搖頭道:
「大人有些婦人之仁了!要我說,需要什麼,直接搶就得了!根本不需要猶豫!」
朱雀白了蒼冥一眼:
「所以你這樣的鬼修,才會經常被雷劈!」
「……」蒼冥。
這話,有些扎心了啊!
鬱悶之餘,蒼冥開口問道:「那你接下來幹嘛?」
朱雀搬來一個凳子,放在門口坐下:
「當然留在這裡陪大人了!」
「我要時時刻刻守著大人!」
終於來到域外,沒有了那群鶯鶯燕燕的紅顏,朱雀覺得自己要是努力點,在貼緊點,應該有可能和大人發生點不可描述事情的。
畢竟,
機會都爭取來的!
呃!
好吧!
一不留神就被餵了滿嘴的狗糧!
你開心就好!
蒼冥無奈的嘆了口氣,環視一圈,然後開口道:
「我這會沒事做!」
「去周圍轉轉!」
說完朝著遠處走去。
轉過幾個連廊,確定朱雀已經看不到自己的身影,蒼冥的臉上突然泛起了笑容。
那種笑,
帶著一種男人都懂的,賤兮兮的味道!
然後,他慢慢的走到了一處別院附近,找到一塊大石,躺了下來。
別院門楣上掛著一塊黑色牌匾,上邊寫著兩個鎏金大字:
掖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