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採薇將慕容璃拉到了前面,指著他道:「雖然我也很喜歡你,不過不能奪人所好,說好了我兄弟留下,那你今天就是我兄弟的人。」
慕容璃抽了抽嘴角,慫地再次躲到了徐採薇身後:「我不要她。」
徐採薇:「……」
兄弟,你這也忒慫了吧?
說好的你來呢?
「哦?」
飛燕掩唇嬌笑,「看來果真如公子所說,你這位朋友是第一次接觸女人。既然他不肯來,還是別勉強了,不如公子你來如何?你們二人比起來,飛燕倒是更喜歡公子你呢。」
「這怎麼行?」
徐採薇急忙道,「我兄弟就是不好意思,我跟他說說就好。」
語罷,她一把拽過慕容璃,將他拽到了門外。
「你到底行不行啊?我留下她豈不是很快就能識破我的身份,又不是真讓你做什麼,咱們之前不是都說好了嗎?」
她低聲道。
慕容璃面色冷漠:「我行不行,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這還是徐採薇第一次聽慕容璃說出如此厚顏無恥的話。
想來,她的質疑傷到了他那嬌弱的自尊心了。
「鼓起勇氣,加油,我相信你。」
她拍了拍慕容璃的肩膀,眼神堅定地為他加油打氣。
「我並非沒有勇氣,不過一個青,樓女子罷了,何足為懼?」
他嗤笑道,「我不過是覺得她髒罷了。」
「人家可是花魁,連碰都沒有碰過男人,哪裡髒了?」
徐採薇無語。
「身在這污濁之地,豈有乾淨之人?」
「你真不去?」
「不去。」
徐採薇就不明白了,以前那麼好說話,對她有求必應的慕容璃,怎麼就偏偏在這件事上這麼固執。就去聽書 .
不過孔子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她也不願逼迫他去做自己反感的事情。
既然如此,就只能她自己上了。
一咬牙,她道:「你下去等我,完事了我來找你。」
說完,她總覺得自己哪裡說的不太對。
慕容璃點了點頭:「注意安全。」
看著他揚長而去的背影,徐採薇眼角不自覺抽了抽。
他走的還真乾脆……
重新返回屋內,她還沒說話,飛燕先開了口:「看來,你的那位朋友比我還守身如玉。」
「第一次沒經驗,能理解。」
她朝著飛燕走了過去,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飛燕姑娘既然說更喜歡我,不是應該高興留下來陪你一夜春宵的人是我才對嗎?」
「那是自然,飛燕也是第一次接待客人,也想選一位自己喜歡的。身在煙花之地身不由己,反正遲早都要有這麼一天,也想明白了。」
「用你的清白之身,換那三千兩黃金,飛燕姑娘覺得可值?」
「值不值有什麼要緊,這年頭,錢不才是最重要的東西嗎?」
她笑了笑,「來吧。」
「如此直接,不用先喝點酒緩解一下氣氛嗎?」
看她這副比自己還鎮定的模樣,徐採薇心裡有點慌神。
那一句「來吧」,還真是與她清高的氣質格格不入。
「公子說的對,飛燕沒有經驗,讓你見笑了。」
說著,她起身坐到桌前,倒了兩杯酒。
徐採薇也坐了過去,借著拿酒杯的間隙,握住了她的手。
明顯感覺到她的手往回縮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又鎮定了下來,饒有興趣地欣賞起了徐採薇的手。
「公子的手長得真好看,跟女人般修長細膩,讓飛燕自愧不如。」
「像我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家公子,有這樣一雙手不正常得很嗎?」
她在飛燕手背上撫摸著,語氣曖昧,「飛燕姑娘給多少男人單獨彈奏過曲子?」
「公子問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