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那個隱藏在四面環山之處的神秘基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位於最高處的那間辦公室里。
嗡嗡——
一旁的手機發出了震動地響聲。
修長的手拿過一旁的手機,然後按下了接通鍵。
「是我。」對方的聲音先傳了過來。
「有什麼事嗎?」那隻手的主人,便是秋黎末。
「在忙?」而打電話過來的人,則是弓源曉。
「有點。」秋黎末一邊說著,一邊還在看著面前的文件。因為他必須要在這幾天把之前所有積壓的事務全部都處理完,這樣他就可以帶著他的小女人去法國見孩子了。
「其實我也沒有什麼事,就是想要跟你說,伯父已經出院了。醫生說,之後就只要在家裡好好休養便好。」弓源曉說著。
「我知道了。有鈺沁和夏溪在,她們也會照顧好爸的。」
「嗯。對了,木希怎麼樣了?」
「回到家就發燒了,不過現在已經好很多了。」要是換做以前,秋黎末肯定不會就這麼直接將夏木希的事情告訴弓源曉。但是現在不同了,他和弓源曉之間在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之後,儼然已經成為了真正可以交心的朋友。
「看過醫生了嗎?木希都病了,你今天怎麼還去工作呢。」很明顯弓源曉有些不開心了。
「木希現在有蘇雅照顧著。」對於弓源曉的那份緊張,秋黎末已經習慣了。當然,他也不會去計較或是在意,更加不會再胡亂地吃飛醋了。
「總之你可不要因為工作的事情就把木希忽略了。」弓源曉叮囑著。
「你覺得我會嗎。」秋黎末反問著。
「想你也不敢。」弓源曉冷哼了一聲。「好了,那就先這樣吧,不打擾你了。」
「嗯。」
剛結束通話,野獸便走了進來。
「黎末哥,這些文件需要在今天處理完。」說著,野獸將手中抱著的一堆文件放在了秋黎末的辦公桌上。
「有這麼多嗎?」秋黎末看著那堆得都快要變成小山的文件,皺著眉頭說道。
「估計還不止這些。」野獸笑著說道。
「呼。」
「那我先出去了。」野獸說著。
「野獸,去把所有該處理的東西全部都拿過來,我爭取在這幾天全部都將它們解決了。」秋黎末說著。
「其實也不用那麼著急的,慢慢來就好。」
「總之你將它們全部都拿過來好了。」
「我知道了。」
「那你現在就去吧。」秋黎末催著野獸。
「嗯。」野獸先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有些古怪的秋黎末,然後便離開了。
之後,野獸則不停地進進出出秋黎末的辦公室。
就只是很短的時間裡,秋黎末的辦公桌上便就堆滿了文件,多到甚至都看不到秋黎末的臉了。
午餐,包括晚餐,都是野獸直接送到秋黎末辦公室的。
「黎末哥,你還好吧?」野獸特地將秋黎末的辦公桌騰出了一角,然後將買來的晚餐放在了秋黎末的面前。
「還好。」說著,秋黎末便開始吃了起來。
「看你的樣子,今天晚上是不打算回去了嗎?」野獸坐在一旁,隨口那麼一問。
「家是不用回了。」秋黎末說。
「不回家了?」結果野獸聽到後卻很是意外。剛才他也就只是隨口那麼一問而已,充其量就是開個玩笑。因為夏木希不是在家裡嗎,這個人現在竟然會說不回去了?!難以置信!
「好了,你也趕快回去吧。」秋黎末對野獸說道。
「我還是留下來幫你一會兒吧。」莫非……是吵架了?
「不用了,這些我一個人能夠搞定,你回去吧。」
「嗯,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你也不要弄得太晚了。」算了,應該也沒有什麼大事發生才對,野獸在心裡這般想著。
「嗯。」
說完,野獸便離開了。
野獸離開後,秋黎末又加快了吃飯的速度,吃完後,則又開始埋頭於那堆文件中了。
另一邊,蘇雅原來的那間實驗室里。
「現在還是有點燒。」蘇雅剛為夏木希測完體溫。
「燒就燒吧,反正人已經在你這兒了。」夏木希坐在一旁,說著。
「木希,你到底是什麼打算?」蘇雅問著。
「打算?沒有什麼打算啊,現在這樣就挺好的。」夏木希笑著說道。
「如果,如果你信任我的話,可以讓我試試看嗎?」
「你那邊有結果了?」因為蘇雅的話,夏木希終於看向了蘇雅。
「實話告訴你,雖然有了結果,但是卻並不是完美的。木希你知道嗎,在我們醫學上,但凡是有一絲地希望,一絲地可能,我們都會去嘗試,都不會放棄的。」
「我是無所謂的。」夏木希淡淡地說著。
「所以你的意思是,願意讓我試試看嗎?」蘇雅問著。
「當然啦,總歸又不會少塊肉不是。再說了,明明之前我已經讓你什麼都不要再做了,結果你不也還是不聽?」
「也是……那,那明天就可以開始嗎?我想要越快越好。」
「基地那邊呢?你不去了?」夏木希問著。
「不去了,基地的事情我早就已經安排好了,就算沒有我在,也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從明天開始,所有的一切都以你為主。」蘇雅說著。
「蘇雅姐姐,雖然我這邊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秋黎末那邊,你打算怎麼辦?」
「黎末那邊我會小心的,等你的燒退下來之後,之後只要每天抽個時間來我這裡呆一會兒就好,黎末應該也不會發現什麼的。」
就算真的被發現了,那也是天意。木希,畢竟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們能夠控制得了的,而且總有一天,那件事一定會被黎末知道,其實你也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不是嗎?
「不用一直呆在你這裡?」夏木希看向別處,那雙眼睛裡看不出有著什麼。
至少,蘇雅是看不懂的。
「暫時不用。」蘇雅說。因為究竟有多大的把握,目前她也不太確定。
「嗯,我知道了,我也會小心的。」
「好了,那我先給你輸液,至少要讓你先退燒才行。」
「一切就由你做主。」
被夜色籠罩下的夏家。
鈺沁陪著夏正賢坐在客廳里,夏溪和弓源曉則在廚房收拾著。
「曉哥哥,姐姐那邊怎麼樣了?」夏溪問著弓源曉。
「木希生病了,不過不是很嚴重。」弓源曉說著。
「姐姐生病了?該不會是從醫院回去後就?」夏溪停下了手中的事,然後看向了弓源曉。
「嗯,從醫院回去之後木希就發燒了,不過秋黎末說已經沒事了。」
「這樣啊……曉哥哥,你說,我可以去看看姐姐嗎?可是,我又擔心會惹姐姐生氣,畢竟才剛發生了那種事情。」
「木希不會生氣的。不過,卻也沒有到需要你去看望木希的程度,你也不用多心了。」弓源曉說著。「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好好的陪著伯父伯母,至於其它的,你什麼都不用去想。」
「嗯,那我聽你的。」夏溪笑著。
「好了,先把這裡收拾乾淨吧。還有,木希的事情一會兒出去後就不要對伯父伯母說了。」
「我明白的。」
這時,客廳里。
「鈺沁,你不用擔心我了,我已經沒事了。」從醫院回來後,夏正賢便就知道鈺沁一直都在擔心著他,雖然嘴上什麼都不說,但是那雙充滿著擔心地眼眸,夏正賢又怎麼會看不到呢。
「正賢,要是你心裡有什麼就說出來,我會聽的。你不要把事情都憋在心裡,這樣對你的身體也不好。」鈺沁握著夏正賢的手,說著。
「真的沒事了,我已經想通了。只要孩子們能夠過得幸福,我便什麼都不求了。」
「是啊,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其實什麼都不需要去做,只要每天盼著孩子們過得好就足夠了。」
「鈺沁。」
「嗯?」
「等我的身體再恢復一些的話,我們兩個帶著小溪一起出去走走吧。」夏正賢說著。
「出去走走?」
「是啊,就去你和小溪喜歡的地方,我們三個人一起。」夏正賢看著鈺沁,笑著說道。
「……嗯。」聽到夏正賢的話後,鈺沁忍不住紅了眼眶。
正賢,我和小溪一定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的,從今以後,我們一家人就好好的過日子。簡單也好,辛苦也好,只要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我們都要好好的,這樣才能不負木希對我們所做的一切。就算是為了木希,我們也都要認真地活下去。
……
夏木希在蘇雅那兒的第三天,某人終于堅持不下去了。
第三天,早上五點多的時候,秋黎末直接從那處神秘基地來到了蘇雅原來的那間實驗室。
「我說秋先生,你會不會有點太沉不住氣了?」蘇雅起的很早,當她看到火急火燎趕來的某人時,極其地想要吐槽。
而這時,夏木希還在睡著。
「都已經三天了,也該好了吧。」秋黎末一邊說著,一邊朝著研究室走去。
「拜託,準確的說第三天這才剛剛開始好吧,你這是什麼時間觀念啊。再說了,不是每天都在通電話嗎,你也太心急了吧。」
「通電話?每次不是都被你們給草草幾句就打發了嗎,我根本就還沒有來得及了解到情況。」
「唉,總的來說就是你根本就不信任我,擔心我把你最喜歡的木希給怎麼怎麼了對吧?」蘇雅倚靠在旁邊,很是無奈地說著。
「所以呢,木希到底怎麼樣了?今天我應該可以把人帶走了吧。」秋黎末問著。
「燒已經退了,精神也很好,你隨時都可以把人帶走。不過至於木希願不願意跟你走……」蘇雅故意停頓了片刻,「這個我可就說不準了哦。」然後玩味地說道。
「蘇雅,你該不會趁著我不在對木希灌輸了什麼不好的東西吧?」當秋黎末看到那還在熟睡中的夏木希時,嘴角不禁勾了起來。
「我還真是冤枉呢,大半夜的被某人叫去,辛辛苦苦了那麼久,結果還落得一身的不是。唉,可憐,可悲啊。」蘇雅不停地感嘆著。
「你少點感嘆,不要把木希吵醒了。」結果某人卻冷不丁地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黎末你!我!我不是!切!」然後,蘇雅真的是被氣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她啊,果然就是上輩子欠了這個男人的,這輩子啊,就是來還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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