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夏木希和野獸以為會很順利地向著這座莊園入口走去時,有那麼兩個身影攔在了他們的面前。記住本站域名
那兩個身影,一個是這座莊園的主人。
而另外一個,便是夏木希對野獸說的那個戴著面罩的男人。
這時,野獸主動將夏木希護在了身後。
「兩位這是要到哪裡去呢?」莊園的主人很是戲虐地問著。
「回我們該回的地方而已。」野獸冷冷地回答著。
「就憑你們兩個人?」
「是又如何?」
「對你,我倒是無所謂。這樣好了,我可以放你走,但是你身後的那個女人,必須要留下。怎麼樣?」
「不怎麼樣,因為我會帶著她一起離開這裡。」說著這句話的野獸,臉上卻揚著一抹自信地笑。
「不是說你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的嗎,你只是一個路人而已,犯得著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跟我作對?」莊園的主人一邊說著,一邊吞吐著雪茄。很顯然,他根本就沒有把眼前的這一男一女放在眼裡。
「那不是你能判斷的事情,總之今天我們是走定了。」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這座莊園主人身邊那個戴著面罩地人兒開口了。
「你們還真是好壞不知呢,乖乖地聽話不就好了嗎,也就省得接下來受皮肉之苦了。」這一次,這個人兒並沒有像之前和夏木希說話時那般故意壓低著自己的聲音,而是用回了平時的口氣。
當夏木希和野獸再次聽到這個聲音時,他們互相看著彼此。
「果然很讓人介意呢。」夏木希笑著說道。
「是呢,只是……」野獸皺著眉頭,他就這麼看著眼前戴著面罩的男人。
「總歸在那一天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後面再慢慢弄清楚就好了。現在要做的,就是要想辦法弄清楚那個人的身份。」夏木希輕拍了一下野獸的後背,意在讓野獸先不要多想。
「嗯。」野獸點了點頭。真是的,他一個大男人竟然還讓她為他擔心,還真是丟臉呢。
「你們兩個在偷偷嘀咕些什麼?」莊園的主人見眼前的兩個人好像並沒有將他放在眼裡,那火氣一下子便就上來了!「原本我還打算把你這個男人放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今天你們誰都不許離開這裡!還有,後院的火是不是你們放的?給我老實交代!」
「現在才發現會不會有些太遲了呢。」站在野獸身後的夏木希笑著說道,聲音中盡顯玩味。
只是此時的夏木希依舊還是輕紗遮面,她暫時還不想將自己的真實面目暴露出來,因為這樣似乎更加有趣一些。
「這裡沒有女人說話的份!不想再次受到欺凌的話就馬上來老子的身邊,否則我管你是不是老子看上的人,我要你死,你便半分都不能活!」莊園主人那粗獷地聲音傳到每個人的耳中,要是換做是別人聽到他的這番話,一定會嚇到昏過去的,但是呢——
「你剛才是要誰死?」
一個更加可怕但是卻又異常威嚴地聲音從這座莊園主人的身後響起了。
當夏木希和野獸看到那個聲音的主人時,各自抽動了一下嘴角,心想著:這個魁梧的粗漢該自求多福了啊,一會兒估計會被教訓的很慘很慘吧。
而這時,夏木希也將遮住臉龐的輕紗緩緩地取下了。
「來的還挺及時的嘛。」夏木希噘著小嘴,不忘嘲弄著風風火火趕過來的人兒。
而這個風風火火,火急火燎趕來的人兒,不是秋黎末還會是誰呢!
「又來了一個同黨嗎?」莊園的主人轉身看向身後的那個人。
「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嗎?」秋黎末的聲音冰冷地不像話,就算此時眼前這個留著長鬍子的男人比他還要高出那麼幾公分,但是對秋黎末而言,可絲毫構不成任何地威脅。因為和當初的殺人魔冰狼相比,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就不算什麼了。
「你小子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是活膩了吧!」話音剛落,莊園的主人便直接抬起手朝著秋黎末揮去!
然而,意料之中的,那隻手被秋黎末非常輕鬆地抓住了。
一種像是骨頭快要碎掉的痛感瞬間傳向了這座莊園主人的四肢百骸!
口中的雪茄直接掉了出來,莊園的主人痛得那張臉都已經變形扭曲了。
「可以住手了嗎?」說話間,那個戴著面罩的男人已經將槍口對準了秋黎末,速度快到就只是眨眼的時間。
當秋黎末聽到這個聲音後,身體明顯怔了一下。這時,他才注意到了這個戴著好似恐怖分子面罩的男人。
「趕快給我殺了他!給我一槍斃了他!快!」莊園的主人大聲吼著!
「把手放開,然後你們三個人便就可以一起離開這裡了,如何?」戴著面罩的男人對秋黎末說著,聲音特別平靜,聽不出來有半點兒的起伏。
「他們誰都不許離開這裡!趕快給我開槍!」結果莊園的主人卻不答應了,還不停地在那兒叫喊著。
「我應該聽誰的?」秋黎末看著眼前這個戴著面罩的男人。
「槍在我的手裡,你覺得應該要聽誰的呢?」
「那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呢?」
「那天晚上闖入這裡的人,除了後面的那一位,另外一個就是你了吧?如果我真想對你們動手,你覺得自己還有機會出現在這裡?第一次你躲在山頭上的哪一個地方,我可是都知道的呢。怎麼樣,要我將那個位置指給你確認一下嗎?」戴著面罩的男人輕笑著說道,語氣中更是帶著那份不羈和高傲。
「為什麼你沒有動手呢?」秋黎末繼續問著。
「因為這件事我本來就沒有什麼興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還是挺守這個規矩的。」
一直在旁邊聽著的野獸終於按耐不住了!
太像了!像到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那氣死人不償命的口氣,舉止言行,還有拿槍的動作……這一切,不就是那個人才會有的嗎!
這般想著的野獸,大步來到了那個戴著面罩的男人面前。
「你……是林木,對不對?」
另一邊。
莉果所在的那間小木屋裡。
從知道野獸出了事後,莉果便寢食難安。吃不進去任何東西,然後是徹夜未眠。
「你確定要這樣下去嗎?」簡只重新將食物熱好,然後來到了莉果的床邊。
「……」而且從那天之後,莉果便再也沒有和簡只說過一句話了。
「你這樣下去的話,明天還怎麼出發?你的身體根本就支撐不下去的。所以不管怎麼說,你也最好把飯吃了。」簡只可謂是用盡了耐心,說實話,他都從來沒有對夏木希這樣過。
「……」
「我先把飯放在這裡了。」說著,簡只將手中的飯放在了床頭邊,然後便走了出去。
屋外。
「怎麼樣,莉果那丫頭還是什麼都不吃嗎?」老人家也是擔心壞了。好不容易莉果的身體才剛開始要恢復起來,結果現在卻變成這樣,身體要是再搞壞了那可怎麼辦啊!
「還是沒有。」簡只搖了搖頭。
「你說這搞的,真是急死人了。簡只啊,不然你就帶著莉果那丫頭去吧,我們大家陪著你們一塊去,路上也有個照應。」
「其實我是故意把時間拖到明天的,因為我知道他們三個人明天一定能趕回來。」簡只笑著。
「真的嗎?」
「嗯。」
「那萬一明天他們回不來呢?」
「只能到時候再說了,不過應該不會的。」
「為什麼你這麼肯定呢?」
「因為他們三個人可不是普通人,因為我相信著他們。」
「是嗎。」老人家嘆了口氣。「也罷,那就等明天好了,希望那三個孩子明天能回來吧。」
「會的,一定會的。」
而此時,遠處山頭下的那座莊園裡。
「你……是林木,對不對?」野獸來到了那個戴著面罩的男人身邊,聲音有些顫抖地問著。
「林木?他是誰?」戴著面罩的男人回應著,聲音依舊很平靜。
反倒是這座莊園的主人,當他聽到野獸的話後,神情一下子就變了!
「好了,算了算了!我讓你們離開可以了吧?都趕快給我滾!快滾!」莊園的主人突然話鋒一轉,和剛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急什麼?沒看到我們話還沒有說完嗎。」夏木希一邊說著,一邊也朝著那個戴著面罩的男人走去。
「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你們最好識相點趕快離開,不然的話我……啊!你是想把老子的手給捏碎嗎!」莊園的主人突然痛苦地大叫著,因為秋黎末又加重了幾分手上的力氣。
「如果你再這麼出言不遜的話,我倒是不介意那麼做的。」秋黎末似笑非笑地說道。
這時,趕去後院救火的那群野蠻人全部回來了。雖然他們搞不明白眼前的狀況,但是出於本能反應,這些野蠻人也全部都圍了上去。
「老大,發生什麼事了!」其中一個野蠻人問著。
「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被人大搖大擺的闖進莊園!」莊園的主人衝著那群手下咆哮著!「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快給老子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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