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希,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小木屋裡,傳來了莉果氣悶地喊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是怎麼了?」突然被莉果叫進屋的夏木希一頭霧水。
「你說怎麼了?誰讓你去做那些危險的事了!」
「危險的事?」夏木希瞅了一眼旁邊的秋黎末和野獸,然後微皺起了眉頭。這兩個人,還真是多嘴。「哪裡有什麼危險的事啊。」夏木希笑著說道。
「木希你別裝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雖然我知道你是想替我好好教訓那群人,但是木希我拜託你,危險的事情你就不要去插手了好嗎?那些人完全可以交給哥還有野獸去解決啊!」
「嗯,知道了。」夏木希並沒有多說些什麼,這種情況下,她只要順著莉果的話去說就好了。「還有別的事嗎?」
聽著夏木希那有些陌生的口吻,莉果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些太情緒化了。
「木希,你不要多想,我是因為擔心你所以才會對你大吼的,對不起。」莉果原本就是個直脾氣,加上林木的事情又給了她太多的壓力和刺激,所以有時候連她自己都會覺得她好像漸漸變得不正常了。
「嗯,我知道。」夏木希的聲音很輕,那精緻地嘴角還漾著淺淺地笑意。
秋黎末看著這樣的夏木希,他知道這個小女人並沒有因為莉果的吼叫而生氣,但是臉上的那抹情緒……他又說不上來。總之,這個時候他還是閉上嘴巴的好。
「木希我……」莉果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我先出去準備午餐,你們先慢慢聊著。」說完,夏木希便笑著走了出去。
「哥,我剛才是不是反應有些過度了啊?」夏木希離開後,莉果悶悶地問著秋黎末。
「沒事的,木希知道你是為了她好,她不會放在心上的。」秋黎末安慰著莉果。
「算了,你們都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
「嗯。」
之後,秋黎末和野獸便也離開了小木屋。
小木屋外,夏木希和簡只還像平時一樣,一邊做著事情,一邊說說笑笑。
而秋黎末和簡只呢,則默默地呆在一旁。剛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們現在可不敢主動靠近夏木希或是跟夏木希說話了。
「他們怎麼了?」見秋黎末和野獸就像兩個木頭人似的呆站在角落裡,簡只輕聲問著夏木希。
「估計是想事情想的比較投入吧。」夏木希回答著。
「你呢?沒事吧?剛才裡面的聲音有些大。」
「你都聽到啦?」夏木希輕笑了一聲,「沒什麼,只是我好像做了多餘的事情而已。可能我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想想看呢,好像的確是多管閒事了。」說著這些話的夏木希,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她就只是淺淺地笑著。
「關心則亂,應該就是這樣吧。」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的簡只竟然會突然感覺到夏木希好像離他越來越遠了,明明就在他的眼前,但是他卻好像已經弄不明白這個女孩的心裡究竟在想著什麼了。
而這種突然冒出來的感覺,讓簡只的背後一驚。
「嗯。」
「那……關於那個老大的事,你還打算插手嗎?」
「再說吧,畢竟要視情況而定。像是昨天晚上那樣,就不是我們所能控制的。必須要做些什麼的時候,還是要做的不是嗎。」夏木希說的輕描淡寫,就像是在說著和她毫無任何關係的事情一樣。
「那要不要將那個老大的事情告訴秋黎末?既然你不好出面的話,乾脆就全部讓秋黎末去解決好了。」
「也是呢,等一會兒吃完了飯,找個時間我會跟他說的。」
「木希。」
「怎麼了?」
「你,你真的沒事嗎?」
「怎麼突然間這麼問我呀?」
「沒什麼,就只是想問問你了。」
「你呀……」夏木希輕笑著,「我什麼事都沒有,你一直都呆在我身邊,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嗯。」木希,我真的有些看不出來了,哪怕和你離得如此之近,我也……
另一邊,秋黎末看到夏木希和簡只聊得那般開心,心裏面又開始毛躁了。
這個小女人為什麼對別人就總是笑臉相迎的,為什麼卻唯獨對他卻總是擺著一張冷臉呢?
唉!
而此時,那個遠處的山頭下,那座奢華富麗的莊園裡。
某個房間。
「那群蠢貨!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回來?!」
房間裡,留著大鬍子,口中叼著雪茄的男人不停地爆著粗口!他是個極其沒有耐心的人,時間一到,他就必須要看到結果。可是現在,昨天派出去的那幫人到現在連個人影都沒有見到,他怎麼還能坐得住!
「那群笨蛋估計是回不來了。」不知從房間的哪個地方,一個聲音回應著男人。
「怎麼?」
「沒什麼。總之,你對那群笨蛋不要抱有什麼希望就好了。」
「我看還是我親自召集一幫兄弟到那邊看看好了,我實在是等不下去了。」
「就那麼喜歡那個女人?」
「恨不得立刻要了她!」
「聽說那個女人年紀不大?」
「目測應該和你差不多的年紀。」
「那種女人配得上你嗎?還是說你就只是想要玩玩而已,滿足一下自己。」
「哼,到時候你不就知道了。總之,這一次你必須要幫我弄到那個女人!」
「知道了,我會盡力的。」
「我最遲等到明天早上,如果那幫蠢貨還不回來,你就必須要跟我跑一趟了。」
「知道了。」
另一邊,莉果所在的小木屋前。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了。」吃完飯後,夏木希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還有她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訴秋黎末了,沒有任何隱瞞。
「為什麼老人家還有莉果不說?」秋黎末緊皺著那英俊地眉頭。
「你應該能猜到原因吧。」夏木希撇著嘴角。
「我是等不下去了,黎末哥,我們現在就出發吧!」聽到夏木希說的話後,野獸哪裡還能夠坐得住呢。
「先不要著急。」秋黎末攔住了野獸。「木希,我想見見你抓到的那個人。」然後秋黎末對夏木希說道。
「可以啊,就在那個草棚里。」夏木希用手指著旁邊的草棚。
昨天那個被簡只折斷雙手的男人,就被丟在那個草棚里。
「嗯。」說著,秋黎末便朝著那個草棚走去了,野獸跟在秋黎末的身後。
「簡只,我們也去看看好戲吧,不然呆在這裡太悶了。」夏木希對簡只說道。
「嗯。」
之後,夏木希和簡只也朝著那個草棚走去了。
草棚里。
雙手被簡只折斷的男人,昏死了又迷迷糊糊地醒來,就這麼反反覆覆的,而且整個人還在發著高燒。
「醒著嗎?」秋黎末冷漠地問著男人。
「……嗯。」趴在草棚里的男人痛苦地呻吟了一聲,還殘存著一絲地意識。
「我問你,你們是如何破了那些陷阱的?你最好老實的回答我,不然這一次就該輪到你的雙腳了。」秋黎末的語氣中滿是威脅和恐嚇。
「是……是別人教我們的。」其實就算秋黎末不這麼說,男人也沒有打算再隱瞞些什麼了,反正自己已經變成這幅德行。
「那教你們的那個人昨天晚上有沒有一起來?」秋黎末繼續問著。
「沒,沒有。」
「那個人就是你們的老大?」
「不……不是。」
「他是誰?現在又在什麼地方?」
「他,他就在莊園裡……」說完這句話後,男人便又昏死了過去。
「秋黎末,你問那些做什麼?有什麼意義嗎?」夏木希一直站在秋黎末的後面,心想著這個男人幹嘛問陷阱的事,這個世界上多的是腦袋聰明的人,破個陷阱什麼的也沒什麼值得放在心上的吧。
「木希,不要讓這個人死掉了。」秋黎末對夏木希說道。
「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會死掉呢,不過是一雙手廢了而已,習慣了這份疼痛自然就好了。」夏木希說的漫不經心。
「不要用這副滿不在乎的口氣說話。」
「那我該用什麼口氣說話?」
「總之我不喜歡你這樣。」
「你喜不喜歡和我有什麼關係嗎?呵呵,看來我現在真的是越來越不招你們兄妹倆待見了呢。也罷,我走就是了。下面要怎麼做就是你的事情了,我保證就安安靜靜地做個旁觀者,什麼事都不會去問的。簡只,我們去采點藥草吧,因為不能讓人家死掉嘛。」
「嗯。」簡只看了秋黎末一眼,然後便和夏木希離開了。
「黎末哥,沒事吧?」野獸有些擔心地看著秋黎末。
「我沒事。好了,我們也去收拾收拾,然後準備出發吧。」
「嗯。」
後來,秋黎末和野獸離開時也只是跟莉果說了一聲,還未等到夏木希回來,他們便就離開了。
野獸知道,其實秋黎末是在賭氣而已。
之後,夏木希和簡只回來了,莉果便將秋黎末他們離開的事情告訴了夏木希。夏木希聽到後也沒有什麼反應,而是拉著簡只去給草棚里的那個男人「治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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