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希離開的第二天,正值周末.
在某個監獄的深處,卻突然發生了一場騷亂,但是很快便就平息了,一切,又恢復了正常,就像是剛才所發生的騷亂只是一場夢而已,根本就不存在於現實。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然而就在這場騷亂發生的縫隙,野獸再次追蹤到了空所在的位置,也許是因為一直跟隨著空的男人不在空的身邊而是去做了別的事情,所以這才給了野獸機會。
「黎末哥,位置我已經發送到你的手機上了。」為了節省時間,野獸直接跟秋黎末電話聯繫。
「收到了,我立刻趕過去。」秋黎末的聲音傳來。
「嗯。」
還正在通話的時候,秋黎末便就已經開著黑色越野車向著野獸發來的位置駛去了。
那處農莊。
現在只剩下空還有那兩個聾啞的傭人,空的親信因為有事暫時離開了,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
空知道男人是去做什麼的,因為今天就是男人所說的動手的那一天,出於各種考慮,男人自然會親自出馬,為了保證計劃萬無一失。
只是讓空沒有想到的是,過不了多久那個令他非常討厭的人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等到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黑色越野車大概行駛了三個多小時,這才慢慢地靠近了那處農莊。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秋黎末特地將車停在了農莊的附近,比較遠一點的地方,然後他便下了車悄悄地朝著已經映入眼帘的農莊走去。
此時的農莊裡,兩個聾啞的傭人正在整理著屋內,原本就是聾啞人的他們根本就察覺不到已經有人正在朝著農莊靠近。
而空呢,則穿著一身休閒裝躺在外面的吊床上,及肩地長發也是慵懶地散開著,看得出它的主人並不想去打理它。
修長地手指輕握著水晶高腳杯,一旁的酒,已經被喝下去了不少,空氣中,瀰漫著清冽地酒香,讓人沉醉。
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並沒有引起空的注意,他依舊是微閉著雙眼,心裡則把腳步聲的主人當成了那兩個傭人,所以自然就沒有去管它。因為男人對他說過,這個地方很是隱蔽,想要找到這裡也絕非是一件容易的事,因為這些話,空才沒有多想。
直到腳步聲停止,直到一個聲音從他的身體上方響起——
「我們談談吧。」
空猛地睜開了那雙棕褐色地眼眸!他有些吃驚地看著那個聲音的主人。
「怎麼,看到我很驚訝?不應該吧,明明你一直在想盡辦法躲著我的不是嗎?」而那個聲音的主人,正是趕來的秋黎末。
怔了幾秒鐘後,空輕笑出聲,然後便離開了吊床,轉而坐在了一旁雕刻著復古花紋地座椅上。
「也是呢。」空的聲音中,帶著非常明顯的笑意,那張生的如同王子般地臉上,笑意盡顯。「請坐。」他非常客氣地對秋黎末說道。
這時,一直在整理屋內的兩個傭人走了出來。當他們看到突然冒出來的那個不速之客時便想要立刻上前阻止,然而卻被空的一個手勢制止了。
之後,兩個傭人便又回到了屋中。
「你那麼急迫地想要見到我,要做什麼?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天晚上你不是警告過我不許再出現的嗎?」空一邊喝著紅酒,一邊看著面前的秋黎末。臉上雖是帶著笑意,但是心中的那份厭惡卻已經升至了極點。
「立刻停止你想要做的事情或是已經在做的事情。」秋黎末冷冷地說道。
「什麼意思?我不是很明白,我做了什麼嗎?」
「其實你從一開始就是帶著目的接近木希的是不是?關於你和木希之間的事,不對,準確來說應該說是關於你和那個紫氏家族之間的問題,我已經全部知道了,所以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裝作一副好似什麼都不知道的面孔。」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空優雅地喝了口紅酒。
這個男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全部都知道了?怎麼可能呢,所有知道當年那件事的人要不然就是死了,要不然就是到死都不會將那件事說出來。更何況所有關於那件事的一切在那一年也全部都被銷毀了,幾乎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所以想要查到根本就是比登天還難,或者說根本就是不可能。
可是為什麼現在這個男人卻一副遊刃有餘地模樣對他說出了這些話呢?
儘管空的心裡一陣亂想,但是在秋黎末的面前,他依舊還是那副不屑一顧地態度。
「你很清楚我說的是什麼,當然我也不介意將一些事情直接挑明。」秋黎末的嘴角微微勾起。不管空的身份是什麼,但是對於秋黎末來說,很顯然他根本就不把空放在眼裡。
「你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在想些什麼呢,激將法可不適合我。」空冷笑著說道。
「我今天找你,並不是過來請求你,而是警告你。如果你不收手的話,那麼你所做的一切一定會全部反斥到你自己的身上,我保證。」
「又是警告啊,果然你們這種身份的人說話口氣就是跟我們普通百姓不一樣呢。可是怎麼辦呢,你的話可嚇不到我,我想要做什麼也跟你半點關係都沒有,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也是無法限制我做事的自由吧,你能管得了那麼多嗎?」空開始挑釁著。
「要試試看嗎?」然而空的挑釁對秋黎末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
「聽說過一句話嗎,潑出去的水,就再也收不回去了,秋先生,難道你可以將潑出去的水收回來嗎?如果你可以做到的話,那麼剛才你對我說的事情說不定我會考慮一下呢。」
「那麼我只問你一句話,你真的能夠對木希下得去手嗎?」
……
英國時間,凌晨三點。
一架私人直升機緩緩地降落在了英國的某處郊外。
之後,有兩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男人扶著女孩的手。
男人是弓源曉。
女孩,便就是夏木希。
「確定不用我直接送你回去嗎?」弓源曉問著身邊的夏木希。
「不用了,這裡剛剛好。」夏木希笑著回答。一旦踏入這裡,那麼接下來就不允許她有半點的鬆懈和大意了,她必須要時刻保持警惕,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對於夏木希來說,接下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將會是一場也許會耗時很久,持續很久的精神戰,心理戰,一場智慧與勇氣的戰爭。
「木希,果然是出了什麼事情吧,現在還是凌晨,而你卻又讓我將你放在這裡,看這周圍根本就不像有人在的樣子,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越是看到夏木希這樣,弓源曉就越是緊張和擔心。
「真的沒事,你不要擔心了。好了,你不是還有事情要忙嗎,走吧。」夏木希的臉上依舊漾著笑意。
「你覺得我現在會走嗎?現在天還是黑的,我怎麼可能會把你一個人丟在這個郊外呢。」
「這裡我很熟悉,而且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過來接我了,你繼續留在這裡也許會不太方便,畢竟對方並不想看到除我之外的人。」夏木希這般撒著謊說道,她不想將眼前的這個人卷進她的家事中。
「真的?」
「我騙你幹什麼。」
「木希,你真的不是要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吧?」弓源曉再次確認著,因為夏木希用笑容故意隱藏起來的那份不安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
「當然不是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神經兮兮的了。」夏木希輕拍了一下弓源曉的肩膀,「好了,趕快上飛機吧,然後離開這裡。」
弓源曉看著夏木希,沉默了一會兒後。
「那好吧,不過在飛機上你答應我的事情可不許忘記了。」弓源曉知道無論自己怎麼追問,眼前的女孩都不可能告訴他實情。與其這樣,他不如也假裝自然一些,好讓夏木希對他不那么小心翼翼。
「什麼事啊?」在飛機上說的話,不是夏木希不想記住,而是她的腦袋裡早就已經沒有多餘的空間去容得下那些沒有意義地事情了。
「這麼快就忘記了啊?唉,木希你真的是……」弓源曉有些無奈地說道,「你說我可以隨時聯繫你的,想起來了嗎?」
「你說的是這件事啊。」夏木希笑著。
「對啊。」
「當然沒問題了,你可以隨時聯繫我,只是我好像也說過也有可能我沒辦法接到你的電話。」
「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行了,我記住了,也會儘可能的去關注著手機,你趕快上飛機吧,不然再磨蹭一會兒的話天就該亮了。」
「好吧,那你小心一點。」
「嗯。」
雖然弓源曉很不想,但是最後他還是上了飛機。
夏木希呢,一直親眼看到飛機徹底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那張精緻地臉上,笑容瞬間消失了。夜色中,那雙美麗地雙眸散發著一抹異樣地光。
張望了一下四周後,夏木希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然後換上了事先準備在包中的便衣,微捲地長發也被她盤起,轉而戴上了一個假髮。
簡單的變裝之後,夏木希開始朝著前方快速地跑去!
我不管你們是誰,敢碰我夏木希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老狐狸們,準備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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