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園,那個被別墅完全遮擋住的白色洋房。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二樓的某個房間裡。
雜亂無章的槍聲一直不停地傳入夏木希的耳中,但是那槍聲卻在非常短的時間裡便就突然停止了。
夏木希的心忍不住地揪在了一起,各種想法和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從她的腦海中不停地閃過。
還好這個地方幾乎很少會有旁人接近,不然剛才的那一陣槍聲一定會引起不小的騷亂和轟動的。
只是……真的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嗎?會不會太過分了?
夏木希在心裡這般想著,然後完全忽視了那個已經正在走向她的人。
「你在等著誰來嗎?」那張生的如同王子般地臉上滿是陰冷,空一步步地逼近夏木希,直到完全來到了夏木希的面前。
「你想要聽到什麼回答呢?」然而夏木希的視線卻一直看向窗外,根本就不在乎已經來到她身邊的他。
「看著我。」空繼續冷冷地說著。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她就在自己的眼前,明明他和她離得那般近,但是他卻總覺得此時的她就像是在一個他根本就無法觸及到的地方,一點都不真實。
「嗯,然後呢?」聽了空的話,夏木希很配合的將臉轉向了他,那張精緻地小臉上,依舊漾著淺淺地笑意。
「告訴我,你根本就沒有在期待些什麼。」
「我那樣說了之後,你就會完全相信我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可以,不管讓我說什麼都可以哦,你要聽嗎?」夏木希的聲音,仿佛那銀鈴般在作響,無比的悅耳,無比的動聽。
「說。」空冷冷地說出了這個字。
「好吧。」夏木希輕笑出聲,那笑聲像是一種無奈,又像是帶著一絲地輕蔑與嘲弄,「期待什麼的對於我來說一點都不真實,那只不過是一種妄想而已。除非真正的結果擺放在我的眼前,不然,我就不會抱有任何期待,不管是對人,還是對事。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空看著夏木希,看著她那雙美麗地眼眸。
過了一會兒,空走向了一旁,然後往玻璃杯中倒了半杯的水。之後,又將某樣東西放了進去,直到那個東西完全溶解在了水中,空拿著玻璃杯再次來到了夏木希的面前。
「你承諾我的事情,還記得嗎?」空輕搖著手中的玻璃杯,杯中透明地水因為手的晃動泛著淺淺地波紋。
「才過去這麼短的時間,我的記憶力還沒有退化到那種程度。」夏木希沒有正面回答空的問題,而是說的很含蓄,有些敷衍。但是說話間,她那雙美麗地眼眸卻一直都在看著空手中的玻璃杯。
「我要你現在再完完整整地重複一遍。」
「完完整整嗎?這個可能會有些難度,雖然大概的內容我還是能夠記住的,但是想要完整的說出來,這個……有些困難。不然由你來說好了,然後我再將你說的話重複一遍,這樣的話應該也沒有問題吧?」
夏木希對空用著極其溫柔地話語,因為如果不這麼做的話,很難想像到在下一秒眼前的這個人又會做出些什麼。
現在,她必須要拖延時間了,當她看到他手中的那個玻璃杯時心裡便就這麼想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完全變了,和之前的完全不同,變得……很危險。所以,她必須要儘可能的拖延時間,然後等著那個傢伙趕來。
「也好。」空的口氣稍微變得柔和了一些,「你只要跟我說會永遠陪在我身邊,只要這一句話就好。」
「嗯。」夏木希悶哼了一聲,然後又看向了窗外,「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的,永遠。」
夏木希那般輕聲地說著,不是面對著空而說,說著這句話的夏木希,就只是看著夜空中的月亮。
為什麼不看向我?為什麼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你卻看向了別處?呵呵,沒關係,只要我聽到你親口說出來了就好,只要我承認了就好。
這般想著時,空將玻璃杯遞到了夏木希的面前,「把這個喝了。」
「這個是什麼?」夏木希沒有接過玻璃杯。
「今天外面會有些吵,將這個喝下去之後就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空笑著說道,但是不管怎麼去看,那抹笑,都是那般地虛假。
所以,還是躲不過去了嗎?
夏木希在心裡想著,之後,便緩緩地接過了空手中的玻璃杯……
……
迷園的入口處。
地面上,躺著幾個大漢,其他那些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則開始慢慢地靠攏在了一起。
而那兩輛突然衝進迷園的越野車依舊停在那群人的面前,一輛是淺灰色的越野車,另外一輛則是藍色的越野車。而它們的主人,便就是有著多年兄弟情誼的林木和野獸。
兩輛越野車的車燈全部被打開了,那太過刺目的車燈讓那群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們根本就沒辦法好好地睜開雙眼。
「是你們主動上車跟我們走呢?還是說讓我們用另外一種方式強行將你們帶走?」林木故作認真地對那群男人說道。
「聽到了槍聲?怎麼可能呢,是你們聽錯了,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槍聲。」那個為首的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笑著說道。那笑容,很是不自然。畢竟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兩個人突然冒出來,始料未及,所以,他有些措手不及了。
「哦?是嗎?那,這又是什麼?」說話間,林木直接抓起了某個男人的手,「他手中的東西,難不成就是所謂的玩具手槍不成?」
為首的男人見到後,心裡一驚!心想著明明在剛才他已經讓所有人把槍收起來了,為什麼偏偏這個傢伙卻沒有及時把槍收起來呢!這下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而被林木抓著手的那個男人其實就只是一個膽小怕事的小角色而已,因為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加上眼前又突然冒出這兩個宛如死神般的男人,自然一時間不知所措了,所以完全將手中還拿著槍的事情忘的一乾二淨。
「怎麼不說話了?」林木略顯嚴肅地問著。
「這,這……」為首的男人大腦已經空白了,畢竟已經完全被抓到把柄了,再多的解釋也就只會將事情越描越黑而已。
就在這時,一直倚靠在黑色越野車前一副看戲臉的秋黎末走了過來。
「這裡就交給你們處理了,記住,處理的乾淨利索點,絕對不要有任何痕跡留下。」秋黎末對著面前的林木和野獸說道,表情很是認真嚴肅。
「明白,我們一定會完成任務的。」林木和野獸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辛苦了。」說完,秋黎末嘴角一勾,然後便大步向著前方走去了。
「等等!」結果,那個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還是想要阻攔秋黎末,結果他的手剛想要伸出去攔住秋黎末便被一旁的野獸瞬間撈在了身後。「幹什麼?放開我!」男人開始掙扎著。
然而面對如此強悍地野獸,再多的掙扎都是無用的。男人的雙手被控制的死死地,完全無法動彈分毫。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快去阻止?!」男人開始衝著身邊的手下大叫著。
「我勸你們還是乖乖地站在原地比較好,不然真的可就是罪上加罪了。」林木在一旁說道,語氣中滿滿都是威脅的味道。
「你們有什麼權利動我們!小心我告你們亂闖私宅,還對我們實施暴力!」為首的男人話鋒突轉。
「權利?呵呵,總歸是你們先做了犯法的事情,就算今天不被我們遇到而是其他人,他們也都是有權力將你們送進警察局的,我說的不對嗎?」林木收起了那張故作嚴肅的臉,此時的他,滿臉的玩味。「不過呢,如果你真的非常想要知道我們的身份呢,這個也非常簡單,到了警察局之後,你自然就會知道了。」
為首的男人知道現在無論自己說再多也都是徒勞的,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秋黎末越走越遠,如果不想辦法做些什麼的話,他的命估計在今天晚上也該走到盡頭了。
所以,男人的心裡又產生了另外一種想法,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要阻止秋黎末!且不管眼前的這兩個男人究竟有多厲害,但是就人數上來說,對方也就只有兩個人而已,而他們卻有這麼多人,而且不管是天時地利人和,都是他這邊占有絕對的優勢,所以……還不如拼一下!
「全部都給我拼盡全力!如果將那個人放進去的話,少爺他也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對方就只有兩個人,我們完全有勝的機會!全部都給我打起精神來,給我上!」男人對著所有人嘶吼著!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少爺的脾氣他們可是非常清楚的,如果他們無法將少爺交代的事情完成,那麼等待著他們的結果將會是難以想像。與其這樣,倒不如真的拼了!
男人的話,讓所有人瞬間清醒了過來!眼神中不再有任何地迷茫,臉上也看不到任何地慌亂不定了。
所有人,又重新將收起的槍拿在了手中,而那些一開始被秋黎末打倒在地的人也都紛紛站了起來,他們,全部都已經紅了眼!
「哎呀糟糕了,野獸,這該如何是好啊。」林木頓時裝作一副好似很怕很慫的模樣。
「哼,老規矩。」野獸冷哼了一聲,然後那雙困住男人的手又收緊了幾分。
「還是五五分嗎?」
「左右分,你左我右。」
「了解。」
說話間,被野獸困住雙手那個為首的男人,他的身體突然間就被那麼直直地拋了出去!
「野獸,你都開始了啊?你這就不對了,再怎麼說我們也要同時開始才行啊。」
「剛才只是熱身而已,現在開始吧。」
「聽你的。」
接下來便就是——
啊——!
砰——!
咚——!
……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