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許安靜的咖啡廳里。記住本站域名
最角落的位置,坐著一個穿著正裝極其英俊的男人,還有一個就算是一身普通著裝但是長相卻非常清秀的男生。
「這個人,你知道嗎?」簡只將一張照片放在了秋黎末的面前。
「知道。」秋黎末看著照片中的人,心中的那份違和感突然驟增。
「就在不久前,藍突然讓我去盯著這個人,讓我想辦法儘可能地將這個人的一舉一動全部告訴他,而且這件事就只有藍,我,還有青知道。」
「其他的呢?」
「至於其他的,藍便沒有告訴我了。不過他特別叮囑我要對其他人保密,我卻食言了。」
「據我所知這個人是有些怪異的,所住的地方很是森嚴,一般人想要混進去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所以你現在是?」
「這對我來說根本不成問題,你應該沒有忘記在我跟著木希之前是為誰做事的吧。」
「然後呢?你有發現些什麼嗎?」秋黎末的嘴角微微勾起,也是,這個孩子在跟隨木希之前,可一直都是替那個全世界最大暗黑集團的頭目黛擎做事的,所以自然不能小看了。
「沒有,雖然混入的還比較順利,但是目前來說我甚至都沒有見到照片中的人。」
「是嗎。」這麼說來的話,那天晚上他和大家一起潛入那座別墅時,好像也沒有看到這個人,秋黎末在心裡想著。
「木希那邊,你還是沒有線索是嗎?」簡只看著秋黎末。
「這個……」一開始秋黎末並沒有把話說完,但是在他想了想之後,「也許已經有了。」秋黎末這麼說著。「好了,我現在要回去了,木希的事情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將她平安帶回來的。」說著,秋黎末已經從座位上起身了。
「嗯。」
之後,兩人分別離開了咖啡廳,然後向著各自的目的地出發了。
駛向那處神秘基地的黑色越野車裡。
秋黎末在一遍遍回想著剛才簡只說的話的同時,他也在想著那天晚上在那個房間裡自己所感知到的東西。
無法忽視的違和感,從踏進那個房間之後,他便感覺到了一些什麼。雖然最後不管是他還是林木都沒有在房間裡發現任何線索,但是……心中的這份違和感不但沒有消散,反而在今天見到簡只之後變得驟增。
回到基地後,秋黎末並沒有將與簡只見面的事情告訴林木,所以更不用說是簡只告訴他的事情了。
大多數的情況下,秋黎末總是會坐在辦公桌前發著呆,或是失神,然後又會快速地敲打著鍵盤,好似焦急地在電腦上查詢著什麼。
這樣的秋黎末,林木都一直看在眼裡。之前林木便就覺得秋黎末有些不對勁,今天出去一趟回來之後,索性現在就連整個人都變得非常異常了。
林木對野獸使了個眼色,之後兩人便相繼離開了辦公室。
一旁的房間裡。
「野獸,昨天我就覺得黎末哥有些不對勁了,你看現在,他是不是更加反常了?」林木對野獸說道。
「嗯,的確有些不對勁。」野獸摸著下巴,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對吧,我的感覺可是很少出過錯的。」
「不過看黎末哥的樣子,好像也不打算跟我們說什麼似的,所以會不會是發生了其它跟木希失蹤完全無關的事情呢?所以黎末哥才會認為沒有告訴我們的必要?」野獸這般猜想著。
「那就更奇怪了啊,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那麼黎末哥應該會第一時間將事情告訴我們才是,凡是和夏木希無關的事情那麼在他的眼中,就沒有什麼值得隱瞞我和你的。」
「說的也是。那現在怎麼辦,如果直接去問黎末哥,他也不見得會告訴我們。」
「他好像是收到某個人發來的信息然後才會離開這裡的,回來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所以,關鍵點就在那個發件人的身上。」
「要去查嗎?」
「要去嗎?」
林木和野獸互相看著彼此,然後——
「必須要查。」
「必須要查。」
兩個人幾乎是在同時說出了這四個字。
「好,既然我們兩個人意見統一的話,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想辦法將那個給黎末哥發信息的人查清楚,走吧。」林木說著。
「只是這樣做的話,之後要是被黎末哥知道,我們兩個人會不會直接被處置啊?黎末哥要是發起脾氣來,我可是很害怕的。」雖然野獸這般說著,但是他已經跟著林木朝著前方走了。
「有我陪著你呢。」
「也是呢。」
兩人笑著,但是不久之後,他們卻無法再那般地笑出聲來了。
此時的迷園,那被別墅完全遮擋住的白色洋房裡。
夏木希那精緻地臉上一直都漾著淺淺地笑意,一條浸濕地白色毛巾,被她遞到了空的手中。
「休息一下吧。」她對他說著。
「嗯。」空很自然地接過夏木希遞來的毛巾,然後仔細地擦著那已被汗水浸濕的臉。
「你的手好像破皮了。」說著這句話的夏木希,已經捧起了空的一隻手。掌心,有些地方的確已經磨破皮了,有的地方甚至都磨出了小小的血泡。
「沒事。」空卻沒有將手從夏木希的手中抽出。
「這裡有藥箱嗎?有的話就拿給我,我幫你處理下。天氣逐漸回暖了,如果汗水進入傷口的話,會很疼的,而且可能還會發炎。」她看著他那有些破相的掌心,認真地說著。
也是,讓一個從來都沒有做過粗活的人去除著那快要同人一般高的雜草,而且一做就是這麼久,這雙手肯定會支撐不住吧,更不用說眼前的這個男人還是位養尊處優地王子殿下呢,生的就是一張王子般地臉,生活更是過得如同王子般精緻。
「隔壁房間裡有。」空看著夏木希一副認真地模樣,那張如同王子般地臉上漸漸浮現出笑意。
「是你去拿過來,還是我和你一起去?」她抬起頭問著他。
「我去拿過來吧。」他這麼說著。
「好,那我在這裡等你,你一定要拿過來,不可以逃掉。」
「……嗯。」他的聲音差點因為卡在喉嚨里發不出來。
之後,空便離開了夏木希的房間,很快,他提著藥箱又回來了。
「坐好。」夏木希讓空坐在了她的身邊,而她呢,則拿過空手中的藥箱,開始在裡面找著消毒液和棉簽。
「嗯。」空坐在了夏木希的身邊,視線呢,則一直偷偷地盯著她那張認真的小臉。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總之我也就是那麼一說而已,你也不用完全放在心上,讓那些雜草就那麼長著好了,反正它們的存在也不會影響到什麼。」夏木希一邊為空掌心破皮的地方消毒,一邊說著。
「既然已經做了,還是徹底做完比較好,我不喜歡半途而廢。」空說著。
「就不能讓其他人過來幫忙嗎?」
「我想要自己去將它做完。」
「唉,真不知道這樣的你究竟是好呢,還是不好,有些事情,不用那麼認真也可以啊。不管發生什麼事,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我會注意的。」
「總之,如果你真的想要一個人將外面的那些雜草搞定,也要等之後再說知道了嗎?至少不能再讓手上添新傷了。」
「嗯。」
「已經簡單地處理好了,去休息一下吧。」夏木希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收拾著藥箱,「這個藥箱就先暫時放在我這裡。」
「嗯。」
「不要只會說『嗯』,趕快回去休息吧。」
「我……」空欲言又止,然後看了夏木希那麼一會兒後,還是離開了房間。
空離開後,還是將房間的門鎖上了。
而夏木希呢,在確認空真的離開後,她又來到了那面同人一般高的鏡子前。
「果然還是很殘忍呢,你。」她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說著,「越是這樣,等離開的那一天,就越會結下更深的誤解,到時候,你又該怎麼去處理呢?」
……
那個隱藏在四面環山之處的神秘基地。
野獸的辦公室里。
「查到了,是簡只。」野獸對一旁的林木說著。
「簡只啊,這個人不會沒理由就去找黎末哥的,他一定告訴了黎末哥什麼重要的事情。」林木這般想著。
「要去找他問清楚嗎?」
「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也不用顧慮些什麼了,我先給他打個電話,看看他怎麼說。」
「嗯。」
而秋黎末那兒呢,此時的他正在計劃著一件事,一件就只有他去做的事情,不涉及到任何人,他也沒有打算要讓別人插手。
不過等到事情結束後,他一定會被林木和野獸責怪的吧。
想到這裡,秋黎末那張英俊地臉上便浮現著笑意。
即便如此,從現在開始,這便就是他一個人的戰爭了,與任何人無關,他必須要用自己的力量贏得勝利,而且,必須要勝利,沒有第二個結果。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黑色越野車疾馳在路上,開車的人身穿一身黑色便裝,頭戴一頂黑色鴨舌帽,而在他的腰部,別著一把槍。這把槍,便是他今天晚上唯一的武器。但是也不能這麼說,因為對於他來說,所有的東西都可以在他的手中變為武器,例如他的拳頭,例如他的身體,例如,身邊的任何事物。
夏木希,我來了,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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