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16章 空徹底黑化的契機

  低調卻不失奢華地別墅里。Google搜索

  夏木希就這麼看著這個幾乎已經貼到她嘴唇邊某人的脖子,大面積的破皮不說,脖子上還有著非常清晰地紅印,總之,有些慘不忍睹。

  但是那些紅印,的的確確不是草莓印就是了,夏木希非常肯定。

  「秋黎末,信不信我直接將你的脖子扭斷?」夏木希冷冷地說道。這個男人,有點得寸進尺了。

  「隨便你怎麼做都好。」這麼說著的秋黎末,卻是紋絲未動。

  「呼。」夏木希輕呼了口氣,然後用手將面前的男人推開,「鬧夠了沒有?」

  「那你決定要對我負責了嗎?」

  「秋黎末,你怎麼變得臉皮那麼厚啊。」

  「沒辦法,只有對你我才會變成這樣,臉皮不厚點的話,你根本就不會理我。」

  「讓開,我要回去了。」

  「你這個樣子要怎麼回去?被那些小鬼頭看到的話一定會擔心的吧?」

  「小鬼頭?這不是你該叫的吧,你也不比他們大多少好嗎。」

  「總之,先把你額頭的傷養好再說,至少要等到它消腫結疤才行。」

  「不必了,總歸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實話跟他們說了就可以,不用你操心。」夏木希一邊說著,一邊準備下床。

  「都說了要你乖乖地躺著了。」結果夏木希卻被秋黎末一下按回了床上,「木希,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秋黎末的神情突然變得非常認真。

  「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我?」夏木希看著秋黎末,準確地說,應該是看著秋黎末那隻早已看不見任何東西的左眼。

  「你一有心事就會喝酒吧,而且會喝的很多,這一次還將自己灌醉了。」

  「什麼事情都沒有。」

  「告訴我。」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的話啊。」夏木希有些不耐煩了。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會幫你解決的。」

  「我都已經說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了,你耳朵聾了是不是?」

  「還是那個人的事嗎?」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夏木希別過頭,不再去看向秋黎末了。

  「黛米堯。」然而秋黎末卻直接從口中說出了這三個字,夏木希最恨的三個字。

  「提她做什麼?」聽到「黛米堯」這三個字後,夏木希的臉色變得更加冷漠了。

  「那你先告訴我,你之所以將自己灌醉的原因是不是因為那個女人。」

  「秋黎末,你真的很煩。」

  「我知道你是個重承諾的人,只要是你所承諾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念希的事情,謝謝你。但是,我也不想看到你受委屈,如果你因為重視對念希的承諾而違背了你自己的心,那麼有些事情我替你去做便好,你不用壓抑著自己。」

  「你要做什麼?」

  「如果你答應我會乖乖地留下來,我就告訴你。」

  「做不到。」

  「唉。」秋黎末輕嘆著,「好吧,只要你不再鬧小情緒了,我就告訴你,這樣總可以了吧?」

  「你說吧。」

  ……

  鑽石藍跑車平穩地行駛在路上,沒有了之前的那般急躁和狂速了。

  「知道嗎,在更早的時候,我已經決定要將那個女人送進監獄了,讓她一輩子都呆在監獄裡,直到死去。因為與其殺了那個女人,還不如讓她一輩子都受盡折磨,嘗著生不如死的滋味,讓她嘗一輩子好了,這便是我所想的,也是我最終做的決定。之後,我將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了,可是最後卻發生了一些意外。在我還沒有來得及去處理時,結果便知道了你要離開這裡的消息,就是你去英國的那一天。那個時候我擔心你離開後便再也不會回來了,所以只想著要去追你……」

  鑽石藍跑車裡,夏木希的腦海中全部都是剛才在別墅時秋黎末對她所說的話。

  「所以木希,即便是現在,那個決定還是不變。如果你能夠接受的話,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去做吧。」

  ……

  秋黎末的話讓夏木希有一絲地震驚,因為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秋黎末竟然會有著那樣的想法,更加沒想到秋黎末真的會那麼做了,儘管因為一些原因失敗了。

  讓黛米堯永遠呆在監獄裡嗎?一直到死嗎?

  其實,她也想過。

  與其將那個人就這麼殺了,還不如讓其一輩子都飽受著身心的折磨,直至死去。

  ……

  迷園附近唯一的那座別墅里。

  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將夏木希領到了一扇緊閉著的房門前。

  咚咚——

  「少爺,夏小姐來了。」男人輕敲著面前緊閉的房門,然後恭敬地說道。

  裡面,傳來了一些窸窸窣窣地響聲,緊接著——

  「進來吧。」空那好聽地聲音從房間裡傳來。

  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聽到後,便將房門輕輕打開,然後看著站在身邊的夏木希。

  「夏小姐,請進。」

  「嗯。」夏木希對著男人點了點頭,然後便走進了房間。

  而當夏木希走進房間後,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便又將房門輕輕地關上了。

  房間裡,有些昏暗,因為窗簾都被合上的緣故。但是屋外的陽光實在是太過強烈和刺眼,所以還是會透過窗簾折射進一些光亮進來。

  夏木希剛走進房間時,便聞到了一股濃濃地酒味。

  「木希,你來啦。」是空的聲音,他躺在床上,那張生的如同王子般地臉上揚著淡淡地笑意。

  「嗯。」夏木希悶哼了一聲,然後便向著空走去了。

  「木希,你的頭怎麼了?受傷了嗎?」空看著夏木希那纏著白色紗布的額頭,很是緊張地問著。

  「沒什麼,只是不小心撞了一下。」其實原本只要將傷口消消毒就好了,結果某人偏要用紗布將她的額頭全部包起來,明明根本就不嚴重的事情倒是被某人搞得好像非常嚴重似的。

  想到這裡,夏木希有些無奈,因為她如果不同意某人那麼做的話,某人便不會讓她離開。

  「真的不嚴重嗎?」

  「嗯。」

  「那就好。」空稍微鬆了口氣,「對不起,房間裡有些亂,要是下面的人早點告訴我你來了,我一定會提前將房間收拾乾淨的。」

  「沒關係。」說話間,夏木希來到了空的床前。因為睡袍太過寬鬆的關係,所以原本應該被睡袍蓋住的白色繃帶現在卻露了出來,夏木希看著空的肩膀。「傷好一點了嗎?」

  「原本就不是很嚴重,現在已經沒事了。」空笑著說道,然後將身上的睡袍往上拉了拉,露出來的白色繃帶又被重新蓋住了。

  「抱歉,這麼晚才過來看你。」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你能過來看我,我真的很高興。而且我是心甘情願為你而傷的,所以你不要有任何地負擔,更不要自責,好嗎?」

  「你知不知道那個時候你可能會死。」

  「當時我真的沒有想那麼多,而且事實證明我的命很大不是嗎,我只是受了一點小傷,我還好好地活著。」

  「空,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夏木希的聲音很輕,那張精緻地臉上也沒有太多的表情。

  「木希,你真的不用在意的,我真的沒事。」

  「我今天來見你,就是為了跟你說這句話的。」

  「你是擔心如果我再靠近你的話,還會遇到危險是嗎?」

  「就是這樣。」

  「可是我不介意的,危險什麼的我也不怕,只要以後小心點就是了。可是你不要把我推開好嗎?木希,答應我好嗎?」棕褐色的眼眸中,露出著一抹悲傷。

  「不行。」

  「為什麼要拒絕的那麼乾脆呢,就算只是給我留哪怕就只是那麼一點點的希望也好啊。」空低著頭,及肩地黑髮將他那張王子般地臉遮蓋住了。

  「好好養傷,我走了。」說著,夏木希便準備離開,沒有任何留戀一般。

  「木希,我們不是朋友嗎?」空依舊低著頭,但是他的聲音聽起來卻有些顫抖。

  「我們就只是見過幾次面比較熟悉地陌生人罷了。」

  「就只是這樣?」

  「就只是這樣。」

  「我知道了,你走吧。」

  「再見。」說完這兩個字後,夏木希便離開了。

  結果夏木希剛走出去後,便聽到房間裡傳來了某樣東西被打碎的聲音。

  「汪!」這時,空所養的小獵犬跑到了夏木希的腳邊。

  「小乖乖,以後要好好照顧你的主人,知道了嗎?」夏木希蹲下身子,然後摸著小獵犬的腦袋說道。

  「汪!」獵犬小乖乖撒嬌地叫著,歪著腦袋,還不停地衝著夏木希搖著尾巴。

  「那我就當做你答應了?」

  「汪!」

  夏木希輕笑著,然後看了一眼站在一旁身穿著黑色制服的男人。

  「小乖乖,再見了。」跟小獵犬道別後,夏木希便起身走開了。

  而那個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則默默地跟在夏木希的身後。

  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夏木希停下了腳步。

  「不用送我了。」夏木希對身後的男人說道。

  「夏小姐,恕我多言,我們少爺對您來說,真的一點都不重要嗎?您的心裡真的沒有我們少爺一丁點兒的位置嗎?」男人這般問著。

  「你的確是多言了。」夏木希並沒有直接回答男人的話,之後她便繼續朝著門口走去,然後開車離開了這裡。

  空,對不起,也許從今天開始,你便會開始討厭我,甚至恨我吧,但是無論你怎麼想我,怎麼對我,都沒有關係,只要你從此不再靠近我就好了。

  知道嗎?我是一個受了詛咒的人。那些靠近我的人,我所在乎的人,或者是在乎著我的人,到最後,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看吧,這個詛咒在你的身上也應驗了呢,你為我而傷,明明在遇到我之前,你一直都活的那麼自由。

  所以,回到最初就好。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之間,從未有過任何交集。

  這樣便就好了,便就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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