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低調卻不失奢華地別墅。記住本站域名
一輛車急促地停在了別墅前,穿著單薄的夏正賢快速地從車裡走了出來,然後按響了別墅的門鈴。
叮咚叮咚!
而當林舒將門打開時,眼前站著的人兒,讓她有些意外。
客廳。
「你怎麼來了?」林舒問著一旁的夏正賢。
「看你的樣子應該還不知道出事了,黎末呢?」夏正賢說著。
「他不在。」
「那他在什麼地方?我在來之前就已經給他打電話了,但是一直都沒有接通。」
「他最近有事情要處理,暫時可能都聯繫不到他。你剛才說出事了,什麼意思?」林舒看向夏正賢。
「木希所乘坐的飛機出事故了,能找的人我全部都已經找過了,但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除了黎末,我真的已經不知道還應該找誰了。」夏正賢急切地說著。
「等等,我沒有聽明白,什麼叫做木希所乘坐的飛機出事故了?」林舒卻懵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夏正賢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青筋暴起。
「……你等我一下。」這個時候,林舒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夏正賢所說的話,如果真的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不可能一點消息都不知道。拿起一旁的電話,林舒快速地按下了一串號碼。
「老姨,你是在給林木打電話嗎?」這時,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的莉果走了出來,而林舒和夏正賢之間的對話她全部都聽到了。
「果果,林木呢?是不是去基地了?」林舒問著莉果,但她還是未將手中的電話放下,電話那端,一直傳來「嘟嘟」的聲音。
「夏叔叔說的都是真的,昨天,木希坐上了飛往英國的班機,而哥哥他,也在那架飛機上。」莉果就像是機械般地在說著這些話,因為她已經害怕到不知所措了,全身的神經也好似已經麻痹了一般。
「你們都給我把話說清楚一些,到底是什麼意思,黎末不是因為基地的事情所以暫時離開了嗎?怎麼又會和木希乘坐在同一架飛機上呢?什麼事故?到底是什麼意思!」一頭霧水的林舒這個時候也完全無法冷靜了,她有些大聲地問著。
「林木應該已經趕過去了,我們……只有在家裡等消息了。」莉果就只是呆滯地站在一旁,面無表情。沒錯,她們什麼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消息,然後去做那些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的祈禱。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林舒突然覺得眼前一黑,她用手扶著額頭,然而那隻手,卻是抑不住地顫抖著!
……
高空之下,那片海域。
位於最深處的那間精緻素雅地木屋裡。
夏木希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微弱,那精緻地額頭上早就已經布滿了細汗,視線也變得越來越模糊,即便是靠的那樣近,但是她也快要看不清近在咫尺的那張臉了。
可是,即便她的身體已經快要到了極限,她卻還是緊緊地握著秋黎末的手,然後趴在秋黎末的胸膛上不停地低語著。
「秋黎末,在我變成話癆之前,在口水錢變得越來越多之前,醒來吧,嗯?不然,我怕你付不起了……」
後來,當伊然再次來到裡屋時,他把已經失去意識的夏木希小心翼翼地抱了出去。
之後,年事已高的老婦人守在了夏木希的床邊。
而伊然則代替夏木希,照顧著還在昏迷中的秋黎末。
外面的雨,漸漸變小了。滴落在屋檐上的聲音也不再是那般地狂躁,反而變成了非常悅耳地聲音。
昏迷中的秋黎末,手指微微動了一下。沒過多久,他便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你醒啦?」伊然見到後,關心的問著面前的人兒。
而秋黎末就只是看著四周,然後又將目光轉移到了伊然身上,但是卻什麼話都沒說。在昏睡的時候,他好像聽到了有人不停地在跟他說話,口氣還很惡劣。
「這裡就只有我和奶奶兩個人住,你不用緊張。還有,跟你在一起的那個女孩現在正躺在外面的床上,本來她已經醒來了,但是因為一直守在你身邊,加上她的身體本來就虛弱,又在發著高燒,所以現在還在睡著。」伊然輕聲說道。
聽到這句話的秋黎末,強撐著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的舉動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那英俊地眉頭,微微皺起。
「你不要亂動了,你受的傷很嚴重,奶奶說你必須要靜養。」伊然趕忙上前扶住了秋黎末。
「謝謝。」秋黎末禮貌地說道,「我叫秋黎末,謝謝你們救了我。還有,我已經沒事了,我想去看她。」
「這……」伊然很明顯有些為難,因為奶奶特地囑咐他一定要好好照顧這個男人,按照現在的狀況,如果勉強讓這個男人下床,很有可能會讓好不容易才止住血的傷口再次流血。真要是這樣的話,他一定會被奶奶訓斥一頓的。更何況,那個女孩也一定會擔心的吧。
「放心吧。」秋黎末的臉上帶著笑意,然後便準備下床。
「非去不可嗎?」
「嗯。」
「那個女孩,是你很在乎的人嗎?」
「她是我的妻子。」
伊然先是愣了幾秒鐘,然後輕輕地呼了口氣。
原來那個女孩是這個男人的妻子啊,看男人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畢竟在發現他們的時候,這個男人即便已經失去了意識,但是卻還是緊緊地將那個女孩抱在懷中。
「怪不得她會是那種反應了。」伊然笑著說道。
「怎麼了?」秋黎末問著。
「她剛醒來的時候,只知道找你,什麼人都不理,什麼話都不說,找到你之後就只是守著你,照顧著你,而且看到我和奶奶碰你的時候,還一副警惕地看著我們,就像是在防著我們似的。後來她趴在你的身上昏倒了,但是她的手卻還是緊緊地握著你的手。現在既然知道她是你的妻子,那麼之前的行為我也自然能夠理解了。」
「是嗎。」聽到眼前男孩的話後,秋黎末的心裡,既是開心的,又是心疼的。開心的是,他的小女人竟然趁著他昏睡的時候對他如此地溫柔,甚至還因為擔心外人會對他做些什麼,所以還在儘自己所能守護著他。心疼的是,他竟然讓他最愛的小女人那樣的擔驚受怕。「麻煩你帶我去找她。」
「那好吧,我就冒著被奶奶痛罵的風險帶你過去吧,反正奶奶也說了,等你醒來的時候,就換你去照顧那個女孩了。」
「謝謝你。」
之後,伊然便扶著剛剛醒來的秋黎末向著外面走去。一邊走著,伊然還不忘提醒著秋黎末一定要注意傷口,動作幅度不要太大。
這讓秋黎末的心裡很是溫暖,也打從心裡喜歡這個熱心的大男孩。
外屋。
當秋黎末看到夏木希那張安靜地睡臉時,他自己的臉上,揚著笑意。
「除了腳踝處的傷比較嚴重外,其它地方都是些輕微地擦傷,奶奶已經處理過了,你不用擔心。只是現在她的燒還未退去,所以……」伊然將夏木希的情況仔細地說給秋黎末聽。
「小伙子,你比我預想中醒的要早很多啊。」老婦人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
「謝謝你們,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秋黎末坐在了夏木希的床邊,然後輕輕地握住夏木希的手。不是平時的那般冰冷,她的手,帶著一絲地暖意。
「也好,如果有什麼事情隨時叫我們。」說完後,老婦人便離開了。
而伊然呢,則將一旁自己的衣服披在了秋黎末的身上,然後才默默地走開。
這個時候,他們應該不想被任何人打擾吧。
伊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便去找他的奶奶了。
在伊然走開後,秋黎末這才將眼神中一直隱藏起來的那份溫柔全部顯露了出來,他將手輕輕地撫上那張精緻蒼白地小臉。
「聽說你剛才就像只小刺蝟似的防著別人,沒能親眼看到,真是可惜了。」秋黎末起身,然後坐在了夏木希的身邊。「所以剛才我昏迷時聽到的那些抱怨,還有極度惡劣的話語也都是你這隻小刺蝟說的是不是?」
額頭緊貼著額頭,雖然隔著紗布,但秋黎末還是能夠感覺到夏木希那呼出的氣息很是發燙。
「真是小傻瓜,自己都變成這個樣子了,卻還在照顧著我。」微薄地唇輕輕印上了夏木希那泛著紅的可愛鼻頭。
忽然,夏木希的身體不禁顫抖了一下。
秋黎末的嘴角,微微翹起。他輕輕地掀開蓋在夏木希身上的被褥,然後自己就這麼躺在了夏木希的身邊。
共睡一張床,同蓋一條被褥,他和她,已經好久都沒有靠的這般近了。
但是即便如此,秋黎末似乎還是不滿足。他用自己那條未受傷的手臂輕輕地抱住她的身體,直到她的身體完全窩在他的臂彎中,直到她的身體完全貼覆在他的身上,這個男人,才稍微滿意了些。
雖然此時還在別人的家中,做出這種事情難免有些不太好,但是……秋黎末深情凝視著眼前的這張小臉。
夏木希,這都要怪你,誰讓你感覺到冷呢,我這麼做,只是想要溫暖你而已,很單純。
但是,情到深處,自然難以自已,更不用說是那種早已深入骨髓融於血液的愛了。
這般想著時,秋黎末的唇,漸漸湊近夏木希那蒼白微啟的小嘴,直到,完全將夏木希的小嘴鎖入自己的口中。
然後,溫柔地舔著。
不知過了多久,當秋黎末感覺到懷中的小女人有些不舒服地動了一下時,他這才不舍地離開了那雙甜美地唇。
起初,那雙唇是蒼白的,但是現在,卻紅的誘人。當然,這都要拜這位壞心眼的秋先生所賜。
也許是唇上突然間少了些什麼,好像沒有了之前的那抹溫暖,夏木希微蹙著精緻地眉頭,然後開始自己去尋找著那抹不見的溫度,甚至還不自覺地嘟起了小嘴。
看著這樣的夏木希,秋黎末的心被融化的一塌糊塗,他溫柔地將夏木希摟在懷中。
而夏木希呢,好似終於找到了那份溫度一般,小腦袋先是在秋黎末的懷中蹭了蹭,然後,變得安靜了,就像是只乖巧地貓咪。
夏木希,你是離不開我的,這是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註定好的事情,你賴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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