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鈺沁的話,回到家的蘇雅,一直都是心緒不寧的。Google搜索
她總感覺到那個女人有些古怪,但後來想想,畢竟也是因為護女心切,即使做出了什麼比較異常的舉動,也能理解的。
「年紀也小,自然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
蘇雅想到鈺沁說的這句話,也許,她不應該再止步不前了。
只是,那個能夠給夏木希幸福的人……
難道就是照片中的男人?
……
「秋黎末,謝謝你送我回來。」
晚上,夏家的門口。
秋黎末將夏木希送回來。
「既然來了,我應該進去和叔叔打聲招呼。」其實,他是捨不得她,想要再多看她一眼。
對於白天夏木希的回答,說實話,說是不介意也是不可能的,畢竟,他早就心心念念地想要趕快將這個小女人娶回家的,結果她卻說不急。
唉……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黎末來啦。木希你也真是的,怎麼也不讓黎末進屋呢。」鈺沁像是有透-視眼一樣,夏木希和秋黎末剛到門口,她便出來了。
夏木希沒說話,直接向屋裡走去。
秋黎末禮貌性的微笑,然後跟在夏木希的身後一起進了屋。
「爸,我回來了。」
客廳里,除了夏正賢外,夏溪和弓源曉也在。
「木希,你回來了。」弓源曉從沙發上起身,走到夏木希身邊。
「你來啦。」夏木希打著招呼,然後到一旁坐下。
弓源曉隨即也坐在了夏木希的身邊。
「叔叔。」秋黎末看在眼裡,但卻不為之所動,反倒是坐在了夏正賢的旁邊。
「黎末,謝謝你將木希送回來。」
「叔叔客氣了。」
「來來,喝喝看我剛泡好的茶。」鈺沁將泡好的茶放在每個人的面前,「木希啊,曉一直都在等你呢,剛才還一直念叨著說木希怎麼還不回來呢。」鈺沁一邊說著,一邊默默地觀察著秋黎末。
「等很久了嗎?」夏木希看向弓源曉,問著。
「也沒有,我也是剛到不久。」
「嗯。」夏木希喝了口茶。
不是她喜歡的味道。
「小溪,你之前不是告訴我說有事情想要請黎末幫忙的嗎?」鈺沁忽然話鋒一轉,朝向了自己的女兒夏溪。
「啊?」夏溪先是愣了一會兒,「嗯,是有件事想要請黎末哥哥幫忙。」夏溪走到秋黎末的身邊,親自為他倒茶。
「說說看。」秋黎末說道。
「其實,我想要去看看班長簡威。之前在訓練營的三個月,他一直都很照顧我,而且我也很想念訓練營里的其他同伴。我原本想拜託爸爸幫忙安排一下的,但爸爸又那麼忙,而爸爸一直都稱讚你是非常厲害的人,想著說你可能會有辦法,所以……」夏溪是真的快要編不下去了。
「這個很簡單,等我回去後幫你安排,具體的時間夏木希會告訴你。」秋黎末自然知道夏溪並不是真心想要回訓練營看望大家,但既然開口了,他便會答應下來。
「謝謝黎末哥哥~」夏溪撒著嬌,然後將茶遞給秋黎末,白皙地小手還無意間碰到了秋黎末的手。臉上掛著甜甜地笑,還有一抹所有人都能夠察覺到的嬌羞。
夏木希看在眼裡。
夏溪,你不會這麼快就放棄弓源曉了吧?這麼快就轉移目標了?可是怎麼辦呢,秋黎末可不吃你這一套。
夏木希在心裡想著,因為她非常相信秋黎末。
為什麼?具體原因她也說不清楚,那份相信,更像是出自於本能。
正當夏木希這麼想著的時候,她看向了秋黎末,發現那個男人倒是沒有直接將快要粘到他身上的女孩打發掉。
呵。
原來也只不過是個男人而已嗎。
「弓源曉,有時間嗎?」夏木希輕聲問著弓源曉。
「嗯。」弓源曉自然歡喜了。
「有件東西我想給你看,你跟我來吧。」
「好。」
離開的時候,夏木希連看都沒有看秋黎末一眼。
回到房間的夏木希,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本有些陳舊的相冊,坐在床上,認真地翻看著。
弓源曉看著這個房間,紫璇伯母離開後,他就再也沒有來過這裡,夏家也很少會有人提到她,就像……是個禁語。
屋裡,還是和從前一樣的擺設,一點都沒有變。
「木希,你在看什麼?」弓源曉走到夏木希的身邊。
「你看,那個時候大家多幸福啊。而且,這裡還有你哦,看。」夏木希指著弓源曉與母親的合影,對他說。
「是啊,那個時候你還小,我也沒有去國外。」弓源曉看著照片,很是觸動。
「如果,當年我能夠再堅強一些,就不會被送去法國。如果,當年你也沒有去美國的話,也許,一切都還會是原來的樣子,媽媽……說不定就不會這麼早離開。因為,她真的很喜歡我和你不是嗎?」
弓源曉不知道此刻應該說些什麼,他沉默著。
「回到夏家後,我便住到了這個房間,無意間也發現了這本一直都被珍視起來的相冊。也因為這本相冊,讓我漸漸想起了童年的事情,包括你。之前我說過,小時候的事情我根本就不願意去記起的對吧?可是,如今我卻因為能夠記起那些事而感到很幸福。所以我想,這一定都是媽媽的意思,因為她不想我忘記任何的東西。」
「木希……」
「弓源曉,在你的印象里,我媽媽是個怎樣的人?」
「伯母非常善良,溫柔,熱情,偶爾還會有些孩子般的淘氣。不論什麼時候,她的臉上總是洋溢著幸福溫暖的笑容,就好像世間萬物在她的眼中都是美好的。」
「那你能想像到,如果這樣的人突然經歷痛苦可怕,甚至是絕望的事情後,會怎麼樣嗎?」
「不會的,那種事情不會發生在伯母的身上,因為她有一個非常疼愛她的丈夫,有你這個美麗可愛的女兒,因為伯母有一個非常幸福地家庭。」
「弓源曉,你知道媽媽是怎麼死的嗎?」
「其實那個時候,當我知道伯母是因為突發疾病逝世的消息後,我是很震驚的。因為印象中的伯母,身體一直都非常好。」
「那麼現在呢?你還會覺得震驚嗎?」
「也許是因為太久了,畢竟伯母已經離開了我們那麼多年,所以,我們能做的,只有在心裡思念著她。」
「只是思念就夠了嗎?弓源曉,你知道嗎?我現在竟然一點都不相信媽媽的死只是因為突發的疾病,很奇怪吧。」
「木希你?」
「也許女孩子到了這個年齡總是喜歡胡思亂想,自從我回到夏家,住在媽媽生前的房間裡,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總是覺得好痛苦,每天晚上都會做著媽媽被病痛折磨時那張痛苦的臉,到最後,那張臉漸漸變得扭曲,甚至讓我感到害怕。所以我想,這些難道僅僅只是夢而已嗎?」
夏木希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只是看著手中的相冊,非常平靜地說著。
這樣的她,卻讓弓源曉心疼不已,他總覺得,身邊的這個女孩,在那麼一瞬間,好像失去了生機,就像是丟掉了靈魂一般。
控制不住地將夏木希擁在懷中,雙手溫柔地撫著她纖細地背。
只要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她,他才會安心。
「只是夢而已,它不代表任何的東西,不要多想了。」弓源曉安慰著。
「萬一當年真的發生了什麼我們都不知道的事,那又該怎麼辦?」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會幫你的。」
「我可以相信你嗎?」
「嗯。」
「弓源曉。」
「嗯?」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以前這個家裡好像裝過監控吧?」
「我也記得有。」
「但是現在我卻沒有在家裡發現它,所以,我想讓你幫我找到它。」
「為什麼會突然想要那份監控?」
「我想媽媽了,那裡,一定會有媽媽生前的影像。」
「因為不知道它是什麼時候不見的,所以有可能是因為壞掉而被丟棄了也不一定。」
「我不想聽那些理由,我只想你告訴我,無論它是否壞掉,或是破損,或是徹底的消失了,裡面的那些東西,你可以幫我找回來嗎?」
「我會幫你找回來的。」
這件事,對於一般人來說自然是無法輕易做到的,但是!他可是堂堂源氏集團的總裁!對於他來說,這種事情簡直易如反掌。
無論是什麼監控,裡面記錄的畫面都會通過某個載體播放出來,只要能夠追蹤到那個播放過監控里影像的載體,那麼自然就等於找到了監控里所記錄的全部影像。
只是,可能要稍微花點時間。
「我知道你一定會做到的,只是,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說好嗎?尤其是爸爸他們,因為我不想勾起他們傷心的過去。」
「我知道。」
「還有,找到之後,可以馬上給我嗎?我想做第一個看到這些影像的人,算是私心吧。所以,即使是你,也不可以偷看哦。」夏木希故作撒嬌地說。
「嗯,我明白。」
而此時客廳的秋黎末,因為遲遲沒有露面的弓源曉,很是介意,於是借著去洗手間的名義直接去了夏木希的房間。
然後,便看到了屋內的那一幕。
秋黎末半倚靠在房門上,嘴角微微上揚,那抹冰冷地目光看著屋裡那對相擁的男女,似笑非笑。
「黎末哥哥,原來你在這裡呀。」
夏溪自然也是因為不放心夏木希和弓源曉兩人獨處,她也知道秋黎末並不是真的去洗手間,而是和她一樣,想要過來確認。
「噓~」秋黎末輕輕捂住夏溪的嘴巴,「安靜點,別打擾了他們。」那隻手,很冰。
聽到後,夏溪順著秋黎末的眼神看向了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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