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咖啡廳,變得一片混亂!
有些客人選擇當個旁觀者,甚至還準備用手機去拍下不遠處那精彩刺激地一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有的人,則選擇趕快付款離開,遠離是非之地。
「啊!!」火封拼盡了全力!沒錯!他就是想要豁出去!
然而,不管是林木,還是站在身邊的夏木希,都對火封毫無反應,就像是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似的!
事實證明,現在的他,的確已經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了。
在發出那聲怒吼之後,火封的眼前猛地一晃,頓時覺得天旋地轉!
他明白這種感覺,之前他就是被這種感覺一直困住了好久,是剛才那個流進他身體的東西。
高大的身體緩緩地倒下!
撲通!
火封就這麼跪在了地上,但是他還在強撐著!
「你……你根本就不是小姐,是嗎?」火封看著身邊嘴角還在漾著笑意的女孩。
「現在才發現嗎?不過,你倒真的是一個衷心地僕人呢,雖然他們都說你是那個女人所養的一隻狗,但是我卻不這麼認為,你很不錯。」這是夏木希的真心話。
「你!你是夏木希?!」雖然火封已經反應了過來,但他還是不願意相信。因為眼前的這個女孩,真的……真的和他的小姐太像了!可以說,可以說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不管我是誰,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林木,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夏木希笑著說。
「辛苦了。」
說完,夏木希便回到座位,將包拿在了手中。
離開之前,她還不禁轉身又看了那個跪在地面上的火封一眼。
而在夏木希離開後,緊隨其後的是幾個穿著普通的高大男人。
「林木。」野獸走到了林木身邊。
「你這人,怎麼來的這麼晚,超時了知道嗎?」林木將手銬終於銬在了火封的手上,當然,還不忘打趣有些來遲的野獸。
而此時的火封,意識已經在慢慢渙散了,儘管還想反抗,但是卻沒有了任何力氣。
「誰讓你將事情搞得這麼大的,一次性成功的話就不需要我那麼麻煩了。」野獸輕嘆著。
「怎麼說?」
「難道你想將剛才的事情全部都曝光在網上?」
「有人偷偷拍照了?」
「不然呢,那些圍觀群眾最喜歡看到的不就是這個嗎。」
「那你將那些人全部都搞定了嗎?」
「必須的。」
「那我們撤吧?」林木笑著說。
「嗯。」野獸點點頭。其實剛才夏木希離開後,他很想追上去和她說幾句話的,但是有些事情必須要他來處理。
「等將這個人處理好了,你再去找夏木希吧。」林木又怎麼會不知道野獸在想些什麼呢。
野獸沒有說話,只是拍了拍林木的後背。
之後,兩個人架著火封一起離開了咖啡廳。
離咖啡廳的不遠處。
黑色加長賓利車裡。
林木他們從咖啡廳走出來後,他們的一切全部都被坐在黑色加長賓利車裡的人兒看在眼裡。
「小姐,您不是想要得到火封的嗎?剛才在咖啡廳為什麼要阻止我們呢?甚至還親自幫助林木得到了火封。」
紫昇有些不解,其實剛才林木在和火封動手時,他原本是想命人直接上前將火封強行帶走的,但是卻被夏木希的一個眼神制止住了。
「太遲了,本來我就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畢竟火封是林木必須要抓到的人,而且剛才那個時候我們沒有任何可以插手的機會。」夏木希輕聲說著。
「那現在怎麼辦?要不我讓人偷偷跟著林木他們,只要知道他們將火封藏在哪兒,那麼我們還是可以想辦法得到火封的。」
「暫定吧。」
「好吧。」
「行了,那我先回去了,你們今天也辛苦了,都回去吧。」
「是。」
而就當所有人都以為抓住了火封那麼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歸於平靜時,其實,該來的,躲也躲不掉。
結滿了蜘蛛網的破房子裡。
從那天開始,夏溪每天都會受到黛米堯無比殘忍地折磨。
黛米堯每天都會將夏溪痛打一頓,無論夏溪如何的喊叫求饒,黛米堯都是那般地無動於衷,她就只是讓自己沉浸在那份快感之中。
夏溪越是感到痛苦,黛米堯便越會感到無比地舒暢。
其實,這就已經是心理極具變態的反應了。
而就在剛才,夏溪才結束了今天的噩夢,她剛被黛米堯狠狠地痛打完。
「不要裝死了,趕快給我做飯去!」黛米堯對著還趴在地上的夏溪大聲吼叫著!
「嗯……」
夏溪死死地咬住嘴唇,嘴裡溢出了無比痛苦地呻吟聲。
她的全身早就已經被黛米堯打的皮開肉綻,根本就找不到一處好的地方了。
但是儘管身體各處每時每刻都傳來刺骨地疼痛,甚至想要將她的身體撕裂一般,但是夏溪除了忍耐,別無選擇。
她無法拋下這個人,無法對這個人置之不理。
夏溪掙扎著從地上慢慢地爬了起來,每動一下,便扯動著身上的傷口。
「嘶!」
她疼的不停地倒吸著氣!
「唔……」
冷汗已經將她那張蒼白地臉全部浸濕,夏溪拖著無比沉重地身體向著灶膛走去。
「只能喝粥了。」她虛弱地說著。
「不管是什麼,趕快給我做好。還有,我不吃剩下的東西,一切都必須要重新做。」黛米堯冷淡地說著,她可一點兒都不在乎夏溪現在的狀態。
「知道了。」
夏溪將鍋里昨天吃剩下的白粥盛了出來,然後又重新洗米,重新熬粥。
她就這麼痛苦地蜷縮在灶膛前,嘴裡不停地發出呻吟聲,但是這些,坐在一旁的黛米堯全部都視若罔聞。
夏溪覺得自己的身體非常冷,所以她將灶膛的火弄得很大,然後自己慢慢地將身體往灶膛前挪,想要汲取那份溫暖,
然而,即便是這樣,也無法抑制她那不停顫抖地身體。
「你帶了感冒藥嗎?」她虛弱地問著坐在床邊的女人。
「問這個做什麼?」
「我可能有些發燒了,還有,那個塗抹傷口的藥可以給我用一點嗎?」
「給你用?哼!」黛米堯悶哼了一聲,「我都還嫌那些藥少了呢,所以又怎麼可能分給你用呢?你說呢?」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回去吧,繼續留在這裡的話,我們兩個人恐怕都撐不住了。」
「是你撐不住了吧?我倒是覺得自己已經好很多了啊。」
「每次換藥的時候難道你都看不到自己的傷口嗎?雖然可能你感覺不到之前的疼痛了,但是你的傷口卻一點兒都沒有起色,依然在滲著血絲,依然在化膿,依然還是非常地糟糕,所以那些藥就只不過是起到了緩痛作用而已,根本就治不好你身上的傷啊。」
「你再說一遍?」黛米堯聽到夏溪的話後,那張沒有表情的臉終於不再淡定了。
「我說,那些藥其實對你的傷根本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如果我們再不離開這裡的話,我們兩個人都會撐不下去的。」
「你!」黛米堯氣的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緊接著便隨手拿了一旁的木棍向著夏溪走去!滿目凶光!
這幾天下來,夏溪已經完全懂得此時黛米堯臉上的那抹可怕神情!一旦露出這個神情,那麼便意味著她又將受到這個女人的殘忍暴打!
夏溪害怕地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站了起來,然後便想要往外面跑!
誰知,拴住她腳踝地鐵鏈卻被黛米堯一腳踩住了!
「啊!」夏溪直接趴倒在地!
咚!
「唔!」
身體就這麼直直地摔在地面上,灰塵立刻四處飛揚!
而她,離屋外,僅僅就只有一步之遙!
「怎麼?終於想要逃走了嗎?終於想要背叛我了嗎!」黛米堯一邊吼叫著,一邊拿著木棍向著趴在地面上的夏溪走去。然後——
砰!
手中的木棍就這麼狠狠地打在了夏溪那早已變得支離破碎地身上!
「嗯!」夏溪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口腔里瞬間冒出了一股濃濃地血腥味!
她拼命地在忍耐著!不停地在忍耐著!她不想再讓自己叫出任何慘烈地聲音出來了!因為不管她怎麼叫喚,怎麼呼喚,都不會有人來救她。
所以……她放棄了,然後任由女人的摧殘。
「你想就這麼打死我嗎?」夏溪連眼淚都已經流不出來了。
「放心,我不會打死你,我會留著一口氣給你,不然誰來伺候我呢。」黛米堯的臉變得扭曲不堪,而她的話音剛落,手中的木棍又狠狠地打在了夏溪的身上!
「唔!」夏溪的嘴唇都已經被她自己咬的血肉模糊了!鮮血淋淋!
「叫啊!怎麼不叫了!像之前那樣大聲地叫出聲來啊!求我啊!快啊!哈哈哈!」黛米堯一邊興奮地說著,她手中的木棍,就越是頻繁地落在了夏溪的身上!
啊,真的好後悔,為什麼那天發了那樣的簡訊給秋黎末了呢,早知道就應該發一條「趕快來救我」這樣的消息給他了。至少,她的心裡還可以抱著那一絲地希望,而不是像現在這般絕望了。
夏溪就只是木訥地看著屋外,她的意識漸漸開始渙散,視線也變得越來越模糊了。但是隱約中,她仿佛看到了有個身影好似非常著急地向她跑來……
難道是陰間的使者嗎?
夏溪,這一次,你真的死定了……
算了,就這麼死了吧,這樣的話,就不會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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