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木希的反應,秋黎末有些妒忌車裡的那個人了,他提著東西直接向著別墅走去,連一聲招呼都沒有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有人吃醋了。」車裡的弓源曉對夏木希說。
「有嗎,你想太多了,趕快下車吧,這樣和你說話太累了。」
「嗯。」
弓源曉從車裡走了出來,手中還抱著一大束精心裝飾好的滿天星。
「送給我的?」夏木希笑著問。
「喜歡嗎?」弓源曉將滿天星放在夏木希手中。
「嗯,非常喜歡。」夏木希將滿天星抱在懷中,甚至都看不到她那張精緻地小臉了。
客廳。
玉嫂將泡好的咖啡放下後,便回到了廚房。
「看來某人是真的吃醋了,不然身為一家之主的他見到客人來了也不出來招呼一下。」弓源曉優雅地喝著咖啡,舉手投足間都是少爺般地高貴,「不過也正常,以前他就喜歡吃飛醋,而且酸的不行。」
「很酸嗎?」夏木希笑著問。
「很酸,而且不是一般地酸。」
「你呢?今天過來就只是單純地送花給我?」
「我只是過來看看老朋友而已,這個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不需要,只是,你的表情在告訴我,你在說謊。」
「木希,你現在真的變得很厲害啊,不僅會看面相,而且還很會讀心。」
「為什麼要說現在呢,難道我以前很弱嗎?」
「當然不是了,只是現在變得更厲害了。」
「少貧嘴了,說吧,你今天來見我的目的。」
「我是來蹭飯的。」
「少來了,你可以去任何地方蹭飯,但是唯獨這裡,你根本就不會選擇的,連考慮都不會。」夏木希撇了撇嘴,說道。
「看來這個理由果然是不行呢,已經過時了。」弓源曉笑了笑。
「知道過時了還說?」
「抱歉,一時間只想到了這一個。」
「好了,你就不用拐彎抹角了,有什麼話你直說就好。」
「真的什麼都沒有,就只是單純地想過來看看你。」
「好吧,我會讓玉嫂多準備一份飯的,你先坐一會兒,我去把花兒放好。」
「嗯。」
廚房。
「玉嫂,有沒有多餘的花瓶?」夏木希來到了廚房。
「有的,我去拿給你。」玉嫂笑著說。
「不用了,你告訴我在哪裡,我自己去拿就好了。」
「書房裡剛好空出來一個,好像就放在書桌上。」
「我知道了。」夏木希瞅了一眼正坐在一旁沉默不語洗菜的秋黎末,心情……有些開心。「對了玉嫂,中午記得多準備一個人的飯哦。」
「我知道啦。」
這不,因為夏木希最後加的這句話,某人的臉變得更臭了。
書房在二樓,而且緊挨著秋黎末的臥室。
夏木希走進書房後,便一眼看到了那個放在書桌上的空玻璃花瓶。正當她準備拿著花瓶離開時,還未完全合上的抽屜里,有樣東西就這麼撞入了她的視線中……
廚房。
「黎末,就這麼放著外面的客人不管真的好嗎。」玉嫂也忍不住想要捉弄一下身邊的這個男人了,一向處事不驚的他,如今卻因為一個根本不足為懼的外人吃著醋,耍著小脾氣呢,玉嫂看在眼裡很是高興。
「不用管他,再說他也不算是什麼客人,不速之客倒是更恰當些。」
秋黎末的反應,讓玉嫂越發覺得高興不已。
「既然你不願意管的話,那就換我來吧,總不能把人家晾在那邊。」
「有木希在,你就不要去了,我們趕快做飯吧,木希早上就沒有吃什麼,中午只做她愛吃的飯菜。」
「是是,一切都聽你的。」
此時的書房。
已經被拿在手中的玻璃花瓶又被夏木希重新放下,然後書桌最右邊的抽屜被一隻白皙纖細地手緩緩地打開,某個灰色的東西被從裡面拿了出來。
「原來不是不見了,而是被帶到這裡了嗎……」夏木希手中拿著的,就是她剛進島時每天都會寫的日記本。
慢慢地將灰色日記本翻開,夾在裡面的東西也映入了夏木希的眼帘,那是一張還未被完全燒毀的照片,即便是這樣,夏木希還是一眼便認出了照片中的人是誰,那是外公和母親的合照,那時的母親,笑的像個孩子。
「秋黎末,你該不會將日記本中的內容全部都看完了吧?在沒有經過主人的同意下?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就已經什麼都知道了?」夏木希看著日記本自語著。
這本日記里,記錄著她的不安,痛苦,眼淚,脆弱,還有絕望,隱藏著最初那個被人折磨到遍體鱗傷的她,手無縛雞之力的她。
過了一會兒,夏木希重新將灰色日記本放回了原處,然後便拿著玻璃花瓶離開了書房。
回到客廳的夏木希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熟練地將玻璃花瓶中加入了一些水,然後把大束的滿天星放在了花瓶中。
「真的很漂亮。」看著面前的滿天星,夏木希開心地說著,是真的很開心。
「喜歡的話我每天都送你。」對弓源曉來說,沒有什麼比夏木希的笑容要來的珍貴。
「每天都送的話,這裡該放不下了。」
「別墅這麼大,總會放下的。」
「抱歉啊,家裡有人對花粉過敏。」這時,秋黎末的聲音從一旁響起。
聽到後,弓源曉唇角勾起,秋黎末,你終於坐不住了。
秋黎末將夏木希面前的咖啡拿走,取而代之的是一杯剛榨好的新鮮果汁。
「沒有我的份嗎?」弓源曉的聲音中帶著笑意。
「你嗎?咖啡最適合你。」秋黎末沉聲說著。
「那麻煩你再幫我泡一杯吧,我這杯已經喝完了。」
「廚房裡有,要喝的話你自己去搞定。」
「你這種待客之道可不好呢,傳出去的話別人會說你這位大名鼎鼎的秋先生竟然會如此地小家子氣,這多難聽啊。」弓源曉忍不住開始捉弄秋黎末了。
「那是別人的事,我無法左右別人的想法,也不想去做那種無聊的事。」
「是是,算了,我自己動手吧,可不敢勞駕你呢。」弓源曉一邊說著,一邊端著咖啡杯向著廚房走去。
「家裡誰對花粉過敏了?」弓源曉離開後,夏木希便問著某人,其實剛才她就想問的。
「醫學上說了,人體吸入太多的花粉對身體不好。」某人卻是這樣解釋著。
「有嗎?」
「有,但是家裡可以適當地養些綠色植物。」
「真的有嗎。」夏木希半信半疑地看著某人。
「等一會兒我找給你看。」
「好吧,那我就不讓弓源曉每天送花過來了。」
「為什麼要讓別的男人送花給你?」
「什麼為什麼呀,是他自己說要送的呀。」
「直接拒絕,如果你喜歡的話,我每天給你帶回來就是。」
「你剛才不是還說家裡不能有太多花的嗎,還說花粉對身體不好。」
「因為我懂得適量。」
夏木希的嘴角微微抽動著,什麼吸入太多花粉對身體不好,果然都只不過是這個男人隨口編出來的,還真是越來越惡趣味了。
之後,秋黎末便拿著夏木希的咖啡杯也去向了廚房。
「夏家的事情你是怎麼打算的。」秋黎末來到廚房後,弓源曉這般問著,或者說,現在才有機會問。
「你今天過來是為了跟我說這個?」秋黎末反問著。
「本來我是想看看木希的反應,但是我想還是提前問問你比較妥當。」
「做的很對,不要在木希的面前提到任何關於夏家的事。」
「那件事我已經聽說了。不過之後木希不是已經去醫院看過伯父了,難道誤會還沒有解決嗎?」弓源曉也有些不明白了。
「你說木希已經去過醫院了?」秋黎末看向弓源曉。
「嗯,就在伯父住院的第二天。」
「確定是去看爸的嗎?」
「這種事情我當然確定了,但是之後好像伯母突然發瘋失常,伯父從那之後精神也一直不見好轉,直到現在也不願意開口說話,就只是一個人失神發呆。」
「我知道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夏家的事情等會兒一個字都不要在木希面前提起。」秋黎末叮囑著。
「好吧,聽你的。」
正在準備午餐的玉嫂在聽到男人們之間的對話時有些片刻地失神,她大概已經猜到夏正賢之所以會變成那樣的原因是什麼了。
木希,你可千萬不要再做出別的事情出來了,不要再傷害你自己了。
玉嫂在心裡這麼祈求著。
一個小時後,餐桌上全部擺滿了夏木希最愛吃的菜。
秋黎末和弓源曉呢,更是不停地往夏木希的碗碟中夾著菜。
看著面前堆的快要像小山丘一般高的菜,夏木希那精緻地眉頭微微皺起。
「你們都給我停下來,還有,把這些東西給我平均分了吃。」夏木希不悅地說。
後來,兩個男人便真的乖乖照做了。
午後,夏木希和玉嫂坐在庭院裡沐浴著冬日溫暖的陽光。
而秋黎末和弓源曉呢,則非常自覺地在廚房準備著茶點。
「弓源曉,你現在對木希已經沒有之前抱有的那份感情了吧?」秋黎末突然這般問著。
「怎麼?難道你在害怕?」弓源曉嘴角一勾。
「笑話,以前沒有,現在就更加不可能,我只是想要提醒你而已。」
「可是你的樣子看起來並不像只是在提醒而已啊。」
「所以呢,你的回答是什麼?」
「保——密。」
「弓源曉,不要白費心思了,沒用的。」某人很是不客氣地說。
「有沒有用不是取決於你和我,而是木希。」
「不管什麼時候夏木希都不會選擇你,你應該非常清楚。」
「那是以前,誰知道現在會變成什麼樣子了呢。難道你沒有發現木希現在已經不再排斥我了嗎?要試試看嗎?」弓源曉繼續挑釁著面前的男人,因為真的是太有趣了!
「你沒有試的權利,連資格都沒有。」
「呵呵,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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