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幫我當然是一件好事了,我又不傻,更何況那個人是你呢。記住本站域名你的身份這麼不一般,我幹嘛要拒絕你呢,這樣多不划算呀。」夏木希笑著說道。
「這個想法很對,我希望你能夠一直記在心裡。」木希,哪怕就只是這一個原因也好,只要你還能夠想到我,只要我還能對你有那麼一丁點兒的作用,那就夠了。
「秋黎末,你真的是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如果能夠變成你喜歡的樣子就好了。」
夏木希撇著可愛地小嘴,不再說話。
這時,秋黎末的手機響了,他拿起電話去向了一旁,簡單地說了幾句話後便掛斷了電話。
「如果你有事情的話就去做好了。」夏木希不用猜也知道是誰打電話給秋黎末的。
「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秋黎末還是不放心。
「真不知道你在顧慮些什麼,我已經是成年人了,難道還不能一個人呆在家裡?」
「那好吧,有什麼事記得隨時打電話給我。」
「嗯。」
說完後,秋黎末收拾了一下便離開了別墅。雖然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是畢竟工作上有緊急的事情需要他去處理,他也不得不離開。
而秋黎末剛離開不久,夏木希便也換好衣服出門了。想來想去,有些事情可能她還是做的不夠,而且,她也必須要親眼去驗證一下才行。
屋外,不再像昨天那般晴好的天氣。此時的天空,有些灰沉沉的。
去往醫院的路上,夏木希的手機響了。
「小姐,您現在方便接電話嗎?」紫昇的聲音傳來。
「方便,你說。」
「暗黑集團的總部果然已經從英國撤走了,而且集團內部已經被分裂。只是現在究竟已經變成什麼樣的程度,可能還要再多花些時間才能查到。」紫昇說著。
「嗯,我知道了。」
「還有那個女人,她好像已經察覺到了什麼,每天就只是不斷地吵鬧想要離開。」
「這樣吧,讓那個女人徹底對暗黑集團失去希望,徹底死心,然後讓她心甘情願的回國,之後便讓她孤立無援地呆在這座城市,除了這座城市之外限制她去任何地方。」
「我明白了。」
「他……查到他的下落了嗎?暗黑集團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是不是因為他?」夏木希口中的「他」,指的便是斯憶聖。
「很抱歉小姐,關於那個人,我沒有查到任何消息。」
「難道他真的就那麼消失了嗎?說消失就消失?我不相信暗黑集團內部發生的事情與他無關。」
「小姐,恕我多言,為什麼您會在意那個人?」
「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先暫時保留。好了,我這邊還有事情要處理,英國那邊的事情不要留下任何痕跡。還有,讓那個女人回來的具體時間必須由我親自確定。」
「我明白了。」
掛掉電話後,夏木希的心裡就只是想著那個他而已。既然說要消失,可你又為什麼總是留下一些那麼明顯地痕跡呢?你究竟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
醫院。
弓源曉手中提著剛買好的早餐向著病房走去,昨天晚上他陪著夏溪在醫院呆了整整一夜,雖然現在的他有些疲倦,但是也必須要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不然誰來支撐那個脆弱地女孩呢。
「小溪,我買了早餐回來,過來吃一點吧。」病房裡,弓源曉將買來的早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後對著一直守在病床邊的夏溪說。
「嗯。」
這個早餐,有些食不知味。
「醫生過來檢查了嗎?」
「嗯,剛走沒多久。」
「醫生怎麼說?按道理伯父和伯母應該醒來了才是,怎麼現在一點要醒來的跡象都沒有呢?」
「醫生說爸媽的生命體徵都很穩定,可能是真的受到太大的刺激了,所以才會一直昏昏沉沉地睡著。」
「有沒有說什麼時候醒?」
「沒有,不過醫生說讓我們不用太過擔心。」
「那就再等等看吧。」
「曉哥哥,一會兒你還是回去休息吧,陪了我熬了一整個晚上身體會吃不消的。再說了你工作上還有那麼事情等著你去處理,爸媽這邊由我一個人照顧就可以了。」夏溪其實不想給弓源曉添麻煩的。
「你怎麼還說這種話呢,昨天晚上我對你說的話難道你都忘記了?好了,工作上的事情完全可以放在一邊,現在最重要的是伯父伯母的身體。倒是你,還能撐得住嗎?把這些早餐吃完後我帶你出去走走,這樣會好一些。」
「也好。」
兩個人簡單地吃完了早餐,弓源曉便帶著夏溪離開了病房。臨走的時候,還特別囑咐護士幫忙照看著裡面的人兒。
「今天的天氣不太好呢。」夏溪有些有氣無力地說著,這樣灰沉沉地天,會讓那些心情本就不好的人變得更加鬱悶。
「是啊,因為這裡的天氣就是這樣,時好時壞,誰也搞不明白老天爺的心情。」
「嗯。」
兩人並肩走在醫院的小徑上,因為還是大早上,所以醫院此時的人不是很多,小徑上相對來說也是比較幽靜的。
「曉哥哥,你說媽媽她為什麼會突然間變成那樣呢?」夏溪看著前方,輕聲問著。
「可能伯母就只是單純地不想看到你們吵架吧,所以情急之下才會變成了另一個人。」
「以前的她是不可能會有這樣的反應的。」
「或許和伯母離開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有關。」
「我也是這麼想的,媽媽從家裡離開後一定發生了什麼,而那件事才是讓她突然失控地主要原因。」
「找個合適的機會還是問問伯母吧,也許她會告訴你呢。」
「不知道,只是如果媽媽她真的想說的話,也就不會等到現在了。我真的擔心會不會有人在脅迫她什麼,而那個人一直都在暗中看著這一切。」
「好了,不要想太多了,不管有沒有那個人的存在,伯母現在都已經是安全的了,有我們在,任何人都傷害不了她。」
「嗯。」
此時,有一個身影出現在了病房外,是夏木希。
「小姐,你是來看望病人的嗎?」護士走了過來。
「裡面的人怎麼樣了。」夏木希問著。
「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只要人醒來就沒事了。」
「我可以進去看看嗎?」
「你是?」
「我只是認識他們的人。」
「這……」護士有些為難,畢竟躺在病房裡面的可不是一般人。
「我就只是進去看他們一眼,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可以跟我一起進去。」夏木希這般說著。
「不用了,你進去吧,不要太久就好。」
「謝謝。」
病房裡,已經上了年紀的夏正賢和鈺沁分別躺在病床上,兩人的睡臉看起來都不是那麼安穩。
夏木希直接走到了鈺沁的病床邊,然後緩緩地低下了頭,將自己的嘴唇靠近了鈺沁的耳邊。
「鈺沁,你還不醒來?那個將你打入地獄的女人馬上就要回來了,接下來,該你出場了哦。」
夏木希的聲音剛落,一直沉睡的鈺沁便猛地睜開了雙眼!
「清醒了?」夏木希問。
「木……希。」鈺沁的聲音有些沙啞,也許是因為剛醒來的緣故,也許,是因為昨天那般嘶喊的緣故。
「都這個時候了還能認出我,也真是難為你了。」夏木希笑著。
「你的脖……子……」鈺沁看著夏木希那還在泛紅的脖子,腦海中不停閃現著昨天她發瘋時對夏木希所做的事,她感到非常愧疚。
「沒關係,反正我現在不是還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嗎。不過,你的力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呢。」
「為什麼?」
「想知道為什麼昨天會發生那樣的事嗎?」
鈺沁點點頭。
「那只不過是我對你的小小懲罰而已,誰讓你沒有履行和我之間的承諾呢。不過,你卻是引發那一切的根源,誰讓你趁我不在的時候亂動我的東西呢。怎麼?就這麼不放心我?怕我對你的丈夫和女兒做出點什麼?」
「木希,你……你放過我們,好嗎?」
「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也不想想,如果當初不是我發現了你將你帶走,你覺得你還能活到現在?你覺得你還能再見到夏正賢和夏溪?」
「這份恩情,我……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鈺沁,我之前就告訴過你,如果你做的事情不能夠讓我滿意的話,我會讓你永遠失去你的丈夫和女兒。昨天的事情,只不過是提醒你而已。」
「我到底應……應該怎麼做?」
「很簡單,一會兒你繼續像昨天那樣發瘋就好,不需要太長的時間,一分鐘左右就可以了。」
「你……你想做,做什麼?」
「你沒有資格過問我,你就只要記住,如果你不按照我說的去做,那麼我就真的對夏正賢和夏溪不客氣了,我可不敢保證像昨天那樣的事情會不會再發生第二次,第三次。而你,更無法保證能夠控制住你自己不是嗎。鈺沁,你的弱點,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所以,你的選擇是?」
鈺沁看著面前的人兒,她知道夏木希說的話並不僅僅是在嚇唬她,只要是夏木希所說的,那麼就一定會做到。
想想看,是他們將這個人兒逼到了如此地步,現在的一切,僅僅就只是償還當初犯下的罪孽而已。
更何況,以她現在的樣子,想要去保護自己最珍視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將所有的一切攬到她自己的身上,替丈夫和女兒分擔著那份罪孽。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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