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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正賢因為太高興,所以不禁和秋黎末喝起了酒來。
「黎末,我要聽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和木希的事是不是已經定下了?」夏正賢的臉上泛著淡淡地紅暈,因為酒精的作用。
秋黎末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著身邊的夏木希。
「黎末你看著木希做什麼呢,我現在是在問你。」夏正賢笑著,還不忘給他的寶貝外孫夾菜。
「這件事我們還沒有想好。」看著夏木希的態度,秋黎末也只能暫時這麼說著。
「你啊,明明工作上的事處理起來那麼的得心應手,怎麼現在到了自己的家事倒變得這麼遲鈍了呢。」
「爸,讓你操心了。」
「姐姐,你真的沒有復婚的打算呀?」夏溪坐在夏木希的身邊,悄悄地問著。
這時,某人的耳朵早就已經豎起來了。
夏木希喝了一口紅酒,然後看著夏溪。
「這件事很重要嗎。」她輕聲反問著。
「這……當然重要啦,你沒看爸爸一直都在惦記著你的事情嗎。」
「嗯……好像是呢。」夏木希的臉上漾著淺淺地笑意,「夏溪,你也希望我過得好嗎?」
「姐姐,你怎麼會這麼問呢,我當然希望你能夠過得好過得幸福呀。」夏溪突然感覺到眼前的夏木希有些奇怪,有些陌生。
「姐姐……嗎,叫的真是親切呢,明明以前不會那麼叫的,你……」夏木希的話還未說完,她的手便被另外一隻大手握住了。
夏木希看向了那隻大手的主人秋黎末。
只見秋黎末衝著夏木希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
夏木希卻輕輕掙開了那隻手,但是她也不再說話,而是默默地吃著東西。
「正賢,我……我先回下房間。」這時,鈺沁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為了不讓丈夫和孩子擔心,她必須要趕快離開。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夏正賢緊張地問。
「不……是,我只是想拿……拿樣東西,馬上回……來。」鈺沁笑著說。
聽到鈺沁的話,看到鈺沁的笑容,夏正賢鬆了口氣,自從鈺沁回來後,他的神經總是繃得太緊了。
之後,鈺沁便離開了餐廳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而夏木希則默默地將這一切看在眼裡。
「木希,你不是已經和鈺沁之間沒有隔閡了嗎,怎麼剛才也不知道打招呼呢。」夏正賢看著夏木希,其實剛才他就想說了。
「怎麼打招呼?我應該要稱呼她什麼?」夏木希不再像之前和夏溪說話那般壓低著聲音,此時她的聲音,可以讓所有人都能夠清楚地聽到,她是打算一直乖乖閉嘴直到離開的,但是現在……有人讓她必須說話,她也就沒辦法了呢。
「你說應該要怎麼稱呼?」夏正賢反問。
「我怎麼會知道你心中所期望的是什麼呢。」夏木希的語氣非常冷漠,但是卻又非常好聽,如銀鈴作響般。
「難道你心裡還是對鈺沁有成見?」
「成見啊……不會呀,畢竟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不是嗎。而且呀,我現在看著她,反而感覺很好呢。」夏木希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鮮紅地液體隨著她手上的動作不停漾著波紋。而那雙美麗地眼眸,漸漸被印上了紅色。
秋黎末太熟悉夏木希的這個眼神,這是她快要暴走的前兆。
「爸,我再陪你喝一杯。」秋黎末試圖轉移話題,但是夏木希卻偏偏不讓了。
「秋黎末,你確定自己還能喝嗎?你喝醉的話一會兒誰來開車?」夏木希一手托著腮,一手搖晃著杯中的紅酒,那張精緻絕美地臉上漾著傾國傾城地笑,美的令人心醉。
這不,那個無所不能的秋先生在看著這樣的夏木希時,全身忍不住顫動了一下!
「你來開就好。」秋黎末的聲音,有些沙啞。
「不行呢,我也喝了酒哦。」夏木希笑著。
秋黎末輕嘆了口氣,她都這麼說了,如果他還是打算繼續喝的話,肯定又會被她討厭的。
「好吧,聽你的。」
嘴角在聽到秋黎末說的這句話後微微上揚,夏木希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我先去下洗手間,小糰子,在我回來之前這個人暫時就先交給你來監督了。」夏木希看向秋念希,說著。
「遵命!」秋念希對著夏木希擺出了一個敬禮的姿勢。
「真乖。」說完後,夏木希也離開了餐廳。
從夏木希離開餐廳的那一刻,一雙大眼睛就一直盯著秋黎末,一刻都沒有從秋黎末的身上離開過。
秋黎末無奈地笑著,看來自己註定是要被這一大一小的人兒給吃定了呢,不過,這種感覺倒也不壞,而且倒不如說……簡直是太棒了!
某個房間的門口。
「看來你在這裡過得很不錯,不愧是從前一直生活過的地方呢,就算是那麼久都沒有回來,也還是沒有半點地生疏。」夏木希半倚靠在房門口,手中,拿著剛進夏家時提的那個袋子。
「果然是……你。」滿頭白髮的鈺沁看向門口的夏木希。
「你這個狀態下還能分辨出我是誰,看來你的情況真的好轉了許多。給你,這是一個月的量,仔細收好。」夏木希抬起手,但是她卻沒有打算親自將手中的東西送到鈺沁的面前。
鈺沁起身,然後向著夏木希走去,她接過了夏木希手中的袋子。
「你是為了……送這個給我,所以……才過來的……嗎?」
「不然你以為我會是真的想要來這裡嗎?對了,有件事我要告訴你,相信你聽到後一定會很開心的。」
「什麼?」
「那個將你推入地獄的女人呢,我讓她暫時消失了一段時間,所以最近你也不用總是窩在家裡,適當的出去走走對你的身體也有好處。比如來個家庭遊玩呀,旅遊聚餐之類的,不是挺好的嘛。再說了,你原本就是為了這些才一直堅持到現在的吧。」
「那個女人……什麼時候回來?我……我一定要親手……殺了她!」
只要一想到那個女人曾經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鈺沁的全身就好像有無數隻螞蟻在啃食一樣!
十根手指,明明已經結疤,成為了沒有任何感覺的死肉般,但是現在卻又讓她清楚地感覺到了那十指連心的痛楚!
「先別急嘛,我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擅自行動的吧。再說了,你之前答應我的事情還沒有完成呢,你可不要忘記了,當初我答應讓你回來的條件。」
夏木希的話,讓鈺沁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起來!她想到之前這個女孩對自己說的話——
「鈺沁,我可以讓你回到夏家,回到夏正賢和夏溪的身邊。但是你也知道的吧,夏正賢身為我的父親,這個世界上本該是我唯一的親人,但是卻對我做出了那麼多過分地事情。雖然以前的我嘗試著去原諒他,但是不行呢,一次又一次的話,反而讓他更加不重視我了。所以,你必須要幫我好好的說說他才行哦,有必要的話,讓他也好好嘗嘗那種被最親最愛的人所背叛地滋味吧。」
「鈺沁,如果你做不到的話,那麼我便不會讓你回去。如果被我發現你只是敷衍我的話,那麼我可以將你送回去,當然也就可以輕易地再將你從那個家帶走,然後,繼續讓你回到之前那人鬼不分的地獄哦。」
「你就當做這是我在威脅你恐嚇你好啦,因為我要的只是結果而已,至於過程……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這種事情對於你來說很簡單地不是嗎?」
……
鈺沁失神地坐在房間裡,腦海中一遍遍回想著夏木希對她說過的話。
而原本倚靠在房門外的夏木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總之夏木希離開的時候,鈺沁根本就沒有任何察覺。
餐廳。
「媽咪你回來啦,念希有乖乖按照你說的仔仔細細地監督著爹地呢。」夏木希一回到餐廳,秋念希便立刻向她「匯報」著情況。
「做的好,那結果呢?」夏木希笑著問。
「結果就是爹地一直在吃菜,連酒杯都沒有碰過。」
夏木希瞅了秋黎末一眼。呵呵,這麼聽話啊,明明以前大男子主義那麼嚴重的。
「爸,你不能再喝了。」這時,夏溪走到了夏正賢的身邊,將他手中的酒杯拿了過去。
「我沒事,而且也就只是喝了這麼一點點而已。」夏正賢是真的高興。
「不行,已經到極限了,這瓶酒啊,我要暫時沒收了,接下來你喝這個就好。」夏溪將果汁放在了夏正賢的面前,用它代替了酒。
「再喝一點點?」
「一丁點兒都不行,你忘記醫生說的話了嗎,你現在的身體最好一滴酒都不要沾,如果你不聽我的話,那麼明天我就帶你去醫院,然後讓醫生給你做一次全身檢查,徹底地檢查。」
「好好好,我認輸我認輸還不行嗎。你這孩子,明知道我現在最討厭去的就是醫院了,現在竟然還專門挑我的軟肋來說,唉,爸爸聽你的就是了。」
夏木希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現在,這兩個人倒真的像一對真正的父女了呢。感情這麼好,彼此的眼中就只有對方,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互相遷就著彼此,關心著彼此,字裡行間里都透露著毫無掩飾地親情與溫暖。
爸,你真的是養了一個好女兒呢,有她在,難怪你會覺得有沒有我的存在都不是那麼重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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