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冰冷,仿佛那刺骨地寒冰!
夏木希就這麼看著他,滿臉的疑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秋黎末?他怎麼會來?
秋黎末從弓源曉的手中奪過夏木希的手,看到白皙地手背上被抓傷的地方,有絲絲血跡滲出,某人的眉頭不悅地蹙起。
還好他來了,不然以木希的性格肯定又要被這個女人欺負了。
「這位同學,我在很遠的地方就聽到你說夏木希的男人如何如何的多,那麼你來告訴我,她究竟是怎麼勾引男人的?」秋黎末逼近夏溪,雖然是面帶著笑容,但卻讓人非常害怕!
夏溪本能的躲到弓源曉的身後。
「你,你是誰呀?幹嘛多管閒事?」
「等你先回答了我的問題,我才能回答你的啊。」
「我……我,總之夏木希不是個好人,你們都不要被她騙了。」
「夏木希,那你自己說,你是壞人嗎?你勾引誰了嗎?」秋黎末轉而問夏木希。
「你認為是什麼,那便是什麼。」夏木希也懶得正面回答,該明白的人即使不用解釋也自然會懂的。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個小女人,明知道他對她的事情了如指掌,所以連解釋都省去了。「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是誰將你的手背抓破的?」
「沒什麼,好了,趕快散了吧。」夏木希很煩,只想趕快結束這場無聊地鬧劇。
「這怎麼行呢,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我知道了,當然是要為你討個公道的。」秋黎末可不想就這麼白白的放過夏溪。
「真的沒事,馬上要上課了。」
「野獸,要麻煩你幫木希請個假了。」秋黎末對身旁的野獸縷一零說。
「我知道了。」說完,野獸便離開了。希望秋黎末能夠好好教訓夏溪,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猖狂了!
「你幹嘛要讓野獸幫我請假呢?」夏木希很不解。
「因為你受傷了不是嗎?」
「只是破了點兒皮而已,根本沒事的,你太小題大做了。」
「怎麼能叫沒事呢?誰知道某人的手上是不是帶著毒呢,哪怕就只是破了點兒皮,也必須要好好消毒才行。」
「你說誰的手上帶著毒了?」明擺了就是在說她,夏溪氣的用手指著這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男人。
「對了,忘記告訴這位同學了,介於你剛才對夏木希的行為,我可是要追究你故意侵犯他人人身安全的,既然大家都已經成年,不如去一趟警察局吧。」秋黎末笑著說。
「我……我沒有!」
「狡辯也沒有任何意義,因為監控里已經將一切都完完整整地拍攝了下來。」秋黎末指著不遠處的攝像頭,繼續說著。
「你少嚇唬我了!你知道我是誰嗎?」夏溪有些害怕了。雖然一直都在用眼神向弓源曉求救,但弓源曉的眼中只有夏木希,直接選擇了無視她。
「你是誰呢?」
「知道這座城市最有聲望的企業家是誰嗎?是夏正賢。而我,就是他的女兒!」怎麼樣,怕了吧?
「哦?是嗎?那如果讓你父親知道自己竟然養了你這麼個沒有教養的女兒,知道自己的女兒在學校虐待同學的話,你覺得他會向著誰?是你,還是夏木希?」
夏木希看著身邊的男人,撇著小嘴,這個男人,又開始惡作劇了。
弓源曉也只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切,沒有打算幫助夏溪,因為她實在是有些任性了。
反而是夏溪,聽到秋黎末說的話後,更加地不知所措,想來想去,現在能幫她解圍的也就只有弓源曉了。
「曉哥哥……」她拉著弓源曉的衣角。
「小溪,你真的有些任性了,還不趕快向木希道歉?」這個時候,弓源曉也只能站出來當個和事佬。
「可是我……」
「好了,趕快道歉。」弓源曉也不想再聽到夏溪的無理取鬧,所以語氣有些生硬。
「好吧。」夏溪看著夏木希,「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對,請你原諒。」當然,這句道歉並不是發自她的內心。
「雖然我一點都沒有看到你的真心,不過,如果木希原諒你的話,我也就不好再追究什麼了。」秋黎末看著夏木希。
「算了,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夏木希輕聲說著。
「謝謝你的原諒。」夏溪瞪著夏木希,字裡行間都透露著恨意。
「既然這樣,那就散了吧,我還要帶木希去醫院呢。」
「等一下!」弓源曉再次阻止,「小溪,你先進去吧,不然真的要遲到了。」弓源曉想支開夏溪,接下來的話,他不想讓夏溪聽到。
「嗯,我知道了。」反正繼續留在這裡也只會讓自己更難堪,這筆帳以後再向夏木希討回來就是了。於是,夏溪聽了弓源曉的話,乖乖地離開了。
「弓先生還有別的事嗎?」秋黎末說道。
「當然有,今天我必須要將木希帶走。」
「帶走?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再說了,木希如果真的願意跟你走的話,剛才那一幕就不會發生了吧。歸根到底,木希之所以被那個女孩子欺負,都是因為你吧。」
「你不要岔開話題。」秋黎末的話字字戳中弓源曉的要害,但是今天,任何人任何事情,都無法讓他妥協!「如果說我沒資格,那麼你呢?你又有什麼資格留在木希的身邊。別忘記了,你可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騙子?弓先生怎麼說起話來也帶著刺呢,看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秋黎末故意這麼說,他可不想借別人之口在夏木希面前說出自己的事,因為他可是要自己對這個小女人坦誠一切的。
秋黎末牽著夏木希,不再理會弓源曉,直接向車子走去。
「秋黎末,你這個偽君子!明明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故意安排的,卻一直都在欺騙木希,讓她以為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好時,一步一步走進你設的陷阱里,束縛她,不讓她離開。你這樣還算個男人嗎?!」弓源曉怒吼著。
秋黎末停下腳步,看著夏木希。
身邊的女孩卻出了奇的平靜。
雖然不知道她的這份平靜代表了什麼,但是現在真的有必要和那個聒噪的男人說清楚了。
「木希,你先到車上等我。」秋黎末將車鑰匙交給夏木希。
「嗯。」夏木希接過車鑰匙,朝秋黎末的車走去。
一直等到夏木希坐進車裡,秋黎末才轉身走向弓源曉。
「為什麼要當著她的面說這些?」秋黎末眼神冰冷,因為在乎的小女人不在身邊,所以他便無需隱藏。
「因為她有權知道一切,不然又怎麼能夠讓她離開你,乖乖地跟我走呢。」弓源曉的氣場也完全不輸給面前的這個男人。
「說了又如何?你覺得夏木希會跟你走嗎?我記得之前就告訴過你吧,不要做多餘的事。你這樣做,只會讓她再次逃離這個地方。看來,弓先生的記憶很不好呢!」
「只要有我在,就不會讓木希逃避。」
「弓先生對自己就那麼有信心?」
「當然!我和木希相識了那麼多年,可不是你一個外人就能夠隨隨便便取代得了的。」
「那麼為了她,你可以去死嗎?」秋黎末嘴角一勾,問出了這句話。
「我……如果是木希所想,那我便甘之若飴。」
「可是,你還是猶豫了呢。」秋黎末玩味地笑著。
「我沒有。」
「有沒有你自己心裡不是最清楚嗎?又何必著急著辯解呢。」
「那麼你呢?你可以為了木希去死嗎?毫不猶豫?」
「當然,絕不會半點猶豫。」只要他的小女人開心,只要是為了她,哪怕是要了他的命,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大話誰都會說,真到了那個時候,只怕你跑的比誰都快吧。」即使這麼說,但弓源曉看的出來,這個男人是認真的,話中沒有半點謊言。為什麼?
「要不要試試看?」
「什麼意思?」
「測試很簡單。我們兩個分別站在馬路中間,誰先離開那便是輸的一方,從此以後必須向對方保證,再也不會糾纏。」
「你瘋了嗎?!」
「怎麼?不敢了嗎?看來說大話的人不是我,而是弓先生你呢?相識了那麼多年的感情也不過如此,終究還是抵不過我這個剛剛認識的外人。」
「誰說不敢了?」
「哦?既然這樣,那就開始吧。」秋黎末臉上的笑容越發地明朗,他和弓源曉走到馬路中間,並肩站著。
夏木希看著不遠處的兩個男人,心想著肯定又是秋黎末在搞什麼惡作劇,於是閉上了眼睛,打算小憩一下。因為看情況,這兩個人還要折騰一會兒呢。
吱——!
輪胎與地面產生的劇烈摩擦聲,刺痛了周圍人的耳膜!
「啊!」
甚至還聽到了人們的驚呼聲!
夏木希被吵得睜開了雙眼,當她看到眼前那一幕時,慌張地從車裡跑了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你們怎麼了嗎?!」夏木希跑到兩個男人的身邊,面前的轎車因為突然的急剎橫在馬路上,車身離兩個男人只有幾厘米。
弓源曉嚇得坐在地上,很明顯能看的出來他往後退了幾步。
而秋黎末,絲毫未動,筆挺地站在原地,嘴角地笑容一直未消失過。
看吧,同樣的情況下,夏木希卻選擇先來到了他的身邊,或許她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一切都是本能驅使著她這麼做而已,某人的心裡別提多美了!
「怎麼了?你們說句話呀?不要嚇我!」夏木希搖晃著秋黎末的手臂,擔心地一直用肉眼查看著眼前的男人,好像並沒有受傷。
確認好後,夏木希才來到坐在地上的弓源曉面前。
「弓源曉,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我輸了。」弓源曉還是有些驚魂未定。不過,他不得不承認,在最後的那一刻,他退卻的事實。
「其實,你還是有些超乎我的想像。」秋黎末說著。畢竟在這樣一個環境下,面對不斷極速駛來的車輛,這個男人並不是選擇第一時間逃離,只不過在最關鍵的時刻因為本能的恐懼腿軟了一些。說實話,已經很不錯了。「不過,承諾還在,所以,還請弓先生遵守。」
說完,秋黎末拉著夏木希的手,離開了。
弓源曉雙拳捶地!
該死的!為什麼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輸給了他?!
好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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