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黎末和林舒走在前面,玉嫂則跟在他們的身後。記住本站域名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秋黎末問著林舒。
「你拜託的事情我真的是愛莫能助了。」林舒說著。
「夏木希拒絕了是嗎?」
「嗯,而且拒絕的非常乾脆,一點兒餘地都沒有。黎末,木希變了,她不再是當初那個單純柔弱地小女孩了。」
「我知道。」
「現在只怕我們任何人都不能再左右她什麼了。」
「即便是做不到也要做。」秋黎末的眼神是那般地堅定。
「前提是你不要讓自己先倒下了。」
「我會注意的,你不用擔心,替我好好照顧念希。」
「家裡的事情不用你惦記。」
「嗯。」
林舒和玉嫂離開後,秋黎末向著病房走去,雙腳有些無力。
另一邊,黛米堯將秋念希送到學校後便又回到了別墅。
奇怪,怎麼會沒人了呢?
黛米堯坐在客廳,看著面前這個偌大地別墅。
突然,她想到了斯憶聖在電話里對她說的話——
「……那些根本就不屬於你的東西就趁現在放下吧,不要再去迷戀了,更不要去奢望得到。」
「……放了他,也放過你自己,回到你最初的地方去。」
「……讓你自己解脫好嗎?不要再讓那個男人束縛你了,你和他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從一開始就不是。」
奇怪,那個人怎麼會突然莫名其妙地對她說那些話呢?
拿起一旁的手機,黛米堯撥通了斯憶聖的號碼。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暫時無法接通……」
莫非,他已經放棄那個該死的夏木希了?
莫非,他是希望那個該死的夏木希和黎末在一起?
斯憶聖,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寬容了,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這時,黛米堯又撥打了黛擎的號碼,因為她現在就只能相信這個爹地了。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暫時無法接通……」
怎麼回事?為什么爹地的手機都打不通了呢?不應該啊。
黛米堯拿著包離開了別墅,走了幾分鐘的路回到了公寓,她便開車離開了。
都怪她太興奮了所以一時間忽略了什麼,從那天開始都已經過去兩天了,而爹地那邊卻沒有任何消息傳來,難道不順利?
兩個多小時的車程,黛米堯再次來到了那個位於半山腰間的村落。
山上,總是傳來烏鴉的悲鳴聲。
但是黛米堯上山的時候,心裡卻沒有任何多餘的感覺,雖然村子裡的人全部都是她親手殺死的。
來到村子,映入黛米堯眼帘的便是那個土堆。
仔細掃視了一下村子,連個鬼影都看不到。
黛米堯直接走向了不遠處的那間小教堂。
離開前,爹地特別交待她將教堂的門反鎖了,現在鎖也被撬開了,教堂的門也是敞開著的,爹地也不在裡面,想來是達到目的了才對。
可是為什么爹地的手機就是打不通呢?
無奈她現在身邊沒有一個得力的手下,火封也一直不知所蹤,斯憶聖也聯繫不上,只靠她自己的話想要找到黛擎可是非常困難的。
所有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
醫院。
秋黎末回到病房後便坐在了一旁,嘴唇有些泛白。
夏木希則一直背對著他躺在床上,所以也並未看到秋黎末的反常。
簡只將碗筷收拾好後,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些不對勁。
「你沒事吧?」
「……嗯。」秋黎末悶哼著。
「你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很不好,還是去看看醫生吧,木希這邊由我照顧。」簡只說著。
「我沒事。」他怎麼能離開她去看醫生呢?萬一趁著他不注意她又準備逃跑了怎麼辦?他必須要時時刻刻的看著這個小女人。
「先喝點水吧。」簡只倒了一杯溫水遞到秋黎末的面前。
「謝謝。」秋黎末接過水時,不小心碰到了簡只的手。
「你的皮膚真的很燙,可能是發燒了。」
秋黎末沒有說話,只是喝著水。
簡只看著秋黎末,然後又看著躺在床上的夏木希,心想著這個男人現在恐怕也就只聽木希的話了。
「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秋黎末看著簡只。
「不用了,我會在這裡一直守著木希出院。」
「隨便你吧。」
一邊。
「林木,一會兒我們去醫院看看夏木希和黎末哥吧。」野獸來到林木的辦公室。
「我也正有此意。」林木和野獸想到一塊去了。
「你現在手上還有事情嗎?」
「基本上處理好了。」
「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因為我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什麼預感?」
「我感覺黎末哥會被夏木希欺負的很慘。」
「就算是欺負也是黎末哥願意受的,倒不如說他會很開心,甚至樂此不疲。」林木笑著說。
「說的也是呢。」
「好了,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去看看人人都懼怕的黎末哥究竟被欺負成什麼樣子了。」
「走吧。」
就這樣,林木和野獸一起離開了辦公室,開車向著醫院駛去了。
路過花店的時候,他們還特地下車去挑選了一束花,一束盛開的滿天星。
當林木和野獸同時出現在醫院時,引來了無數地目光,男人是羨慕,女人則是滿臉的花痴狀。
太帥了吧簡直!
「野獸,你可以離我遠一點嗎?」林木說著。
「為什麼?」此時野獸的手中,抱著大束的滿天星。
「難道你沒有發現所有人都在盯著你看嗎?」
「他們怎麼會是盯著我看呢,再說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在意別人的眼光了?」
「果然一個男人抱著一大束的滿天星還是太奇怪了,總之,你離我遠點兒就是。」
這時,一個非常熟悉地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野獸?!」
林木身體微怔,不會真的那麼巧吧?
「原來是班長啊。」野獸聽到聲音後倒是很自然地轉過身打招呼。
「真的是你們啊!」莉果向著野獸走來,滿臉的笑意,「我說剛才怎麼大家都在吵鬧著說醫院來了兩個帥哥,而且其中一個的手中還抱著大束的滿天星呢,搞了半天竟然是你們兩個啊。林木,你怎麼都不說話啊。」
果然剛才真的很丟人。
林木的臉上扯出一絲無奈地笑,然後才將身體轉向莉果,「這個時候你怎麼會在醫院。」
「我陪著老媽來的,她這兩天身體有些不舒服。」莉果的眼睛,還在盯著野獸懷中的滿天星,不尋常,太不尋常了。
「阿姨身體不舒服嗎?怎麼都沒有聽你提過呢。」
「也不是什麼大毛病。」
「阿姨人呢?我去看看她。」
「在裡面打點滴呢,我正好過來取藥所以就看到你們了。那你們呢,抱著這麼大一束滿天星來醫院做什麼呀?」莉果終於忍不住問出口了。
林木和野獸互相看著對方,夏木希的事,他們暫時也不能告訴莉果。
「一個同伴生病住院了,所以我和野獸過來看望一下。」林木非常認真地編了一個理由。
「看望同伴?帶著滿天星?」莉果表示非常地懷疑。
「是啊班長,我和林木就只是過來看望一下同伴的。」
「女同伴吧?」莉果挑著精緻地眉。
「額……嗯,算是吧。」
「什麼叫做算是啊?難道……」莉果湊到了野獸的身邊,「難道是春天來了?」
「班長,可不能開這種玩笑的。」野獸看著林木,用眼神求助。
而林木呢,卻直接選擇了無視。
「哎呀不要不好意思嘛,這種事情很正常的呀。」
「其實硬要是說起來,和我相比較而言,林木跟她比較熟。」野獸這般認真地說。兄弟,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哦?林木和那位女同伴更熟?」莉果立刻將目光轉向了林木。
「怎麼可能呢,野獸你不要胡說,你的事情怎麼可以往我的身上推呢。」林木瞪著野獸,但是又不得不笑臉相迎面前的女孩。
「究竟是哪位女同伴呀,竟然值得你們兩個如此緊張,我太好奇了。」
壞了,這下真的是躲不過去了。
一旦讓這個女孩產生了好奇,如果不滿足她的話,事情是不會終結的。
「果果,阿姨不是還在打點滴嗎,我們還是過去陪著阿姨吧。」林木趕忙轉移話題。
「不用不用,老媽那邊有護士陪著呢。走吧,帶我去看看那位女同伴。」
「那阿姨的藥呢?你不是說要幫阿姨取藥的嗎?」
「那個也不急,一會兒再取就是了。我說林木,你這麼想方設法的阻止我,該不會真的有什麼是不能讓我知道的事情吧?」
「怎麼可能呢,只是我們那位女同伴不喜歡見陌生人,尤其是像你這麼美麗可愛地女孩。」
「這是什麼意思?」
「因為她長得很醜,平時看到陌生人都不敢抬頭的,就更不用說是你了。」
「你是在誇我長得好看呀?」
「當然了!」
「噗~林木,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可笑啊,而且,還非常的可疑。你應該很了解我才是,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想要見見你們的那位女同伴了。」莉果的臉上露出壞壞地笑,那雙消失已久的惡魔翅膀再次「重出江湖」了。
林木的嘴角在默默地抽動著,心裡更是在咒罵著旁邊那位事不關己狀的悶騷男人。
野獸,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而野獸則站在一旁很享受的看著這一切,還時不時地將懷中的滿天星放在鼻尖聞著它的香氣。
林木,一切就交給你了,兄弟我是無能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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