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弓源曉的視線一刻都沒有從夏木希的身上移開。
奇怪,他記得她的左腳是有些微跛地,怎麼現在卻……和常人無異了呢。
窗邊的座位上,夏木希又重新坐在了簡只的對面。
「看到了嗎?是不是很有趣?」夏木希對簡只說著,嘴角那抹淺淺地笑意依舊還在。
「為什麼他們看到你之後會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呢?你不是已經離開這裡很久了?」簡只不明白。
「有件事可能忘記告訴你了,在這座城市呢,有一個和我長相幾乎一模一樣的女人,她頂替了我的身份在這座城市生活著,所以在剛才呢,那三個人也只不過是把我誤認為是那個女人而已。」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呢!」在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和夏木希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啊!
「沒辦法啊,我也就只是剛剛才知道而已。」夏木希還沒有打算將那個女人的身份告訴簡只,至少現在她還不想說。
「那你打算怎麼辦?難道就任由那個女人胡來嗎?我不懂,那個女人為什麼要頂替你的身份?她認識你嗎?」
夏木希安靜地喝著咖啡,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這時,一個高大修長地身影出現在了兩人面前,是弓源曉。
「你怎麼來了?」夏木希抬頭看著弓源曉,果然,你就是那特別的一個。
「只是想過來和你的朋友打聲招呼。」弓源曉笑著說。
「可以呀,那你們相互認識一下吧。」
「你好,我叫弓源曉。」弓源曉看著坐在夏木希對面的簡只。
「你好,我是簡只。」簡只禮貌地說。
「人你也認識了,還不趕快回去?不是有人還在等著你嘛。」夏木希玩味兒的說。
「嗯。」弓源曉失落的回應著,然後便向著夏正賢和夏溪走去。
而簡只一眼便看出來,剛才那個叫做弓源曉的男人是有多麼在乎夏木希了。
「簡只我們走吧,難得出來一次,我還想多逛逛。」
「好。」
就這樣,夏木希和簡只並肩離開了咖啡廳。
「曉哥哥,姐姐身邊的男人是誰啊?」夏溪問著一旁的弓源曉。
「是木希的朋友,我們應該都不認識的。」
「姐姐的生活幾乎都是透明化了,如果身邊真的有這麼個朋友存在,按道理說我們應該是知道的,可是那個男人卻面生的很。」
「就算是木希也會有著別人所不知道的事。」
「說的也是。」
另一邊,被秋黎末抓住的火封現在被關在某個房間裡。
「黎末哥,這個人是?」野獸看著還在昏迷中的火封。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那個女人到別墅後,我便發現了這個人。」秋黎末說著。
「他在跟蹤那個女人?」
「不清楚,不過他應該和那個女人有著某種關聯,而且,還是個練過的人。」如果今天換做是別人,恐怕真的很難將這個男人制伏。
「如果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那即便他醒了,我們可能也無法從他的口中獲取任何信息。」
「先等他醒來再說,對付這種人方法有很多,想要他開口並不困難。」
之後,被綁住的火封手指微微動了一下。
「醒了?」秋黎末走上前。
「你是誰!」從一開始火封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栽在了什麼人的手中,現在他的頭也被黑布套住了,眼前就只有漆黑地一片。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總之,如果確定你只是個普通人,我自然會放你走。」
「我當然是普通人了!趕快放了我!」
「先不要激動啊,放你走可以,不過你也得先回答我的問題才行啊。」
「你想問什麼!」
「大晚上的,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座別墅?你好像並不是住在那裡的人吧?」秋黎末問著。
「我只是路過而已。」
「路過?我看你是有意的吧,莫非……是因為那個女人?」
「什么女人!我根本就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唉!抱歉,我真的是問了些毫無營養的問題。」秋黎末貼在野獸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後,野獸便離開了。
突然周圍一點兒聲音都沒有了,火封有些按耐不住了。
「人呢!趕快放我走,不然我就報警了!」
即便是他這麼嘶吼著,也沒有人理會他。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快放了我!」
秋黎末坐在一旁,直接無視火封的各種嘶吼。
半個小時後,野獸回來了,緊跟在他身後的人便是蘇雅。
「交給你了。」秋黎末對蘇雅說。
「小意思。」蘇雅自信地說著,「不過,還是要麻煩兩位先出去一下,有外人在我會不專心的,等結束後我會叫你們。」
在來的路上野獸已經將要做的事情都告訴了蘇雅,這個女人,對於醫學的痴迷也是到了瘋狂地程度,所以秋黎末所交代的事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嗯。」
秋黎末和野獸走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了蘇雅。
二十分鐘後,蘇雅的聲音從屋裡傳來。
「進來吧。」
秋黎末看著變得非常老實的火封,英俊地臉上浮現著一抹笑容。
「這次要換你出去了。」秋黎末對蘇雅說。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人嘛,總是要有一些自覺的。」蘇雅笑著,「記得注意時間,不要太貪心了。」說完後,蘇雅便離開了房間。
蘇雅走後,秋黎末和野獸走到火封的面前。
「你是誰。」秋黎末用平緩地語氣問著。
「火封……」火封的聲音有氣無力,此時的他,幾乎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任何人都能夠輕易搞定他。
「火封,你認識黛米堯嗎?」
「黛米堯……小姐……」
「黛米堯讓你做過些什麼?」
「小姐讓我不要離開她,要一直保護她……」
「為什麼她要讓你保護她?」
「照片,有人將照片放在了公寓,小姐很害怕……」
「你認識黛擎嗎?」
「主人……」
「黛擎是否來找過黛米堯?」
「來了,但是小姐又將主人送去了別處……」
「去了什麼地方?」
「我……我不記得了,好像是一個小村子……」
「黛米堯的身上還有什麼秘密?」
「秘密……那個白髮女人,必須要找到那個白髮女人……」
「白髮女人是誰?」
「鈺……沁……」
「你們對鈺沁做了什麼?」
「時間馬上就要到了。」野獸在一旁提醒著。
之後,野獸又將蘇雅叫了進來。
「這個人要暫時呆在這裡了。」秋黎末對蘇雅說。
「我知道了。」
短短几秒鐘的時間,透明地液體順著纖細地針管流進了火封的身體中。
「從現在開始這個人會一直沉睡著,藥物絕對不能停,不然他的意識很快就會恢復,如果你想從他的口中知道些什麼就告訴我。」蘇雅這般說著。
「嗯。」
在人為催眠和藥物催眠的共同作用之下,催眠的效果才會達到最佳化,這是蘇雅最擅長的能力之一。
被催眠者的意識會變得恍惚,自主判斷和自主意願會慢慢喪失,感覺和知覺發生歪曲,這種狀態下便可輕易從被催眠者的口中獲取某些想要的信息。
回別墅的路上。
「黎末哥,那天我在公寓見到的人該不會就是黛擎吧。」野獸這般問著。
「其實剛開始我就已經在懷疑了,從現在開始必須盯緊那個女人的一舉一動,還有,想辦法弄到火封說的那個照片。」
「我明白了。」
嗡嗡——
這時,手機發出了震動的響聲。
「爸。」秋黎末接通手機。
「黎末啊,晚上如果沒事的話到家裡吃飯吧,帶上念希。」夏正賢的聲音傳來。
「好的。」
「剛才我在咖啡廳遇見木希了,本來我想讓她告訴你的,結果那孩子卻害起羞來了,非要讓我親自跟你說才行。」
「木希?你什麼時候遇見木希的?」
「就在剛才啊。」
車子緩緩地停在了別墅前。
秋黎末快速地走下車,然後打開了別墅的門。
當他看到坐在客廳的女人時,秋黎末繼續對著手機說,「她現在還在咖啡廳嗎?」
「剛才離開了。」
「離開多久了?」
「不到十分鐘吧。」
「一會兒將咖啡廳的地址發給我。」
「嗯。」
掛掉電話後,秋黎末向著坐在客廳的女人走去。
「黎末你回來啦,一整個晚上你跑哪裡去啦,到處都找不到你,手機也打不通。」女人笑著說。
「有點事。你一直都呆在別墅的嗎?」秋黎末沉聲問著。
「除了早上送念希去學校之外,我便一直都呆在別墅里,怎麼啦?」
「沒什麼。」
這時,野獸也走了進來。
「野獸也在啊。」女人笑著打招呼。
「嗯。」
「野獸,你先回去吧。」
「好。」
野獸剛離開,秋黎末便收到了夏正賢發來的信息。
「我還有點事要出去一下。」他對女人說。
「又要出去啊。」
秋黎末沒有說話,他直接走出了別墅。
女人有些失落,本來還想著能夠多和他呆在一起的,結果卻總是這麼忙。算了,反正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想不習慣都難。
別墅外,黑色越野車向著夏正賢發來的地點快速地駛去!
夏木希,你終於出現了。
此時,正在和簡只四處閒逛的夏木希突然全身一個激靈,有種非常不妙的預感。
「簡只,我們回去吧,不然紫昇真的該生氣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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