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還不將她放下呢?雖然木希現在和秋黎末離婚了,但是總有一天他們還是會再次走到一起,因為他們之間的愛情是任何人都無法涉足的。記住本站域名」
「……我和木希之間的事並不是你能夠插足的,不止是你,任何人都不行。」
「……弓源曉,你也是時候該放下了。」
——
回去的路上,弓源曉一遍遍回想著夏溪和秋黎末說的話。
放下?
如果沒有親眼看到她幸福,又怎麼可能做得到呢!
就這樣,弓源曉守在女人的公寓前幾乎整整一夜。
第二天,當女人出門時,看到了停放在公寓外的蘭博基尼,還有坐在裡面的弓源曉。
她迅速地將門鎖上,然後裝作很鎮定地向著坐在車裡的弓源曉走去。
「曉。」她輕聲喚著那個閉著眼睛的男人。
「嗯……」弓源曉聽到女人的聲音後瞬間睜開了眼睛!「木希。」
在弓源曉眼中,此時的女人就是「夏木希」。
「你什麼時候來的?」
「也沒多久。」弓源曉強擠出笑容。
「好了,不用騙我了,你一定很早就在這裡了對吧?走吧,我帶你去吃早餐。」
「嗯,上車吧。」
一家裝飾非常古風的早餐店。
可口的各式早餐被用心地擺放在他和她的面前。
「怎麼點這麼多呢?只有我們兩個人的話根本就吃不完的。」女人看著面前的早餐,有些苦惱地說著。
「木希,從我剛回來見到你的那一刻,就覺得你太瘦了,一個人住在公寓裡肯定三餐都是將就著吃的吧,你啊,總是這麼不懂得照顧自己。」
「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再說了,我本來就是這樣的體質啊,再怎麼吃都吃不胖。」
「也是,不過你還是太瘦了。」
「好了,趕快趁熱吃吧。」
「嗯。」
兩人又再次沉默著。
弓源曉是在想著究竟應不應該開口去問她和秋黎末的事。
而女人,則是害怕自己說太多露出什麼破綻而引起弓源曉的懷疑。
過了許久。
「木希。」弓源曉還是先開了口。
「怎麼了?」
「你和秋黎末……你們兩個人是不是要復婚了?」
「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女人看著弓源曉,別人都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到了她這裡,反而是顛倒過來了。
「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我想要聽你親口告訴我。」
「就因為這件事所以你才會一直守在公寓外面?」
「嗯。」
「其實,準確來說這件事還是暫定的,雖然黎末對爸爸說會和我復婚,但是他卻沒有說具體是什麼時候。」
「那麼你呢?你的想法又是什麼?」
「我……如果黎末真的願意復婚,我當然也會同意的。」
「那你真正的想法呢?」
「至少現在對於我來說,黎末和孩子就是我的全部,只要他們開心快樂,不管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秋黎末那麼對你,你卻還是如此的為他著想呢。」
「黎末只是有他的苦衷而已,我並不介意,只要能夠讓我陪在他身邊,我便別無所求了。」
「你永遠都是這麼善良,只知道為別人著想,知道嗎,你就是太遷就他太包容他了,所以他才會對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我和秋黎之間的事情就只有我們彼此才是最清楚的,至於別人……他們永遠都不可能會知道,更不可能會明白。」
「總之,只要是秋黎末說的做的,你都會支持,同意,對嗎?」
「嗯。」
「我知道了。」
弓源曉,你這又是何必呢,明明自己已經受了那麼重的心傷,結果現在又偏偏自己往傷口上撒鹽。
你啊……真是傻到無可救藥了。
兩人吃完了早餐,弓源曉將女人送到公寓後便離開了。
女人一直目送著弓源曉離開,那張精緻絕美地臉上浮現著詭異地笑。
弓源曉,你未免太愛著那個賤女人了吧,不如這樣好了,如果那個女人真的回來,我倒是非常樂意來促成你和她的美事呢,這樣也算是解了你的相思愛慕之情了。
夏家。
「小溪,你和曉之間真的沒有可能了嗎?」夏正賢問著。
那天晚上從別墅回來後,夏正賢看著一直以淚洗面的女兒,心裡也知道了一二。可是,這樣一直將自己困在原處也不是辦法,作為父親,他必須要好好地開導她。
「曉哥哥說,他只是把我當做是妹妹看待,從未對我有過半點的男女之情。」夏溪難受地說。
「除了你之外,難道他還有其它更好的選擇嗎?這個曉也真是的,難道我夏正賢的寶貝女兒配不上他嗎?」
「爸,你不要這麼說,其實這樣的結果也在我的意料之中。讓你為我擔心了,真是對不起。」
「傻女兒,爸爸只是希望你能夠好好的。」
「曉哥哥為了姐姐都可以等這麼多年,那麼我也可以,我也會一直等著曉哥哥,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的。現在姐姐和秋黎末又要復婚了,就算曉哥哥真的不想放手,現實所發生的事情也不會再允許他繼續下去。」
「這個曉也真是個痴情的男人,木希早就為人妻為人母了,結果他還是放不下對木希的感情。」
「這樣的男人才值得我去愛啊,所以我會一直等著他。」
「你們啊……算了,既然你都已經決定了我也就不多說些什麼了,小溪,不要太委屈自己了知道嗎?」
「我知道了爸爸。」
……
法國的紫苑莊園。
夏木希來到了白髮女人的房間。
而這個白髮女人,正是鈺沁,真正的鈺沁。
「鈺沁,你想回去嗎?你想見夏正賢和夏溪嗎?如果你想的話,那麼就給我一個反應。」
過了很久。
看著目光一直呆滯的鈺沁,夏木希打算放棄。
可是當她轉身準備離開房間時,鈺沁那雙只剩下皮包骨的手卻抓住了夏木希的衣角,眼神中,更是充滿了渴望。
夏木希蹲下身子看著鈺沁,「真的想回去?」
鈺沁有些呆木的點點頭,也不知道是否真的聽懂了夏木希的話。
「那麼回去之後,你最想見的人是誰?」
「溪……小……賢。」鈺沁的口齒依舊不清。
但是,夏木希卻已經聽懂了。
「我會帶你回去的,不過你也要好好的配合我才行。鈺沁,我已經知道了是誰將你害成了這般模樣,很巧的是,那個傷害你的人同樣也對我做出了不可饒恕的事,所以,我們聯手吧,準確的說應該是你要好好當我的食餌。」
鈺沁似懂非懂的看著夏木希,沒錯,她的神志已經在慢慢好轉,也許再過不久,她就會恢復的和從前無樣。
夏木希回到書房時,紫昇已經等候她多時了。
「怎麼了?」
「小姐,回國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
「嗯。對了,我會將鈺沁一起帶回去。」
「帶著那個神志不清的女人會不會太累贅了?她那副模樣也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啊。」
「無所謂,反正我要的只不過是她這個人而已。」
「小姐,您是不是又打算做危險的事了?」
「危險嗎,不算吧,我只不過是想為過去的自己討回個公道而已,不然過去的那個我豈不是太可憐了嗎,而且說不定這次回去還會有什麼意外收穫。」
「意外收穫?」
「現在我也說不準,只是直覺而已。」
夏木希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復古精緻地首飾盒,裡面,放著一塊金色懷表。
「小姐,這塊懷表不是老爺的嗎?」紫昇有些訝異地說著。
「嗯,是外公的。」
「為什麼懷表在您手中呢?」
夏木希的臉上漾著淺淺地笑意。
「有那麼一個人而已。」夏木希將金色懷表拿在手中,或許這一次回去,便可兌現她和他之間的那個承諾了。
「小姐,回國之前,要不要再去一次島上?」
「你覺得呢?」
「我聽從小姐的安排。」
「算了,等一切都結束之後再回去吧,不然我也沒有臉面去見外公還有島上那些冤死的人。」
「我知道了,那麼簡只呢?是將他留在莊園還是同我們一起回國?」
「一起回國,不然你覺得他會乖乖地留在這裡?」
「也是。」
……
國內。
秋黎末最近的精神一直都不好,還總是會頭痛,胃部也會不時的絞痛。現在的他,臉色蒼白的有些嚇人。
當林木過來找秋黎末的時候,秋黎末整個人趴在辦公桌上,額頭也是沁滿了密密地細汗。
「黎末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林木見狀,有些擔心地問著。
「只是胃有些不舒服而已。」秋黎末的聲音很是虛弱,他現在其實連一個字都不想說。
「看你的樣子不太好,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了。」秋黎末有些艱難的抬起頭看著林木,「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只是向你匯報一下最近的工作而已,晚一些也沒關係。」
「說吧。」
「黎末哥,你真的不能再這樣撐下去了,走,我送你去醫院。」
林木走到秋黎末的身邊,試圖將秋黎末從座位上扶起來。
「真的不用了,你幫我倒杯熱水,過一會兒就沒事了。」
「那好吧。」
林木剛準備鬆開扶住秋黎末的手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們這是怎麼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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