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雅和野獸再次回到那個像是被施了魔法的怪異之地時,當他們再次走進那個房子時,卻因為眼前的景象愣住了片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過了好長一會兒後。
「野獸,該不會我們之前的所見所聞,真的都是幻覺吧?」最先開口的人,是蘇雅。
她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之前在房子裡所見到的那些像是沉睡不醒的人,現在卻通通都不見了。
而且,房子裡也不再有那股刺鼻的氣味了,一點都聞不到了。
難得蘇雅都已經准好了萬全的準備,結果來到這裡後,竟全都撲了空。
「弓源曉!」
回過神來的野獸,趕忙朝著先前在見到弓源曉的那個房間快速地跑去。
然而那個房間裡,現在也是空空的一片,什麼都沒有了。
「看來,我們還是來遲了一步。」蘇雅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說道。
在這之前,她還堅定的認為這次回來,一定能夠為某些事情劃上句點,但是現在,現實卻狠狠地打了她的臉。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呢,該死的!」野獸的拳頭猛地捶向牆壁,「明明已經見到弓源曉了,可是現在又什麼都沒有了,林木也是不知所蹤。」
「也許,那次黎末突然聯繫林木,對我們來說,是唯一的機會。只是我們卻將那僅有的一次機會浪費掉了,大概這也是黎末所想不到的吧。」蘇雅的內心此時也變得不平靜,因為擺在眼前的機會不但沒有抓住,現在又將林木搭了進去,情況有些不妙啊。
「我現在就聯繫黎末哥,將情況告訴他。」說著,野獸已經拿出了手機。
「野獸,這裡是收不到信號的。」蘇雅提醒著野獸,「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無論是誰,只怕都是無法聯繫到黎末的。黎末他現在,應該正在做著非常重要的事。」
「……」野獸雙唇緊閉,那隻手用力的握著手機,像是要將手機捏碎了一般。
「我們先四處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這個時候,蘇雅也只能這麼說了。
儘管蘇雅並不是真的認為能夠發現些什麼,但這個時候,必須要讓自己做些什麼才好,不能就這麼離開了。
「……嗯。」野獸悶哼著。
「那我先去這邊。」說完,蘇雅便走開了。
野獸呢,先是原地發了會呆,然後才開始動起來。
沒過多久。
只見野獸有些著急地找到了蘇雅。
「蘇雅姐你看。」說著,野獸將手伸向蘇雅,在掌心,是一塊手錶。「這是林木的手錶,這塊手錶,是班長送給林木的,林木平時寶貝的不得了,根本就不舍的拿下來過,甚至都不讓我碰,一直都戴著,但是我卻在床底發現了它。這一定是林木給我們留下的線索,一定是的。」
「這的確是林木一直戴在手上的表。」蘇雅看著,「我記得那天晚上最後一眼見到林木的時候,這塊手錶還戴在他的手上。」
「沒錯,那天我將暈倒的林木背出房子時,手錶還好好的在他手腕上。這麼說的話,在那之後,林木一定又回到這裡,然後將手錶故意留下,好讓我們發現。」野獸一邊回憶著,一邊這般想著。
「可是僅憑著這塊手錶,又怎麼能夠知道林木想要給我們傳遞什麼信息呢?」蘇雅不禁皺起了眉頭,開始思考著。
「林木他,他大概是沒事的,而且他對現狀能夠好好的掌控著,我們可以不用擔心。大概,林木留下這塊手錶,就是想要給我們傳遞這樣的信息。因為我發現這塊手錶的時候,是被仔細放在床底的一角,而只有那一角,是沒有任何灰塵的,那一定是林木做的。而且林木既然可以那般用心地留下這個線索,可見當時的他應該能夠自由的支配些時間。」野獸繼續分析著。
「難道沒有被控制嗎?」聽到野獸的話後,蘇雅輕聲呢喃了一句。
「被控制?蘇雅姐,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林木會被控制?會被誰控制?那個晚上,不是就只有我們三個人嗎?難道之後在我出去探路後,你和林木遇到了什麼危險?該死的,為什麼我一點都沒有後來的記憶了呢!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這個時候,蘇雅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明明她之前想著要對野獸暫時保密的,畢竟野獸他自己對於那個晚上所發生的事毫無記憶。
「那個,只是我的猜想,猜想而已。」蘇雅隨便編了個理由,儘管她自己都知道這個理由真的很爛。
「蘇雅姐,你一定還有事情瞞著我對不對?從我醒來的時候,被你用繩子綁住全身時,我就感覺到不對勁了。只是那個時候感覺並不是很明顯,所以我才打算不去管它。但是現在,蘇雅姐,我希望你能夠對我說實話。尤其是我突然消失的那段記憶,希望你一個字不漏的全部告訴我。」
「唉,這和我所想的可不一樣啊。」蘇雅露著犯難的神情,「不過現在似乎也沒辦法繼續瞞著你了。」
那之後,蘇雅將那個晚上所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野獸,再也沒有任何隱瞞。
而聽著蘇雅說話的野獸,臉上的表情變得越來越難看。因為他根本就不相信蘇雅所說的事情,真的在他身上發生過。
「好了,該說的我都已經說完了,希望不會給你造成混亂就好。」雖然蘇雅這般說著,但野獸的表情已經說明一切了。
「竟然發生了那樣的事,我竟然對林木……」野獸將手錶緊緊地握著,「還好林木阻止了我,還好有他在,不然我真的會犯下不可饒恕的大錯。」
「野獸,總之,這件事並不是你的錯,當時的你是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才會……」蘇雅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野獸打斷了。
「可是做了就是做了,沒辦法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野獸打斷了蘇雅的話,因為在某些事情上,野獸會非常地較真,「都怪我,原來這一切都是我的問題。要不是我,林木根本就不會跟我們走散。要不是我,也許現在所有的問題都已經解決了。都是我,都怪我。當時黎末哥其實只聯繫了林木,只讓林木帶著蘇雅姐你來到這個地方,所以從一開始,黎末哥就知道我不適合做這件事,可是……」
「野獸你冷靜一點。」蘇雅按住野獸的肩膀,「你把事情越想越複雜了,那只是意料之外的事,是誰都無法控制的事,根本就不是你的錯。如果你真的要怪自己,那麼我呢?我也是難辭其咎的,因為那個晚上,我也什麼都沒做。」
「……」野獸倔強的不再說話了,只是將臉轉向一側。
「冷靜一點,然後我們再想想究竟該怎麼做。或者說,是不是什麼都不做才是最合適的。」說著,蘇雅將按住野獸肩膀的雙手收了回去,「我先去外面,四處看一看,你一個人先冷靜一下。」
說完後,蘇雅便走開了。
來到外面,蘇雅這才不再忍耐,她對著天空,重重的嘆了一聲。
事情,竟然開始演變成讓人無法掌控的程度了,而這所有的一切,歸根到底,還是從弓源曉消失這件事上開始的。
不管怎麼說,至少林木和野獸都說了見到了弓源曉,而且還肯定弓源曉依舊活著,儘管現在人又不知所蹤,但至少這也是一件稍微讓人寬慰的事了。
因為弓源曉,的確還活著。
蘇雅在外面的一塊石頭上安靜地坐了一會兒後,野獸便從房子裡出來了。看樣子,已經恢復了冷靜。
「對不起蘇雅姐,剛才我不應該那樣。」野獸來到蘇雅面前,有些自責的說著。
「我可不會將這種事情放在心上的。」蘇雅笑著,「然後呢,你打算怎麼做?」
「雖然可能知道這麼做也不一定能夠發現什麼,但如果不那麼做的話,總覺得咽不下這口氣呢。」林木珍愛的手錶,已經被野獸小心的放入了口袋中,「蘇雅姐,我打算將這裡,還有這附近全部都翻個底朝天。動靜最好是鬧得越大越好,要是能引對方主動出現,就再好不過了。」
「好,我就陪你鬧上一鬧吧。」
「嗯。」
……
英國。
那個壟斷著全世界經濟命脈的紫氏家族歷代家主所生活過的古堡。
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打破了瀰漫在古堡里的那份沉重。
書房裡。
紫昇,青,藍,羽,墨,冬,簡只,幾個人都在。
「我剛知道的消息,就是紫氏家族下面分支里那些消失的人,全部都回來了。」羽的聲音,緊張又帶著欣喜。
「確定嗎?」紫昇的眼中,也閃現了一抹亮光。
其他人也是,他們紛紛看著羽。
「確定,非常確定。因為我一直都在關注著他們。紫昇,我們應該親自去見見他們,然後從他們口中弄出究竟發生了什麼。」羽繼續說道。
「事不宜遲,我們立刻就出發吧。」紫昇做出了決定。「不過,這裡還是要有人繼續盯著才好,墨,冬,你們兩個人就留在古堡里,一旦古堡里有什麼風吹草動,你們必須馬上聯繫我。」
「明白。」墨和冬異口同聲的回答。
之後,紫昇,青,藍,羽,還有簡只,他們帶著那份無比緊張而又充滿著期待的心情出發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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