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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秋黎末正在和野獸通電話。
之所以秋黎末沒有直接給夏木希打電話,自然是不想被他的小女人嫌煩了,所以打算從野獸那兒了解到情況就足夠了。
只是如果非要讓秋黎末選的話,他當然是想要跟夏木希通電話了,當然想要聽到夏木希的聲音了。
「黎末哥,島上一切都好,不用擔心。」野獸的聲音傳來。
「嗯,我知道了。國內的事情不用擔心,我已經去看過你的家人了,他們都很好。」
「黎末哥,你那麼忙,就不用去做這些事情了。我的家人他們每個人都很會照顧自己,我從來都沒有擔心過他們。」
「那是你,對我來說就不行了。好了,那就先這樣吧,國內的事情不用擔心,一切也都進行的很順利。」
「我知道了。」
簡短的通話結束了,秋黎末從野獸的口氣中,也沒有聽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一切都是正常的,這讓秋黎末安下心來。因為畢竟野獸是個不會說謊的人,尤其是在他面前。
「玉嫂,我先回房間休息一下。」秋黎末這般對玉嫂說著,難道自己真的上了年紀了?不然怎麼這段時間總是會覺得身體乏累呢。
「好,你趕快去吧。」正在打掃衛生的玉嫂笑著說。
「嗯。」
之後,秋黎末便朝著房間走去了。
至於林舒和千晴,祖孫倆還在外面旅行呢,秋黎末還特地囑咐玉嫂不要告訴她們自己已經回國的事,好讓林舒和孩子玩得盡興。
醫院。
「小溪,你陪著媽去休息一下。」弓源曉輕聲對夏溪說著。「呆會醫生會過去給媽輸一些營養液。」
「我知道了曉哥哥。」說著,夏溪朝著鈺沁走去。
在對鈺沁說了幾句話後,夏溪扶著守在治療室外的鈺沁朝著休息室走去。
「放心吧,我會在治療室外面守著爸的,不用擔心,好好休息。」弓源曉笑著對鈺沁說。
「曉,你也要注意身體知道了嗎?」鈺沁說著。
「我會的,放心吧。」
之後,夏溪便扶著鈺沁去向了休息室。
而弓源曉呢,則繼續守在治療室外。透過玻璃窗,看著躺在治療室中的夏正賢。
過了一會兒,蘇雅從治療室里走了出來。
「弓源曉,你沒事吧?臉色看起來很不好啊。」蘇雅來到弓源曉身邊,這般說著。「你啊,不要只顧著鈺沁和夏溪了,自己的情況也要多多注意知道了嗎。」
「我沒事。」弓源曉笑著,「再說了,這裡可是醫院,還有你在,我若真的有什麼事的話,不是還有你嗎。」
「貧嘴~」蘇雅瞪了弓源曉一眼,「我現在可沒有多餘的精力放在其他人身上了,所以你注意著點,知道嗎?」
「是是,知道啦。」結果弓源曉的話音剛落,眼前突然暈眩了一下,還好手及時扶住了牆壁,不然可能會直接摔倒。
「沒事吧!」蘇雅立刻便就發現了弓源曉的不對勁,認真看了弓源曉一眼,蘇雅將手放在弓源曉的額頭上,「你這個傢伙,發燒了知不知道?趕快跟我進辦公室吧。」
「我發燒了嗎?」弓源曉卻不以為意,「難怪剛才眼前轉了一下。不過沒事,我抵抗力很好,很快就會好的,不用把精力浪費在我身上。」
自己竟然發燒了?
真的記不清楚自己究竟多久沒有生過病了呢,這次還真的是……
「不要把發燒當做是一件小事,跟我來。」蘇雅嚴肅地說。「要是不來,那我現在就把你發燒的事告訴鈺沁或是夏溪。」然後呢,蘇雅還故意加了這麼一句。
「好好,我認輸,我聽話,可以吧?所以呢,像是這種小事就不用告訴媽和小溪了,沒有必要再讓她們擔心。」
「只要你聽我的話就好。」
「是,我聽話。」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去向了旁邊的辦公室。
蘇雅替弓源曉簡單檢查了一下,然後讓弓源曉吃了幾粒藥。
「雖然眼下還是去休息一下比較好,但是我知道就算這麼說了,你也不會聽的。」蘇雅輕嘆著,「還好是你,不然若是換做旁人,估計早就倒下了。身體素質的確還不錯,表揚你一下。」
「我的身體素質可一點都不輸給秋黎末那個傢伙呢。」弓源曉自信地說。
「少來,你和黎末比啊,還差得遠呢,差的不止一點點。不對,是毫無可比性。」蘇雅馬上一盆冷水澆下。
「不是吧?我怎麼記得不久前某人可是直接暈倒在家裡的啊。」弓源曉又不忘捉弄起秋黎末來了,儘管秋黎末本人並不在。
「這件事你該不會記著一輩子吧。」蘇雅笑著,「那是例外,是個特殊,就算如此,黎末的身體素質也是你比不了的,很少有人能夠和他相比。」
「秋黎末那個傢伙真是好呢,誰都向著他說話,每個人都是跟他站在一起的。」弓源曉故作可憐委屈,「不說了不說了,我繼續去外面守著了。記得我們的約定啊,千萬不能將我不舒服的事情告訴第三個人。」
「我可不是個食言的人,放心。」
「那就好。」說完,弓源曉便起身準備出去了。
「對了,記得多喝點水,有任何不舒服的話就告訴我,隨時都可以啊。」蘇雅不忘說著。
「知道知道。」揮了揮手後,弓源曉便出去了,還不忘將辦公室的門關上。
蘇雅長舒了口氣,整個人有些疲勞的靠在座椅上。
真的是……但凡是她所認識的男人,似乎一個個都很辛苦呢。
也不知道果果,林木,還有野獸怎麼樣了。
應該沒事的,因為畢竟有木希和斯憶聖在呢。
這般想著後,蘇雅那張疲憊的臉上,稍微露出了一絲地笑意……
……
那座矗立在海面上的小島。
和秋黎末通完電話後,野獸緊握著手機,失著神。因為……他對秋黎末說謊了。因為,他沒有將夏木希的情況告訴秋黎末。
因為,他明明知道秋黎末打這通電話是非常想要知道夏木希的情況,但是……
「怎麼了?」林木走了過來。
「剛才黎末哥打電話過來了,然後我對他說島上的一切都好。現在呢,我正在承受著良心的譴責。」野獸皺著眉頭,說道。
「夏木希啊……」林木坐在野獸身邊,「其實剛才我又去見夏木希了,但還是沒有見到。」
「看來想要見到木希並沒有那麼容易了呢。」野獸輕嘆著,「之前呢,我還能夠直接進入房間去看木希,但自從上次我和你一起去見木希沒有見成後,現在就連我,也無法輕易進入到那個房間了。」
「這麼說,是我的錯了啊,早知道那次就不讓你跟我一起了,至少你還能夠隨時知道夏木希的情況。現在連人都見不到了,再想弄清楚的話,就更難了。不過機會總是會有的,這種事情還能難住我們?」
「事實不是已經擺在面前了嗎。」
「兄弟,不要這麼悲觀啦,相信我。」
「林木,你該不會又想到什麼鬼主意了吧?」野獸看著林木,突然有了一種不太妙的感覺。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總之絕對不是有違道德,是非常正常的方式。」
「不管是什麼,你要記得不可以將事情鬧大,畢竟還有很多人並不知道木希現在的情況。」野獸提醒著。
「我心裡有數。不過,要是被我逮到那個時機了,到時候你可要好好配合我才好,知道了嗎?」
「又要我做幫凶啊……我就知道自己肯定躲不了。」
「那是當然,在我的行動中,永遠都會有你的一份,不要忘了。」林木笑著,「好了,不要愁眉苦臉了,一定不會有什麼事的。就算真的有事,還有斯憶聖在呢,有他在,那麼夏木希就絕對沒問題,我可是百分百相信著的。你忘了當初,夏木希有多少次在生死邊緣徘徊,不都是被斯憶聖救回來的嗎。所以有那個男人在,就一定沒有問題。」
「……嗯。」
另一邊。
夏木希的房間裡。
「是嗎,林木又來了啊……」躺在床上的夏木希,剛剛醒過來。「斯憶聖,又難為你了。」
「這些都是小事情,我說過,只要是你希望的,我都會去做的。」斯憶聖那般溫柔地說著,「現在怎麼樣了?好受一些了嗎?」
「稍微好一點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是關於念夏。」
「是不是念夏的病……」夏木希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不要緊張,不是念夏的病,那孩子現在很穩定,不用擔心。」斯憶聖趕忙說著,「其實是伊然,他將你身體不適的事告訴念夏了,當然,並沒有告訴念夏全部。但是那個孩子很聰明,所以大概也猜到你的身體情況不是很好。原本伊然想要親口告訴你,想要跟你道歉的,但是你一直都在睡著,所以就由我來說了。」
「這樣啊……只要不是念夏的病就好。」夏木希鬆了口氣,「其實也沒什麼,念夏原本就是個聰明細膩的孩子,而且就算她知道了,也不會輕易告訴別人。而且,大概那孩子很快就會主動來見我了,到時候就不用攔著她了,讓她直接來到我這裡就好。」
「我知道了。」
「至於林木……那個傢伙,要是你能繼續幫我打發掉,自然最好,因為那個傢伙可是很危險的,他什麼事情都會告訴秋黎末的,所以……」話還沒有說完,夏木希便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的。」斯憶聖輕聲說著,「木希,別怕,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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