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瀰漫著陰森與恐懼的百年古堡。
滿臉纏著白色紗布的黛米堯躺在床上,她知道斯憶聖很快就回來了,所以故意躺在床上,裝作一副不愛理他的模樣。
只是過了那麼一會兒,剛把行李放下的斯憶聖便來到了黛米堯的房間。
「我的大小姐,這麼乖?」斯憶聖的聲音有些慵懶,但卻很好聽,亦如他這個人。
「憶聖少爺,終於捨得回來了?」黛米堯撇著小嘴,看向斯憶聖。
「看你說的,什麼叫做捨得捨不得,不是告訴你我只是出去辦點事而已嗎。」
「哦,辦事……」黛米堯從床上坐起,走到斯憶聖的面前。「我的臉,你打算怎麼辦?」
「你先坐下,我來檢查一下。助手已經將你最近的情況都告訴我了,按照現在恢復的程度,那麼與我之前預定的計劃很吻合。」斯憶聖小心地將纏繞在黛米堯臉上的白色紗布慢慢取下,認真檢查著她的臉,「不錯,三天後我們進行第二次手術。」
「這次手術可以讓我的臉徹底恢復成以前的模樣嗎?」她問。
「你不相信我?」
「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出色的醫生,如果不相信你,那麼我的這張臉恐怕真的要徹底廢了。正是因為有你,我才會如此的有恃無恐呀,因為知道你一定會還我原有的樣貌。」
「這還差不多。」斯憶聖輕笑。
「對了,一定要三天後嗎?」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我只是想快一點而已,你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等待了。」
「這樣啊……好吧,我先去準備一下,如果可以的話,儘量將手術提前做。」
「嗯!」
黛米堯開心地笑著,因為此時她的臉部還是非常僵硬,所以笑起來的模樣不再是從前那般地美麗,而是……醜陋。
……
國內。
「黎末哥,我回來了。」匆忙趕回國的林木,甚至都沒有讓自己休息片刻,便馬上來見到秋黎末了。
「嗯,比我預想中的要快一些。怎麼樣,任務完成了嗎?」秋黎末看著眼前的林木。
濃重地黑眼圈,疲憊地臉,嘴邊,甚至還隱隱冒出了青綠色的鬍渣。
看來,事情並不順利。
「辜負你的希望了。」林木垂著頭。
「好了,去工作吧。」秋黎末也不打算多問。
「明白。」
林木回到辦公室不久,野獸便來了。
「看你的樣子,怎麼,這次失手了?人從你手中逃脫了?」
「是我先逃了。」林木嘆了口氣,非常無奈。
「晚上去我家吧,最近新學會了幾個小菜。」
「好啊,不過,太難吃的話我可饒不了你。」
「任你處置。」
疲憊地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意。
「對了,我走之後沒有發生什麼事吧。」
「沒有。好像所有的麻煩事都知道你不在似的,都沒有來找你。肯定是它們覺得如果不是你的話,該也是無趣了吧。」
「野獸,你冷笑話的技能真是越發的嫻熟了。」
「有嗎?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啊。」
「哈哈!」林木大笑著,「那晚上下班後一起吧。」
「嗯。」
托野獸的福,林木的心情沒有之前那般糟糕和沉重了。
美國。
歐式風格的公寓裡。
莉果一直都在猶豫要不要給林木打電話,算算時間,他應該已經到家了。
思來想去,她最終還是放棄了。
雖然並未打電話給林木,但她可以打回家問問看,畢竟她和他是鄰居,無論哪一方有任何事情,另外一方也會很快知道的。
「老媽。」
「果果啊,是不是想老媽啦?」
「才沒有呢,我們才分開幾天好吧。」
「真沒良心,養了你二十幾年算是白養了。」
「好啦媽,我有事要問你。」
「你說。」
「林木……回去了嗎?你看到他了嗎?」
「林木?他不是早就回來了嗎。不過那天他到家裡來問我要你在美國的住址後,我就沒有再見過他了。你也知道,他事情那麼多,工作那麼忙,也不可能會時常露面的。」
「老媽,難道你不知道林木來美國找我的事嗎?」
「你說什麼?林木去美國找你?!」林音有些驚訝,所以在電話里叫的很大聲。
「你果然不知道呢。好了,你去隔壁看看林木回來了沒有,我一會兒再打給你。掛掉電話後就馬上去哦,知道了嗎?」
「你們這些孩子啊,真不知道你們到底在搞些什麼。你直接打個電話給林木不就好了,大熱天的我也不想去打擾人家。」
「哎呀老媽,你最好啦,幫我去看看嘛,嗯?」莉果在電話那端撒著嬌。
「知道啦,真拿你沒辦法。」
「當然沒辦法吧,誰讓老媽就只有我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呢。」
「好啦好啦,我現在就去,五分鐘後你再打過來。」
「嗯。」
掛掉電話後,莉果一直守在電話旁,數著時間。
剛好過去五分鐘,她飛快地按下一長串的號碼,熟悉到即使閉著眼睛也不會出錯。
「果果,你的時間觀念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了?」電話那端的林音有些微喘,沒辦法,她剛走到門口,便聽到客廳的電話響了,她可是一路小跑著來接這通電話的。
「怎麼樣?林木回來了嗎?」
「聽他媽媽說,他剛回到家,露了個臉便又走了。不過我聽得出來,林木媽媽好像也不知道自己兒子去美國的事。」
「是嗎。」
「好了,說吧,林木去美國找你都做了些什麼?」
「我和他能做些什麼呢。」莉果心虛地說著,她才不會將林木生氣發火的事情告訴林音。
「真的?」
「當然啦。」
「好吧。」林音也沒有打算繼續追問下去。
不過,林木這孩子也真是太死腦筋了,明明都已經追去美國了,怎麼還是毫無進展呢。
林音在心裡有些著急。
「那我掛了。」
「嗯,好好照顧自己。對了,別忘記準時去學校報導。」
「知道啦。」
結束通話後,莉果蜷縮在柔軟地沙發上。
林木,你剛到美國甚至還沒有適應時差便又立刻回國了,回到家後你連休息一下都沒有,又直接去工作了,你的身體,能受得了嗎?
林木……
告訴我,我應該怎麼辦?
……
國內。
晚上。
林木和野獸圍桌而坐,野獸的身上,還穿著淺藍色的圍裙。
瓶中的酒,已經喝了一半。
林木有些微醉,帥氣的臉上染著一絲紅暈,因為酒精的作用。
「怎麼樣?我做的菜?」野獸將林木的空杯倒滿了酒,今晚,就隨他而去吧,無論做什麼都可以。
「野獸,以後哪個女孩要是嫁給你,一定會幸福死的。」清冽地酒香,充斥著整個餐廳。微醉地林木,拿起酒杯,一邊說著,一邊將剛剛倒滿的酒又全數喝進腹中。
「會嗎?僅僅只是因為我會做菜?」
「只憑這一點就足夠了好嗎,你難道不知道嗎,現在的女生,絕大部分都不會做家務,也懶得去做,去學。」
「比如呢?」
「我們身邊不就有那麼一個嗎。」林木順著野獸的話說著,結果,說到一半又開始沉默了。
「我們身邊的女孩那麼多,你說的是哪一個啊。」野獸是故意這麼問的。
「還能有誰……」林木搖著頭,然後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
「班長?」
「知道還問。」林木沒好氣的瞅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心想著:他肯定是故意的。
「班長那麼聰明,我覺得沒有事情能夠難住她。對了,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忙,找個時間約班長一起出來聚聚吧。」野獸其實早就發現了,林木之所以有些反常,究其原因的話,也就只有那個女孩了。
因為,她是他唯一的軟肋。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怎麼說?」
「她現在人根本就不在這裡。」
「不在這裡?那班長去哪兒了?」
「去美國留學了。」
「去美國留學?」野獸有些驚訝,「這麼突然?」
「連你知道後都那麼驚訝了,更不用說我了。她竟然瞞著我自己偷偷地逃掉了……呵呵,野獸你說,她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野獸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林木。這麼多年了,林木和莉果的事他都看在眼裡,這兩個人,明明那麼在乎彼此,但卻沒有一個人願意主動向對方表明自己的心意,他這個外人都替他們著急啊。「林木,為什麼你不把自己的心意告訴班長呢?」
「算了,不說她了,想起來我就頭疼,喝酒吧。」
「好吧。」
漆黑地夜晚,萬家燈火。
林木不停地往腹中灌著酒,最後,終於支撐不住倒下了。
野獸將林木扶到床上,有些無奈地看著他。
那時而皺起地眉頭,還有那一聲聲沉悶苦澀地呻吟。
野獸微微嘆了口氣。
愛情這種東西,有時就像是那甜到發齁地蜜,讓你歡喜,給你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幻想。
而有時呢,它卻又是那致命地毒藥,明明知道不能觸碰,但卻還是願意深陷其中,哪怕下一秒因為它而窒息死亡,也還是甘之若飴。
這般想著的野獸,準備收拾桌子上的碗碟。這時,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
野獸走過去,拿起手機,當他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時,帥氣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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