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可能都無法想像更加無法體會,在這數小時的時間裡,這個生的比女人還要美麗地男人究竟是靠著什麼一直堅持到了最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他沒有放棄任何一個,不管是夏木希,還是林木。
看著躺在床上那不停喘著粗氣的斯憶聖,秋黎末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個男人,同時救下了夏木希和林木,在這個時候,他成為了所有人的恩人。
「雖然斯憶聖一直說不要,但我覺得還是找個醫生過來看看吧,我剛才給他量過體溫了,竟然都已經燒到三十九度了。照這個情況來看,只會變得越來越嚴重。」野獸對秋黎末說道。
「不用了,睡一會兒就好了。」斯憶聖很是虛弱地說著。「你們不用呆在這裡,人多的話我也沒辦法安心休息。」
「這……」野獸有些猶豫。
「野獸,你去找個醫生過來。」就在這時,秋黎末這般說道。
「我不是說不用了嗎,我自己就是醫生,所以知道該怎麼做。」斯憶聖皺著眉頭說道。不想,一點都不想讓大家看到他這脆弱的一面。除了木希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野獸,去吧。」然而秋黎末根本就沒有把斯憶聖的話聽進去,他讓野獸去找來醫生。
「我知道了。」說完,野獸便快步地走開了。
「秋黎末,你真是煩。」斯憶聖很是生氣地說道。
「你就當我這麼做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木希和林木,畢竟如果現在你真的發生什麼事的話,最頭疼的人會是我。」秋黎末淡淡地說著。
「呵呵。」然而聽到這句話後,斯憶聖卻不再生氣了,因為這句話讓斯憶聖覺得很舒服。「真是敗給你了。」
後來,野獸找來了醫生。不過具體怎麼做,基本上都是斯憶聖直接告訴醫生的。
輸液之後,斯憶聖的狀態開始慢慢平穩了下來,人也能夠入睡了。
「醫生,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吧。」秋黎末問著醫生。
「放心吧,只是因為疲勞過度加上休息不足,另外一個就是神經緊張所致,等輸完液後,基本上就會好了。」醫生說道。
「麻煩你了。」
「其實我也沒有做什麼,主要都是按照斯先生說的去做,我就是幫他輸上液而已。」醫生笑著說,「讓斯先生好好睡一覺,暫時就先不要打擾他。我就先出去了,等差不多輸完液了,我再過來。」
「嗯。」
之後,醫生便走了出去。
「黎末哥,這裡有我守著,你趕快去木希那兒吧。至於林木那邊,林木的父母都來了,而且蘇雅姐也在,現在情況也比較穩定,所以只要耐心等著人醒過來就好。」野獸輕聲說著。
「我知道了,那我先去木希那兒,這邊要是有什麼事就叫我。」秋黎末說道。
「嗯。」
說完,秋黎末先是看了斯憶聖一眼,然後便悄悄地走了出去。
……
「真是個大笨蛋呢,為了別人竟然做到這一步,你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要命了呢……」
「算了,反正不管我說什麼你都聽不到,就算我生氣,就算我抱怨也都沒用,又不可能將我的感情傳遞給你。」
「不過,該說的話還是要說才行啊……斯憶聖,謝謝你。」
是誰?為什麼又是這個聲音在我的夢裡呢喃低語呢?
可是,為什麼我卻聽不清楚那個聲音在說些什麼呢?有時候明明感覺可以聽清楚的,可是一旦認真起來的時候,那個聲音就會越來越輕,越飄越遠。
雖然是這樣,但是那個聲音真的很溫暖,暖到了心裡。
「不要擔心,我會一直守在你的身邊。母親她也一定會沒事的,因為你一定會治好她的。所以別擔心,所有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一定會的……」
……
這,是斯憶聖第二次做這種奇怪的夢了。說是夢,倒也不是,因為他只能在夢裡聽到那模糊不清地聲音,根本就看不到有誰在他的夢中。
一邊。
重症監護室外。
「叔叔阿姨,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林木,你們罵我吧,打我吧。」在面對林木的父母時,莉果充滿了自責和內疚。
「傻孩子,這怎麼能怪你呢,要怪啊,就只能怪林木那孩子不好,瞞了大家那麼久。」林木的母親已經漸漸振作了起來,她拉著莉果的手,溫柔地說著。
「對不起阿姨。」要是換做平時,莉果肯定會哭出來的,然而從機場趕到醫院,一直到現在,莉果都拼命忍住不讓自己掉一滴眼淚,因為她非常清楚這個時候根本就不允許任何一個人脆弱,尤其是她。
一個是要與她攜手一生的人,一個又是她一生的摯友,兩個人都在面對生與死的考驗,這個時候的她又怎麼能夠軟弱呢!
「一定會沒事的,林木一定能夠醒過來的。」
「嗯。」
這時,蘇雅也聽說了斯憶聖病倒的事。
「那他現在人怎麼樣了?」蘇雅問著秋黎末。
「輸了點滴後,已經睡下了。」秋黎末說道。
「能睡下就好,證明已經開始好轉了。先不說了,去看看木希吧。」
「那林木這邊?」
「現在就算擔心也沒用,只能耐心地等著林木醒來。」蘇雅說著。
「聽說手術很成功。」
「當然成功了,斯憶聖那個人可是一直堅持到把最複雜的步驟全部都處理完了,然後才跑去木希那兒的。我其實能夠想像到當時斯憶聖內心是有多麼的掙扎,可是他卻又沒辦法就這麼不管林木,因為他答應了木希一定會為林木親手主刀,一定會讓手術順利的完成,所以他不能背叛和木希之間的承諾。」
「……」秋黎末沒有說話。
「抱歉,說了讓你難受的話。現在斯憶聖病倒了,那麼就由我來暫時扛下一切吧,雖然可能我也派不上什麼用場罷了。走吧,去看看木希。」蘇雅笑著說。
「嗯。」
之後,兩個人便就一起去向了夏木希的病房。
而自從蘇雅來到這家醫院的最高層後,其實一次都沒有去看過夏木希,因為之前發生了那樣的事,蘇雅覺得自己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心態和表情去面對夏木希,對夏木希,她感到非常愧疚,非常羞愧。
「怎麼樣了?」來到夏木希的病房後,蘇雅問著一直守在病房裡的伊然。
「雖然情況是暫時穩定下來了,但是依然不能說已經徹底脫離了危險。師父他已經盡了全力,所以……」伊然有些無力地說著。
「放心吧,既然斯憶聖已經讓木希回到了病房,那就意味著木希已經被救回來了,所以不要太過擔心了。」蘇雅輕聲說著。「這裡就先交給我吧。簡只,你帶著伊然去休息一下。」蘇雅對簡只說道。
「不用了,我要守在這裡,現在師父不在,我必須要守在木希姐姐的身邊才行。」伊然拒絕著。
「那你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嗎?一副隨時都會倒下的模樣。」蘇雅說著。
「就算是這樣,我也沒問題的。請不要擔心我,我撐得住。」伊然強擠出笑意,然後說道。
「唉,你這孩子,要是木希醒來後看到你這樣,一定會心疼的。」蘇雅搖了搖頭,「那你先去一旁的沙發上躺一會,這個可不能再拒絕了,不然我就直接讓簡只強行帶你離開這裡了。」
「……嗯,我知道了。」說完,伊然便去到了一旁的沙發上,然後乖乖地躺著。只是他的目光,卻依然沒有從夏木希的身上離開過半分。
蘇雅看在眼裡,也很是心疼。算年齡的話,伊然也只不過是個剛剛長大的大男生而已,充其量也還是個孩子,結果卻讓他承受這些就連大人都無法承受的事情,也實在是太難為他了。
可是也沒辦法呢,因為誰讓這個孩子認識了木希呢,這就是天意。因為但凡是認識了木希,但凡是和木希有所羈絆的人,就都必須要學會去承受一些常人所無法承受的事,就必須要做好這個心理準備才行啊。
……
就這樣,所有人都在焦急忐忑的等待中度過了將近兩個小時。
差不多算好了時間,秋黎末再次去見了斯憶聖。
而此時的斯憶聖,因為已經輸完了點滴,所以氣色稍微恢復了一些。
「燒退下來了嗎?」秋黎末問著。
「差不多已經退了,木希和林木現在怎麼樣?」斯憶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換著衣服。
「目前都還算穩定,蘇雅在照看著。」秋黎末說道。
「換好衣服後我就過去。」
「斯憶聖。」
「怎麼了?」
「其實在你走出搶救室的時候,應該還有什麼話沒有說完吧?因為有所顧慮。」秋黎末問著。
「被你發現了啊。」換好衣服後,斯憶聖轉身看向了秋黎末。「當時的確是有事情沒有說出來,因為知道說出來也沒有什麼作用,所以就選擇不說了。」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其實你應該已經猜到了吧。」斯憶聖輕嘆了口氣,「秋黎末,實話告訴你,如果木希再像今天這樣發作一次的話,到時候就算是我,就算是神仙,也都救不了她了。這一次,已經是木希的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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