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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最高層,住著那個壟斷著全世界經濟命脈地紫氏家族的小家主。這件事,就只有為數不多的人知道。就醫院而言,知道這件事的人,也就僅僅只有院長而已。
然而,就算是院長,想要來到這一層,都要得到允許才行。
「今天你和夏木希是不是去監獄了?」趁著大家都在病房,林木特地去找了斯憶聖。
「嗯。」斯憶聖悶哼了一聲。
「那怎麼樣?夏木希同意了嗎?」林木繼續問著。
「不知道,從監獄出來一直到回到醫院,木希什麼都沒說。」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真的沒辦法再繼續等下去了吧?」
「……」斯憶聖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兒後,「再等等看吧,也許木希很快便就會做出選擇了。」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那就只能強行了。至於後面的事,到時候再說好了。總歸只要能夠讓夏木希活下來,其它的事情就不算什麼了。」林木說著。
「我知道了。」
此時的病房裡。
「木希,你還是一點都吃不下去嗎?」莉果的手中端著用心熬了兩個多小時的粥,然而,無論怎麼勸,夏木希卻連一口都喝不下去。
而這粥,便是秋黎末早早的起床,然後守在鍋前親手熬製的。
「嗯。」夏木希勉強扯出了一絲笑意,因為從天還未亮的時候就一直在折騰,原本只能臥床的身體早就已經精疲力盡了,她現在很累,身子就像是有千斤重一般。
「要是玉嫂在就好了,我記得每次你不舒服的時候,只要是玉嫂做的東西,你都會吃的。」莉果也沒有再勉強夏木希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將粥放在了一旁。「哥,玉嫂在老姨那兒吧,一會兒我還是和林木去將玉嫂接回別墅好了。」
結果聽到莉果的話後,秋黎末和夏木希卻在同一時間看向了對方。然而就只是一瞬間,夏木希便就別開了視線。但是秋黎末,卻還在看著夏木希。
「果果,這件事晚點再說。」之後,秋黎末對莉果說道。
「也是,不然木希生病的事情肯定就瞞不住了,這樣只會讓更多的人擔心而已。」
「好了果果,你不用擔心,每天斯憶聖給我輸的營養液就已經足夠了。」夏木希說著。「不過要是你們現在都出去的話,那倒是幫了我呢。說實話,我現在眼睛真的快要睜不開了,很想睡。但是你們在的話,我又沒辦法睡。」
「沒關係的,我們不會吵你的,你睡吧。」莉果說著。
「不行,就算你們都不說話,但也會一直盯著我看的對吧?我可受不了你們那一雙雙太過熾熱的視線。」夏木希笑著說道。「好了,都出去吧。等我睡醒了,你們再進來好了。」
「那……」莉果看了一眼秋黎末。
「都出去吧。」結果,秋黎末卻這般說著。而且說著這番話的秋黎末,已經起身準備離開了。
秋黎末都這麼說了,那麼其他人便更加不會留下來了。
之後,所有人便都離開了病房。
然而,同一時間的監獄裡。
在夏木希和斯憶聖離開監獄後不久,黛米堯便出事了。當監獄的負責人發現時,黛米堯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而第一時間被告知這件事的人,便就是野獸。
嗡嗡——
醫院,病房外。
口袋中的手機不停地發出震動地響聲。
野獸拿出手機,當他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號碼時,並沒有立刻就按下接通鍵,而是很自然地走到了一處沒有人的地方。
確定周圍沒有人後,野獸按下了接通鍵。
「是我。」野獸對著手機那端的人說道,聲音很是嚴肅。
然而,當野獸聽到手機那端的人所說的事情後,那張臉卻變得越來越難看,整個人都不好了。
簡短的通話很快便就結束了,因為原本要說的事情就不多。只是,就這不多的事情,卻讓野獸置身進了噩夢之中。
久久的,野獸就只是呆站在原地,然後看著手機出神。
直到,一隻手將野獸的手機拿走。
而那隻手的主人,便是林木。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林木輕聲問著,雖然他已經察覺到了一絲地不安。
「林木,剛才監獄打電話過來說,說黛米堯她……她企圖自殺。」野獸低著頭,機械般地說著。「當發現黛米堯時,她已經倒在了血泊中,全身都是血。」
「然後呢?現在黛米堯的情況如何?」林木皺著眉頭,問著。
「聽說是趁著別人不注意偷偷藏了一把水果刀,身上好幾處都被刀刺傷了。因為傷口很深,可能會傷到內臟,具體的還在確認中。」越是說著,野獸就越是慌亂。「怎麼辦啊林木,萬一真是那樣的話,那木希……木希該怎麼辦啊!誰還能救得了木希呢!」
「冷靜一點。」林木用力地抓住了野獸的肩膀,「這樣,我們現在就去黛米堯那裡,看看情況到底如何。但是野獸你聽我說,一會兒你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表情,千萬不要在黎末哥和果果面前露出任何破綻,尤其是黎末哥,知道了嗎?」
「……嗯。」野獸深吸了一口氣,說著。
「走吧。」
當兩個人重新回到大家身邊時,此時的野獸已經變回平時的模樣了。
「果果,我和野獸出去買點東西。等回來的時候,會把午餐一起帶回來。你就留下來陪著黎末哥,這裡就只有你一個女孩子,和男人們相比,還是你照顧夏木希方便些,我和野獸很快就會回來。」林木將莉果拉到一旁,說道。
「知道了。對了,記得多買幾套日用品過來,還有其它的……總之這裡現在是什麼情況你也知道,就看著買吧。」莉果說著。
「放心吧。」
「好了,你們趕快去吧。」
「嗯。」
之後,林木和野獸便一起離開了。
只是,離開醫院的他們並沒有去向商場或是餐廳,而是開車直接朝著監獄趕去了。
……
就在林木和野獸離開後不久,秋黎末單獨去見了斯憶聖。
「斯憶聖,木希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的狀況,我希望你能夠如實的告訴我。」秋黎末很是認真地問著斯憶聖。「在小鎮的時候,你不是已經替木希做了一次手術嗎?之後呢?雖然你說只要手術後木希能夠醒過來,那便就意味著手術是成功的。但是看木希現在的情況,似乎並不是這樣吧?我希望你能夠跟我解釋清楚,我更加希望你不要對我有任何隱瞞。」
「我只是說如果木希能夠醒過來的話,那麼便就證明那一次的手術是成功的,僅僅只是那一次的手術而已。」斯憶聖說道。
「所以呢?」
「所以說,木希的病並未因為那次手術而朝著好的方向發展。現在的木希,只要稍有不慎,隨時都有可能會死。」斯憶聖繼續說著。
「治癒的方法呢?你找到了嗎?」秋黎末繼續問著。
從秋黎末知道夏木希生病的那一刻開始,先是夏木希對他說自己會死掉,緊接著便是周圍的人。「夏木希會死」這句話,已經不知道經由多少人的口中說出來了。
但是現在秋黎末根本就不想聽到這句話,或是與之類似的話,他只想要知道夏木希究竟能不能活下去,他想要知道一個非常肯定非常確定的回答。
「不到最後一刻,我沒辦法跟你確定任何一件事,你應該明白的吧?」結果斯憶聖給秋黎末的回答,依舊模稜兩可。
「那木希現在的身體究竟到了一個怎樣的程度,這個你總能夠非常明確的告訴我吧?」
「你真的想要知道嗎?」斯憶聖問著秋黎末。
「嗯。」
「我只是覺得一旦你知道後,可能就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木希了,所以我認為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斯憶聖輕聲說著。
「我已經做好一切心理準備了,你說吧。」然而秋黎末卻不願意那樣。
斯憶聖看著這樣的秋黎末,然後默默地嘆了口氣。
「抱歉,就算你這樣,我也沒辦法告訴你。」斯憶聖說著。「或者說,現在還並不是告訴你的時候。」
「是木希讓你這麼做的嗎?」
「並不是,不過是我個人的意願而已。」
「那麼就請你告訴我。」秋黎末故意加重了那個「請」字的語氣。
「你還真是頑固呢,這種情況若是換做別人,一定會非常排斥抗拒的,結果你卻執意想要知道。」斯憶聖無奈地笑著,「這樣吧,給我一些時間考慮一下,決定好之後,我會主動找你的。」
「要多久?」
「怎麼?連這點耐心都沒有了嗎?」
「……」秋黎末看著斯憶聖,「希望你不要騙我。」
「騙你對我來說有什麼意義嗎?笑話……」斯憶聖笑著。
「我知道了,那我就等著你主動來找我。」說完,秋黎末便離開了。
看著秋黎末的背影,說實話斯憶聖是有些哭笑不得的。難怪木希會對這個男人沒轍了,因為就算是他,有時候也拿這個男人沒有任何辦法呢。
斯憶聖在心裡這般想著。
……
而另一邊,當林木和野獸趕到監獄時,等待著他們的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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