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哥哥你為什麼這樣!
從始至終,只要你靠近木希,就總是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記住本站域名明明我早就已經提醒過你讓你離木希遠一點了,為什麼不聽呢!
腦部受重傷?左腿還差點被截肢?
曉哥哥,你為什麼要把自己搞成這樣?!
坐在醫院長椅上的夏溪,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有些事情不是她不明白,而是她根本就想不通。
一個人,真的可以為了另外一個人連命都不要了嗎?就算死了也無所謂嗎?
……
「是你讓夏溪過來的嗎?」秋黎末來到夏木希的身邊,問著。透過面前的玻璃窗,再順著夏木希的視線看過去,便就可以看到那個正坐在長椅上的夏溪了。
「嗯。」夏木希點了點頭。
「讓她過來做什麼呢,只會添亂而已。」
「秋黎末,你知道的吧,夏溪我是無所謂,但是對於弓源曉,從很早的時候,我便就希望弓源曉能夠找到屬於他自己的幸福。」夏木希輕聲說著。
「我知道,我還知道當夏溪改過自新,變回了一個善良的女孩後,你便有意想要讓夏溪和弓源曉在一起。」
「重要的是,夏溪從始至終她的眼裡,心裡,就只有弓源曉一個人,一直愛著的人也是弓源曉。只憑著這一點來說,夏溪便就勝過任何一個女孩子了。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是一個人,其實不就是在等弓源曉嗎。」
「這種事情,還是要順其自然。如果只是夏溪有意,弓源曉那邊也是沒辦法強求的。」秋黎末說著。
「嗯,我知道。在這之前我還是這麼認為的,但是現在……也許,會發生改變也說不定。」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也挺好。」
「是啊。」夏木希轉身看向秋黎末,「秋黎末,這件黑色毛衣你到底打算穿到什麼時候?真的都有一股味兒了。」
聽到夏木希的話後,秋黎末就只是笑著,沒有說話。
這時,一直坐在外面長椅上的夏溪走了過來。
「我要去見曉哥哥。」夏溪看著秋黎末和夏木希,說道。
「跟我來吧。」說著,秋黎末牽著夏木希的手往前走去。
而夏溪呢,則跟在秋黎末的身後。
重症監護室外。
「弓源曉就在裡面。」秋黎末對夏溪說道。
「我知道了,我一個進去。」夏溪說著。
「嗯。」
說完,夏溪便朝著重症室走去了。而那垂放在身體兩側的手,卻用力地握成了拳。
推開了重症室的門,夏溪就這麼走了進去。
當斯憶聖看到突然走進來的夏溪時,什麼話都沒說,他依舊做著自己的事情。
「他們都說你是醫學界的天才,所以如果是你說的話,我便就相信。」夏溪一邊看著那個躺在病床上正在昏睡的弓源曉,一邊輕聲問著斯憶聖。只是她的聲音,卻格外的冷漠。
「我想木希應該把情況都告訴你了,木希說的,便就是事實,所以你也不用刻意再跟我求證一遍。」斯憶聖的口吻,有些疏遠。因為對於他來說,夏溪就只是一個熟悉地陌生人而已,於他沒有任何意義。
「那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不管木希有沒有對我說,我希望你能夠親口告訴我。」
「說說看。」
「曉哥哥他,不會變成殘廢,是不是?」夏溪就這樣問出了口,儘管此時的她難受的都快要無法呼吸了,但是她依舊強裝著那份冷靜。
「這個世界上任何一件事都沒有所謂的絕對。在弓源曉這件事上,時間到了,一切自然水到渠成。但是至於需要多長時間,這個我沒辦法給你一個準確的回答。」斯憶聖回答著。
「所以,是有希望的對嗎?」夏溪又追問了一句。
「這個問題如果換做是其他醫生,自然不會告訴你。但是呢,既然你問了我,那麼我會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說著這番話的斯憶聖,也看向了那個正在昏睡的弓源曉,「只要不放棄的話,希望會一直都在。」然後說著。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是嗎,還有希望的嗎?曉哥哥會好起來的對嗎?還會變得和從前一樣對嗎?那樣的話……便好。
後來,斯憶聖便默默地離開了。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把空間讓給這個叫做夏溪的女孩。
斯憶聖離開後,夏溪慢慢地朝著病床走去。
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臉上也有著多處的擦傷,身上也插滿了管子,透明地藥水也正通過那極細地針管不停地流進身體裡。
心電儀不停發出的「滴滴」聲,證明著躺在病床上的人兒還活著。
夏溪默默地坐在了病床邊,她想要伸手去握住弓源曉的手,但是她就是做不到。她就這樣看著昏睡中的弓源曉,看著弓源曉那起伏的胸口,久久的……
重症室外。
「弓源曉怎麼樣了?」斯憶聖出來後,夏木希便上前問著。
「情況基本上已經穩定下來了,不過還是要繼續觀察才行。因為就目前來說,弓源曉的情況還不是最安全的。」斯憶聖說著。
「那讓夏溪一個人守著,不會有問題嗎?我看還是讓醫院安排些人過來吧,所有的事情都讓你一個人來做的話,實在是太辛苦了。」一旁的秋黎末說道。
聽到秋黎末的話後,斯憶聖看了夏木希一眼。
「不用了,弓源曉的情況我最清楚,還是由我來照看更穩妥一些。」然後說道。
而斯憶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夏木希將弓源曉完全交給了他,所以他必須要將這件事做好,哪怕僅僅就只是為了夏木希。
「秋黎末,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吧。」這時,夏木希卻這般說著。「醫生由斯憶聖親自挑選,之後,再將重症室隔壁的病房清理出來,讓斯憶聖進裡面休息。」
「嗯。」說完,秋黎末便走開了。
「我不用休息。」秋黎末離開後,斯憶聖看著夏木希,說道。
「聽我的。」夏木希就只說了這三個字。對不起斯憶聖,讓你這麼累這麼辛苦。知道嗎?現在唯一不能有事的人,就是你了,你是所有人的希望,是弓源曉的希望,所以你絕對不能倒下。
「……嗯。木希你呢?」
「等事情弄好後,我會和秋黎末暫時先回去,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晚些的時候,我會再過來的。」
「這樣也好,雖然現在我並不想讓你離開我的視線半步,但是一直呆在這裡的話,你也會累的。回去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要讓伊然幫你輸液,知道了嗎?」
「嗯,我知道了。」
「弓源曉這裡你也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嗯。」
之後,斯憶聖在秋黎末找來的一群醫生裡面挑了兩個去守著弓源曉。而一旦發現弓源曉出現任何問題,這兩位醫生便會立刻通知斯憶聖。
交代完後,斯憶聖又趁著夏木希不注意,偷偷跟秋黎末說了一些事情,之後,他才去重症室旁的病房裡休息了。
「那我們也回去吧。」秋黎末對夏木希說道。
「嗯,走吧。」
之後,秋黎末和夏木希,還有簡只,一起離開了醫院。
而就在三個人離開不久,重症室里,那個昏睡的人兒慢慢醒了過來。
「曉哥哥!」見弓源曉睜開了眼睛,夏溪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從知道弓源曉出事一直到現在,夏溪都沒有讓自己掉一滴眼淚,但是現在……
「小溪,你怎麼來了……」弓源曉虛弱地問著。看到夏溪出現在身邊,其實弓源曉還是有些意外的。
「曉哥哥你為什麼這樣。」夏溪胡亂地將臉上的淚擦掉,說著。那張早就被淚水浸濕的臉,此時看起來卻像是在生氣。
「怎麼了?」
「為什麼會發生車禍?」夏溪繼續問著。
「因為不小心,所以……好了,別擔心了,已經沒事了。」弓源曉笑著說道。
「沒事了?曉哥哥你為什麼這樣?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死了啊!」夏溪終於控制不住地爆發了出來。
「我這不是還好好的活著嗎,不要生氣了。」弓源曉知道夏溪在擔心他,所以就算夏溪沖弓源曉發火,弓源曉也不會介意的。
「對啊,你是沒死,是還活著,可是你的腿要怎麼辦?可能會殘廢知不知道啊!」
「不會的,會好起來的。」弓源曉的臉上,依舊揚著笑意。
關於身體的情況,斯憶聖已經全部都告訴弓源曉了。所以現在,就算弓源曉這般說著,但其實他現在的心裡,卻一點底都沒有。不確定自己到底會不會殘廢,不確定自己的腿會不會恢復成之前那樣。不過,只要是斯憶聖說的,那便就可以去相信吧。
「這次我什麼都不管了,如果你有什麼三長兩短,如果你這輩子真的殘廢了,我絕對跟夏木希沒完!」夏溪哭喊著,嘶吼著。
「為什麼要提到木希?你難道認為我發生車禍是和木希有關嗎?」弓源曉瞬間皺起了眉頭。
「難道不是嗎!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每次只要你靠近夏木希,就總是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我明明早就提醒過你要離夏木希遠一點了,讓你清醒一點,可是你就是不聽!車禍?難道你真的以為我會就這麼相信車禍只是意外嗎?不可能!一定是和夏木希有關,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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