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間被斯憶聖專門改造成實驗室的房間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伊然,你怎麼不在木希的房間照顧呢。」看著突然回來的伊然,斯憶聖忍不住問著。因為他和蘇雅現在都沒時間離開這個房間,所以照顧木希的事情就只能交給伊然了。
「師父,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呢。是這樣的,一個叫做弓源曉的人找到了這裡,木希姐姐讓我跟你說,千萬不要露面,不要讓那個弓源曉看到你。」伊然說著。
「是那個人啊……我知道了。」斯憶聖說道。
「師父,那個人和木希姐姐的關係很好嗎?」對於弓源曉,伊然是陌生的。
「嗯。」沒有過多的回答,斯憶聖就只是悶哼了一聲。
「那在弓源曉離開之前,我就暫時呆在師父這裡了。」見斯憶聖不願意多說,伊然也不會再去問了。
「其實沒有這個必要,如果弓源曉真的問起來,你只要說你是我的人就好,他就不會多做他想了。」這時,躺在床上的蘇雅笑著說道。「總歸木希生病的事情是沒辦法瞞住弓源曉了,但是我想木希她是絕對不可能將自己的真實情況告訴弓源曉。最多就是說生了不起眼的病,然後過來找身為醫生的我瞧瞧。」
「蘇雅姐姐全部都說對了。」聽到蘇雅的話後,伊然笑著。「木希姐姐說了,如果那個弓源曉真的問起的話,就說是得了重感冒,然後過來這裡找你治病的。」
「我猜就是這樣。」蘇雅嘆了口氣說著,「畢竟木希那個丫頭,根本就不想給任何人添麻煩啊。」
「……嗯,木希姐姐一直都在替別人著想。」對於蘇雅的話,伊然當然是認同的。
「伊然,既然蘇雅都這麼說了,你就不要留在這裡了,趕快去木希那兒吧,木希那邊光是有秋黎末在是不夠的。」斯憶聖說道。
「嗯,我知道了師父。」說完,伊然便走出去了。
「木希對新藥的反應怎麼樣?」伊然離開後,蘇雅問著斯憶聖。
「比開始的時候更加能夠適應了。」斯憶聖說著。「這都是你的功勞。」
「怎麼能是我的功勞呢,我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蘇雅笑著,她看著斯憶聖。這個男人,光是用天才去稱讚他,真的是遠遠不夠呢。
「不過就目前來說,新藥依舊不是最完美的,我們必須還要抓緊時間才行。」說著這番話的斯憶聖,臉色突然變得很是嚴肅,難看。
「嗯,我全力支持你。」
……
一邊,夏木希的房間裡。
因為實在是無法忽視弓源曉那受傷的神情,所以最後夏木希同意讓弓源曉暫時留了下來。
只是,留下來又如何?現在房間的氣氛可謂是尷尬到了極點。誰都不說話,就只是沉默著。
夏木希也索性不再去管了,然後閉上眼睛假裝睡覺了。
原本秋黎末是打算讓夏木希吃點水果再睡的,但是現在也只好作罷。
「野獸,不如你就先回去吧。」秋黎末小聲對野獸說道。因為野獸從昨天便就一直呆在這裡了,一整晚都沒有合過眼。
「其實回去也沒有什麼事。」野獸說著,「不過我倒是有些餓了,我出去找點東西吃。等回來的時候,我給你帶點。」
「也好,那你去吧。」
「嗯。」說著,野獸起身,然後準備離開。「弓源曉,看你的樣子應該也沒有吃東西吧,是要跟我一起去,還是一會兒我帶點給你?」野獸問著坐在一旁沉默不語地弓源曉。
「不用了。」弓源曉說道。
「我知道了。」說完,野獸便離開了。
房間裡,再次變得安靜了起來。
之後,伊然的出現暫時將這片死寂給打破了。
伊然並沒有主動跟弓源曉打招呼,而是直接走到夏木希的身邊,替夏木希測量著體溫,然後做著記錄。
至於弓源曉,其實從伊然走進來的那一刻,便就一直偷偷地觀察著伊然了。
陌生的面孔呢,既然穿著白褂,而且又在為木希測量體溫,查看輸液情況,所以應該也是位醫生吧。只是,這裡不是就只有蘇雅在的嗎?那麼眼前這個長相清秀的男孩,又是誰呢?
「你是?」之後,弓源曉還是忍不住問起了伊然。
「你好,我是蘇雅老師的學生。因為老師現在有事不在,所以我便代替老師照看著木希姐姐。」伊然隨便找個了理由,總歸蘇雅那邊已經批准他那麼做了。
「這樣啊,難怪見你面生。那木希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木希姐姐現在的狀況比較穩定,不過需要靜養休息。」伊然說道。
「多久能好?」弓源曉繼續問著。
「這個要看木希姐姐的恢復能力了,這次感冒引發的炎症比較嚴重,加上木希姐姐的身體比較弱,所以相對於常人來說,可能會恢復的慢一些。」
「嗯……」然而,就算聽到伊然這般說了,弓源曉的心還依然提在嗓子眼上,不能放下。
「醫生都這麼說了,你該放心了吧。」這時,秋黎末開口了。
「就算如此,我暫時也不會離開這裡的。」弓源曉依舊是那般地倔強。
「總歸木希都說你可以留下來了,我自然就不好說些什麼。只是,關於木希生病這件事,不要跟爸提起。」秋黎末說的人,指的是夏木希的父親夏正賢。
「我人都在這裡了,沒有機會跟伯父說些什麼的。」弓源曉說道。「放心吧,夏家那邊我會隻字不提的。」
「嗯。」
此時的廚房裡。
野獸正在做著一些簡單的食物,紫昇在一旁默默地幫忙。
「你們有什麼打算嗎?」野獸問著紫昇。「因為我都不怎麼會看到你們去木希的房間。」
「不是我們不想進去看小姐,而是……擔心看到小姐的那一刻,會控制不住自己。小姐現在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如果還讓她看到我們那一張張難過痛苦的臉時,這不又是給小姐多添了一次折磨嗎。」紫昇的聲音,是那樣的苦澀,那般地痛苦。
「說的也是。」
「至於有什麼打算……我們聽小姐的。」紫昇繼續說著。
「我看木希的樣子應該會選擇一直留在這裡吧,這裡的醫療設施都非常齊全,有什麼需要的東西不管是你,還是黎末哥,都能夠以最快的速度準備好,所以就算不去醫院,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嗯。」
「不過,要是能夠多些幫手就好了,光是靠著斯憶聖和蘇雅姐,我擔心他們會負擔太重。現在最不能出問題的,除了木希之外,便就是他們兩個人了。」
「關於這件事我也不是沒有想過,也問過斯憶聖的意見了,但是卻被他拒絕了,他說現在這樣剛剛好。」紫昇說道。
「如果他這麼說了,那自然有他的道理吧。」可是這樣真的沒問題嗎?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身體又真的能夠吃得消嗎?萬一扛不住了怎麼辦?那木希到時候又可以去依靠誰呢?
「其實說句心裡話,我現在不僅擔心小姐,同時我又非常擔心秋先生。雖然他什麼都不說,但是我們都能夠看的出來,其實他一直都在強撐著。現在可能還沒有什麼,萬一在某一瞬間那根緊繃地弦忽然就這麼崩斷了,秋先生他……」
「強撐也好,崩斷也罷,我相信黎末哥都會挺過來的,這一點你不用擔心。」野獸笑著說道。因為他比任何一個人都要了解秋黎末,這個男人,是不會被任何困難任何事情打倒擊垮的。
「希望如此吧。」紫昇忍不住嘆了口氣。
「總之現在,每個人都要好好的照顧自己,一個都不能倒下。」
「盡力而為吧。」
後來,野獸將準備好的食物拿給了秋黎末和弓源曉,其實野獸他自己呢,卻什麼東西都沒有吃。
在守著夏木希的這一整個晚上,野獸想了很多。而他想的最多的,便就是還在異國他鄉的那兩個人兒了。
林木,班長,雖然你們說過不讓任何人主動聯繫你們,但是現在,特殊情況出現了,所以我想如果是這個時候的話,就算主動聯繫你們,應該也不會有問題吧?
因為,如果我沒有那麼做的話,在將來的某一天裡,我一定會後悔的。而你們,也一定會因為我沒有聯繫你們而生氣,而悔恨的。
尤其是班長你,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想你一定會恨不得殺了我吧。
班長,對不起,可能我要將你的計劃強行終止了。因為我不想看到那一天的到來,一點都不想,所以……
……
到了晚上,野獸主動敲響了斯憶聖的房門。因為有件事,他必須要親自跟斯憶聖確認才行。
當野獸走進斯憶聖的房間時,首先看到的,便就是臉色蒼白地蘇雅痛苦地蜷縮在床上,嘴裡,還會不時的發出呻吟聲。
而為了不讓野獸繼續看到,斯憶聖直接將帘布拉起,將蘇雅隔在了帘布後面。
「以身試藥真的會讓人這麼痛苦嗎?」野獸問著。
「嗯。」斯憶聖悶哼了一聲。「不過只是暫時的,剛才的那一幕,你就當做沒有看到吧。所以呢,你找我是為了什麼事?」斯憶聖嘗試著轉移野獸的注意力。
「那個……」因為斯憶聖的話,野獸想到了自己來見斯憶聖的目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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