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未分勝負的比賽,兩個斯文敗類
球在他手中運轉,拍得啪啪響,璃沫眼珠子隨著球轉,彎著腰,隨時準備進攻。(由於緩存原因,請用戶直接瀏覽器訪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可惜,慕野欽不給她任何機會,他的速度越來越快,運球的手法幾乎眼花繚亂。
就在他以為準備好,可以再次上籃時,她突然使出幻影步。
以腳為軸心,忽左忽右,假動作真如幻影,重重迭迭,讓人分不清哪個動作是真,哪個是假。
下一秒,慕野欽感覺掌心一空,球就被她截了去。
她從外路迂迴,突破進里側,彈跳起步,整個人好像飛起來一樣,猛地一扣,球入了籃筐。
慕野欽眯眯眼,這小姑娘……可以啊。
他一改玩玩的心態,認真應對起來。
光影交錯間,兩人各投進了四個球,剩最後一球,定輸贏。
璃沫運球上前,慕野欽抵死防守,不讓她突破,璃沫使出渾身解數,不停地做假動作,想要迷惑他。
誰知慕野欽不中計,漸漸地,璃沫失了耐心,腳掌一用力,使出三步,想要在他的強防下,硬上籃。
她太野蠻了,慕野欽也被激得不服輸,兩人不斷糾纏,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幾乎都貼到了一起。
就在這時,兩隻腳一絆,璃沫一聲驚呼,整個人往後倒去。
球脫離了手,斜斜划過空中。
慕野欽也一驚,他還沒站穩,就伸出手去拉她。
人是拉住了,結果因為速度太快,慣性太大,他也被帶得不受控制地後退去,「砰——」,撞在了球板下的豎架上。
她頭磕到球架的一瞬,他寬大的手掌穿過,護住了她後腦勺。
慕野欽感覺手背一痛,神色卻沒多大變化。
一瞬間,兩人又近在咫尺、目光相對了。
兩具年輕的身體相貼,溫熱又躁動,他們瞳孔意外震驚,一瞬不瞬凝望著彼此。
因著劇烈運動,兩人都微微張開嘴喘息著,氣息熱烈交纏,教人臉紅。
沐傾深站在一邊,o著嘴,傻眼了。
你倆,你倆今天是想鬧個啥?
時間好像定格了,他們投入到,能在對方清澈的瞳仁中,望到自己。
忽而,一陣冷風灌來,沐傾深猛地打個哆嗦。
他忙上去,要將兩人分開。
結果兩人眼裡根本沒他,他都走過來了,腦袋都湊到他們跟前了,他們還視若無睹,那眼珠子,恨不得黏在一起。
沐傾深又牙疼,幽幽張口:「看夠了嗎?」
哪兒傳來的聲音,兩人一轉頭,猝不及防對上了張臉。
璃沫嚇一跳,哆兒地跳開。
慕野欽也險些跳開了,他強裝鎮定,輕輕舒口氣。
什麼天,怪熱的。
背對著兩個男人,璃沫捏著胸前衣襟扇動,一臉懊悔。
璃沫啊璃沫,你個蠢蛋……
慕野欽沉默,沐傾深也沉默,一時之間,三人都沉默。
這氛圍尬的,沐傾深都呆不下去了。
撿起籃球,拉著姐姐就走。
籃球架下,光里,男人身形偉岸,他定定望著前方。
前方那小姑娘步子很慢,他不知,她忍不住,很想回頭看看。
腦海又划過了夢中那張臉,他望著她消失的方向,許久、許久……
這場比賽,終是未分出勝負。
——
上午11:04——
「各位旅客請注意,您乘坐的飛往寧國的CA8158次航班現在開始登機,請您從23號登機口上飛機……」
首都國際機場,人來人往。
慕野欽坐在大廳內,掃一眼航班顯示屏上的時間,11:05了,他的飛機應該到了。
果不其然,半個小時後,各出機口一窩蜂湧出許多人,慕野欽想見的人從5號出機口出來了。
他起身迎了上去。
兩個斯文敗類相撞,場面一度些許的搞笑。
好吧,來人不是斯文敗類,人家是真的有點近視,總戴著副金邊眼鏡,銀色的鏈子在鏡腿兩邊,繞到了脖子後。
鏡片後,那雙眼眸時常眯著,狼眼般銳利。
亦正亦邪,常遊走於黑白邊緣。
嗯,妥妥的狼系男友。
國際刑警隊長,司槿。
至於我們二公子嘛,嘿嘿,依舊是那天砸場子時的那身裝扮,簡直人模狗樣,比人家真近視的更加斯文。
為何還這麼穿呢?
只因今早照鏡子時,腦中不停閃過那句話:「先生,你今天這身真好看……」
司槿怪異地打量他,像活見了鬼,「你怎麼了?」
受什麼刺激了,要打扮的和他一樣?
慕野欽睃他一眼,「滾!」
嘖,什麼臭脾氣。
司槿一把摘了他眼鏡,差點戳瞎他的眼,「裝什麼裝,斯文敗類。」
慕野欽:「……」
他盯著往前走的人,一腳上去踹了個空氣,「孫子!」
司槿頭也不回,將他眼鏡揣了兜。
切,生氣就只會在背後搞偷襲,小崽子,除了這你還會什麼。
車上,司槿說:「我餓了,去花爺爺那兒吧,好久沒吃他做的拉麵了。」
「不去,我昨天才吃過。」
對於他不打個招呼就奪走他眼鏡這件事,他氣還沒消呢。
司槿懶懶睨他一眼,「嘖,小氣鬼,來來來讓哥哥看看,你心眼是多小?」
說著就朝他胸脯摸去。
慕野欽煩躁地拍開他爪子,司槿一臉壞笑,說:「聽小凌說,你老早就找我,有事?」
慕野欽沒有開口,而是先問:「南城那個案子很複雜嗎?你這次走了很久。」
「嗯,」提到正事,司槿臉色認真了起來,甚至薄唇輕抿,有幾分凝重,「南城莫名失蹤了很多人,兇手很狡猾,未留下半點痕跡。」
慕野欽看了他一眼,他繼續說:「野欽,這事……可能與五年前有關。」
慕野欽一踩剎車,一道刺耳的聲音,車子滑著停下。
他這是激動了,眼前划過血海屍山,他眼眶猩紅,整個遏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司槿拍拍他的肩,遞上了一根煙。
逝者無法挽回,這些,終將會是慕野欽心底一輩子的痛。
提及一次,便如刀割般,血肉淋漓。
他不想提及,去觸碰他的傷口,可不得不提及。
慕野欽接過煙,點著,深吸一口。
他很少抽菸的,除非特別煩、特別喘不過氣的時候。
司槿也點了一根,一時間,車內煙霧繚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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