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為首的男子,一張黑白兩色的面具,身姿欣長欣然佇立。【Google搜索】
他才不管大叫的女人是否姓弗,她家是否很有錢,揮揮手,黑衣保鏢將其帶下去了。
他敞開一條胳膊,旁邊另外站著的女子主動依偎進了他懷中。
「法倫先生,我這地方比之你那被泥糊住的一畝三分地,如何呀?」
宏偉!太宏偉了!
長廊無盡望不到頭,牆壁、地面通通由玄鐵打造,兩側隔開的一間間房內,透過玻璃門能看到裡面一團團綠光。
實則那不是光,是一個巨大的圓柱形玻璃水缸,裡面的水,是綠色的。
每一間房裡都有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員。
法倫站在長廊中央,仰臉觀望著這宏偉盛況,雙目放光,發出驚嘆。
這裡是帝國,這一團團「綠光」,都是他的兵,是帝國軍團!!
他沼澤下的那塊小空間夠幹個什麼?這樣的「綠光」能容納多少?
結果,前不久還被警察給毀了,雖然警察過去撲了個空,但是,存在過就總會留下蛛絲馬跡,警察從牆角細縫裡採集到了血跡,與資料庫里的一些失蹤人口對上了。
現在,他是警方電腦系統里的黑名單,是警方密切關注的罪犯,若不是有面前這黑白面具的男人,他恐怕早已落網了。
「法倫,與我合作並不虧,是嗎?」
男人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法倫直點頭,「是是……」
顯然,他已經被眼前景象迷了心竅,忘了男人是惡魔,半個月前,還想一次次斷他腿來著。
法倫已經徹底淪為男人的傀儡,男人也從他手中得到了他想要的。
房間並不隔音,慘叫聲此起彼伏,尤其剛剛那個被帶下去的女人,叫得最厲害。
她被綁在了冰冷的手術台上,然後一群白大褂人員圍著她……
一名保鏢從外邊進來,伏在男人耳邊低語了句:「薄先生,她住在頤和區,桃花殿……」
面具背後,男人勾了勾唇。
懷中的女子柔軟無骨靠著他,他環著她腰的手臂一用力,她被帶起來,被迫踮起腳尖,臉對臉,猛地拉近了與他的距離。
「想看我談鋼琴嗎?」
女子伸手摘去了他的面具,露出那張俊美的容顏,她瞧著那張臉,故作俏皮地撅了下唇,「不想,天天看你彈鋼琴,多沒意思啊。」
他低低笑出了聲,刮刮她鼻子,「調皮。」
沒有猶豫,垂首吻上了她的唇。
也只有她,會被這樣對待,也只有她,敢伸手摘去他的面具。
她環住他脖頸,熱切地回應著。
一吻畢,鼻尖依舊相貼著,他細細喘息道:「到時候在台上,我想看到你。」
她乖巧地答應:「好。」
「還有,今晚上不能睡覺了,陪我去見一位老朋友。」
她依舊順從地點頭。
楓意紓醒來,已經晚上七點多了。
一睜眼,床邊的他便映入了眼帘。
他沒有走,怕她醒來看到病房裡空無一人害怕,怕她見不到他會喊他的名字……
「意紓,讓鍾離陪著你,好不好?」
除了鍾離,他身邊再無可信之人,也只有鍾離,才敢放到她身邊。
楓意紓坐了起來,楓以南想扶她一把,想起什麼,伸出的手又不動聲色收回了。
楓意紓一瞬不瞬瞧著他,沒有說話。
楓以南轉身走了,輪椅自動滾向門邊。
「楓以南——」
她突然喊,楓以南摁了個按鈕,輪椅停了下來。
他沒有回身,她望著他說:「呂昶,可不可以留給我?」
「不可以。」
「我留不住你是嗎?」
「是。」
楓意紓望著他出去了,眼中有淚光在閃爍。
自從她墮入深淵的那天后,再沒流過淚,直到遇見這個男人,一步步將她拉出深淵,她的眼淚,都盡數隻給了這個男人。
留不住他,正如很久以前他為她拼命那樣,她阻止不了,留不住他。
他說,意紓,你是純潔的小公主,手上不該再沾染鮮血,那些骯髒的事,都由我來做吧,你想報仇,我幫你報。
他說,意紓啊,我見不得你受傷,不想見你拿刀拿槍,我知道你不喜歡這些,那這些,就交給我好不好?
那天她依舊呆然無神地望著前方,他以為她沒聽進去,可其實,她聽進去了。
他說得每一句話,她都聽進去了。
可是楓以南,我也不想你拿刀拿槍,不想你染上骯髒,對不起,是我這樣的人弄髒了你……
呂昶被五花大綁了一天,跟條死狗一樣癱在椅子上,旁邊被幾個保鏢照看著,楓以南出現時,他一瞬慌張了。
翩翩公子,溫其如玉,不過都是他的表象,不過是世人眼中的他。
呂昶可聽說過,真正的他是怎樣的。
「楓、楓公子,今天我要有什麼閃失,這場合作可就泡湯了,你別忘了,這可是楓董事長曾上門求得我……」
呂昶故意誇大其詞,這場合作的確是楓文哲主動找得他不錯,求他,倒不至於。
他故意這麼說,無非是想讓楓以南知難而退。
楓以南怕楓文哲,那這場合作又是楓文哲所期待的,那楓以南想動自己,就得掂量掂量了。
楓以南笑了笑,「呂先生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合作,不然,怎麼會下毒呢?再者,是楓文哲求得你,不是我。」
「你,你說什麼?」呂昶睜大了眼。
楓以南笑容很和善,他對誰都很和善,一視同仁,他拿出了槍,對準前方就是砰砰砰連續幾槍。
呂昶都來不及驚恐,子彈便穿透了他的骨肉,他驟然尖叫。
血染紅了衣服、凳子,洇了一地。
他被打掉了一根手指,有幾顆子彈嵌進了膝蓋骨。
楓以南於心不忍地開口:「看呂先生這麼痛苦,你們就就地手術吧。」
保鏢得令,行動起來了。
呂昶被放平在了地上,他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只見這群面無表情的魔鬼籠罩著他,他身上流血的地方,被無情地插入了刀子。
慘叫聲陣陣迴蕩,這就不行了?
公子命令他們手術,那他們就得把子彈挖出來,可燈光又不像手術燈那麼亮,子彈深嵌在骨頭裡,他們根本看不到。
只得憑感覺挖攪,刀尖在骨肉下戳、上抬,前後左右來回翻動……
哦,不小心切住了筋,斷了。
呂昶嗓子都喊啞了,全身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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