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邪術?
雖然這間事情發生了也有個一兩天的時間了,但是這事情就好像是在這小乞丐的心頭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印記似得,此刻他再想起之前所發生的事情,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可以明顯的看到此刻他的臉上都堆滿了恐懼。
說不得如果讓他再去一趟那個下水管道的話,他都寧願去死。
王九皺著眉頭觀察著這個小乞丐,從小乞丐開始述說到現在,王九都一直在注視著他的神情舉止,至少在王九看來這小乞丐應該是沒有說謊,畢竟先前王九已經在這小乞丐面前表現的非常強勢霸道了,說句不誇張的,估計此刻王九一個瞪眼都能把他嚇得夠嗆。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小乞丐還能夠做到說謊的時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話,那這人絕對算得上是一個高手人才了,王九就算是被騙了他也沒有任何話可言。
只是王九現在心中還是有點疑惑,不明白那些人到底是怎麼死的,還有就是那地下水管裡面到底藏著什麼,從先前小乞丐的述說當中不難看出,暗中似乎有什麼存在一直在控制著他,讓他打開了那個閥門,可為什麼暗中那個人偏偏選擇了這個小乞丐而不是別人呢?
這是巧合呢,還是別有預謀?
王九沉著臉色心中不斷計較著,原本第一次來這個地方的時候,他就已經覺得這個吉祥巷有點古怪不簡單了,現在看來自己當時還真沒有想錯,這個地方的確是藏龍臥虎,隱藏著不少的秘密啊,如果王九沒有猜錯的話,先前小乞丐所說的那些繪製在閥門上的符文,應該是類似於封印的東西。
當然到底如何,王九還得深入調查才行。
「對了,你說那些人都死了,你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嗎?」王九好奇地詢問道。
沒辦法畢竟現在石子一家人都生活在這個地方,王九至少要對這個地方有所了解,以便應付不必要的麻煩。
至於王九到底出不出手,這就得視情況而定了。
小乞丐頓時一副苦瓜臉色看著王九,「我怎麼知道啊,我又不是醫生,不過他們死的時候滿臉的痛苦,感覺就好像是什麼東西折磨了或者受到驚嚇才死的,而且那個時候他們的臉上還黑漆漆的,跟被塗了黑色油漆似得。」
小乞丐皺著眉頭想了想,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臉色是黑色的?」王九低聲喃喃了一句,在他看來這或許是因為陰邪之氣所造成的。
「那他們的屍體現在在什麼地方?你把他們埋了嗎?」反正現在去石子那邊也不著急,之前王九已經發了簡訊給石子了,並且確保了石子的安全,因此此刻他有的是時間來弄清楚這裡的事情。
小乞丐苦澀一笑,無奈的說道,「我們畢竟乞丐啊,哪裡有什麼錢把人火葬啊。」
他說這話的時候,王九一直死死地盯著他,尤其是看到王九的注視之後,這小乞丐不由尷尬的笑了起來。
反正不管如何,王九是怎麼都不可能相信這傢伙的這句話的,他們是乞丐嗎?分明乾的是強盜劫匪的行當啊,他們干一票估計就能夠彌補火葬的錢了。
當然對於這事情,王九也看破不說破,繼而詢問道,「那他們的屍體呢?」
「還在下水管道里。」
那個時候,這小乞丐都已經徹底被下破膽了,看了一眼這些屍體之後,拔腿就跑,至於之後他離開這裡,心中更是將下水管道視作為禁忌之地,打死他都不敢再繼續下來了,至於那些屍體,他雖然有心想要幫他們「入土為安」,奈何抵不過心中的恐懼,最終只能作罷,讓他們在下水管道里發腐發爛。
大致了解了情況之後,王九不由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小乞丐,他那直勾勾的目光讓小乞丐心中不免發毛。
「大……大哥,你還有什麼事情要問的嗎?如果沒有的話我能不能先走啊,我突然記起來,家裡好像還有什麼事情要去忙呢。」迎著王九的目光,他的身體都在忍不住的顫抖,他實在是不願意再繼續和王九待下去了,王九的身上似乎帶著某種霸道的氣勢,他跟王九多待一分鐘,他就多感到一分的壓抑難受。
這小乞丐的身上還有一些不對勁的,王九倒還不想怎麼快放過他,「你把你的生辰八字給我。」
有了這生辰八字,到時候就算這小乞丐逃走了,王九也有辦法將他抓回來。
「你……」小乞丐剛說了這麼一個字,王九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嚇得這個小乞丐頓時不敢多說什麼話了,只能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的生辰八字交給了王九。
這個時候,王九從背包裡面取出了一張黃紙,他將這黃紙裁剪成一個紙人,然後用刀子劃破了小乞丐的中指,將中指血滴在了這黃紙人上面。
王九的一舉一動都讓這個小乞丐感到非常好奇,這種事情他只有在電視上才看到過,他不解王九現在到底要幹什麼。
只見王九這個時候取出了硃砂筆,在黃紙上勾勒出了黃紙人的五官,並且在紙人的背面寫上了這個小乞丐的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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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幹什麼?」
雖然說不知道王九現在到底要做什麼,但是看著往現在的一舉一動,這小乞丐心中始終有一股無法排遣的恐懼感,他似乎有了預感,覺得王九這麼做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情的。
王九冷冷一笑,將這黃紙人夾在了手掌之間,隨後口誦法訣,緊接著王九就將這紙人丟在了地上,然後取出一枚細針直接就刺在了這黃紙人的肚子上面。
「啊……」
幾乎在這細針刺入的一瞬間,這個小乞丐就張嘴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悽慘的尖叫聲。
他捂著肚子痛苦的在地上打了個滾,隨後一副驚恐模樣看著王九。
「這……這是怎麼回事?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種邪/術?」
但凡看過電視的人呢,都會看過一些婦女拿著一張紙人用鞋底拍打,或者將扎個稻草人然後用針去刺,顯然王九現在的紙人和那兩種做法沒有什麼兩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