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迷霧重重

  第62章? 迷霧重重

  背著二人。

  我臉上強硬的笑容終於崩了,心裡突然湧出一團委屈,鼻子一酸眼眶瞬間紅了。

  我感覺出他們在後面目送我離開。

  我不敢亂動,即便眼淚已經忍不住了,步伐已經瀟灑定而不亂。

  出了小區。

  我沒有回去,就這樣一個人坐在路邊抽著煙,這種感覺只有用心愛過的人才能理解。

  現在應該快十一點了。

  路上行人已經很少了,只有兩排昏黃的路燈在陪著我,偶爾路過幾個加班的白領,看到我加快腳步離開。

  嗡嗡......

  是璐瑤發來的簡訊。

  小三,這段時間謝謝你,也謝謝你救了我的命。

  可能是天意弄人讓我們有緣無分吧,晴天挺好的,我感覺的出她心裡有你,希望你能好好的。

  看到這篇簡訊。

  我終於繃不住了。

  憋在心裡的委屈噴泉似得湧出來。

  趴在膝蓋上哭了出來。

  璐瑤是我第一個女朋友,算是我的初戀,都說初戀對男人來說是刻骨銘心的,我也不例外。

  「我就知道會這樣。」

  是夏東霖的聲音,抬起頭,夏東霖嘴裡叼著煙遞過來一罐啤酒:「三哥,從你走的時候我就猜到你會來這,要不要兄弟陪你喝幾杯?」

  夏東霖嘴裡叼著煙。

  被煙燻的眼睛眯成一條縫。

  他就這樣歪頭擠眉弄眼地伸著手,看到他搞笑的表情我破涕為笑,接過他遞過來的啤酒。

  我們兩個坐在路邊馬路牙子。

  不一會。

  地上就多了幾個空啤酒罐子。

  「兄弟,你說的對,不屬於我的東西要也得不到。」

  喝了兩罐啤酒,我心情舒暢多了,勾著夏東霖的肩膀:「愛過就好。」

  這時夏東霖的手機響了。

  是安天晴給他打來的。

  安天晴問他為什麼我的電話打不通,還說七姐已經找到那個老道人的下落了,讓我們馬上回去。

  回到家。

  大家都在涼亭等我。

  徐總夫婦和沈總他們也在,用他們的話說,絕不會放過這個害他們的江湖道士。

  「小三,你們幹嘛去了,怎麼一身酒氣?」

  「七姐給我打電話了,說你電話關機,你和老夏幹嘛去了?」

  安天晴不懷好意地打量我。

  我和夏東霖相視一眼。

  心裡感覺特別暖。

  我和夏東霖隨便編個理由搪塞過去,然後言歸正傳,問那個老道人在哪。

  安天晴讓我們收拾好。

  現在出發。

  我們來到七姐發的位置,是一家酒吧門口,道士進酒吧蹦迪?

  我靠!

  真新鮮。

  酒吧門口,依然是一輛奔馳邁巴赫,前後兩輛黑色路虎,見到我們七姐從車裡下來。

  「小三,都給你打聽清楚了,那人叫陸施,是個慣犯。」

  「媽的,這個江湖術士,為了錢害我和我老婆,抓到我要弄死他!」

  一向儒雅禮儀的徐總,在得知道士下落後,氣的牙痒痒。

  我們正要進去抓人。

  七姐卻說急什麼,抓他用不著我們動手,帶我們來到附近一個巷子深處,說在這裡等就行。

  大約二十分鐘後。

  兩個西裝保鏢拖著一個男人進了巷子。

  男人一看我們這麼多人把他圍了,當即嚇的腿都軟了,靠著牆壁聲音都在顫抖:「各位大哥大姐,小弟是不是哪裡得罪各位了?」

  「你還好意思問!」

  徐總抓起他的衣領,狠狠按在牆壁上:「我和我老婆這麼信任你,你居然害我們,為了錢你真是喪盡天良。」

  陸施慌了。

  他想推開。

  可他一個江湖騙子,徐總這種有錢人常年泡在健身房,瘦不拉幾的老道士哪是他的對手。

  「徐總,我承認我是騙子騙了你錢,但我從來沒害過誰。」

  「沒害過?

  用靈植給我們下契不叫害?」

  男人一聽。

  蒙了。

  他說他根本聽不懂徐總是什麼意思,我意識到不對,讓徐總先放開他。

  我問:「靈植不是你養的?

  我們的契也不是你下的?」

  男人都要哭了。

  「哥啊,什麼跟什麼啊,我只是騙點小錢那懂什麼養靈植啊......」

  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說謊。

  難道他真的不知道?

  在我們的逼問下,男人說道,他就是一個行走江湖的騙子道士而已,利用受害者緊張害怕的心理撈錢,隨便做個道場走個形式,撈到錢就走。

  絕對沒有害過人。

  而且他連風水都不懂,平日裡給人看風水全靠現場瞎編,反正他不懂客戶也不懂,拿到錢就走。

  「三哥,他不像是說謊,他真的不懂。」

  夏東霖拉過我小聲和我說。

  「奇怪了,如果不是他,那還能是誰?」

  「樊天鎮?」

  我看向樊大師,樊大師表情也很疑惑,他說:「我了解樊天鎮,他一向不屑於幹這種齷蹉事,在他的觀念里他是一心想幹大事的人。」

  「應該不是他。」

  樊大師都說了。

  不是陸施,又不是樊天鎮,這兩個最可疑的人都排除了,除了他們兩個我們再也想不到其他人。

  事情一下陷入僵局。

  「小三,那這人怎麼處理?」

  七姐問我,我很煩躁擺擺手:「放了吧,留著也沒用,不過以後不許再害人。」

  男人激動地給我跪下了。

  又磕了幾個頭。

  兔子撒鷹跑了。

  大家都不說話,事情變得越發的撲所迷離起來,下契者是誰?

  給我發簡訊提醒我不能燒毀靈植的又是誰?

  種種疑惑把我們籠罩。

  這些事就像處在一團迷霧裡。

  無奈。

  我們只能選擇先回去。

  回到四合院。

  因為這件事沒有得到解決,徐總夫婦和沈總都住在四合院,能理解,畢竟出了這樣的事他們也害怕,而這裡有我有樊大師有夏東霖。

  跟我們住一起他們才有安全感。

  夜裡。

  大家都回房睡了。

  我一個人在涼亭。

  秋天的夜晚很涼爽,我半躺沙發上,抽著煙盯著院子裡的桃樹出神。

  一直有個疑問埋在我心裡。

  東旗釩蠱是誰給我下的,出於什麼目的,打我懂事起我就知道,我和爺爺一直安分守己從沒得罪過誰。

  誰對我有這樣的深仇大恨。

  要給我下東旗釩蠱讓我無後?

  「媽的,越想越煩......」我很煩躁地抓亂了頭髮:「等這裡的事解決了,就去想辦法破蠱。」

  抽完一根煙就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我們在涼亭里吃早飯,忽然有人敲門。

  門口是一個外賣員。

  「請問哪位是辰三先生?」

  「我是,怎麼了?」

  外賣員背著包跑上涼亭,遞給我一封信:「是這樣的,有人托我給您送一封信,說上面有關於東旗釩蠱的破解方法,還說一定要親自送到您手上。」

  我猛然抬頭。

  破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