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即便東洲的陰陽師不願意幫忙,以我目前的實力同時應付百年陰王和吸血鬼,即使不敵也有一戰之力且能自保。」我雙拳一握,力量頓生。
底氣!
十足的底氣!
九黎和首蛟走後我一個人在書房裡。
自從我踏上修仙之體的道路以後,雖說五行戒令通過仙氣運轉威力大增,但我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具體又說不上來。
我想會不會是五行戒令剛開始只是適用於普通人運轉,而我能不能在五行戒令原有的基礎之上進行修改,甚至是重新擬定一部道法,也可以說是修仙法決呢?
說干就干。
一想到這裡我心裡就忍不住的激動。
我盤膝坐在床頭,窗外的陽光通過窗戶灑進來照在我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院子裡像是來了幾個小鳥,唧唧咋咋的發出悅耳的鳴叫。
漸漸地......
我進入一種類似半夢半醒的天人合一的境界,這種感覺仿佛靈魂從肉體出竅,游離在空中似得。
但是我卻還保留了一絲意識。
我微閉雙眸,以天地為紙作畫作字開始重新編輯五行戒令,我發現五行戒令其實就是運用天地間最為純粹的力量。
那既然這樣我反其道而行之。
我通過五行戒令的五行力量將它們融合在一起,當我把五行力量融會貫通的剎那我驚奇的發現,這五種五行元素居然形成了一種更加純粹的力量。
這種力量宛如誕生天地又孕育天地。
難道這種能量就是天地元氣?
呼——
我長呼一口濁氣睜開眼,當我發現窗外天已經完全黑的時候我差點嚇了一跳,我記得剛剛才下午啊,怎麼一轉眼就到晚上快十點了。
有這麼長時間?
咚咚~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被人敲響了,原來是陶婧給我送晚飯,她端著餐盤見我拉開門像是鬆了口氣:「你終於醒了,下午我見你一個人打坐怎麼叫都叫不醒,我又把胡來只好等你自己醒了。」
「我打坐多久了?」我問。
陶婧看了一眼手錶說大概六個小時。
六個小時?!
我頓時嚇了一跳,因為剛才整個過程在我感覺不過是一念之間,結果卻......
「看來這天人合一已經達到完全融入世界天地,也忘卻了時間......」我不由嘀咕感慨了一聲。
「你說什麼?」
「沒什麼,讓你擔心了,還真有些餓了。」我咧嘴一笑從陶婧手裡端來餐盤。
吃完晚飯我一個人來到院子涼亭休息。
陶婧和老劉在酒樓忙活,雖說酒樓那邊有老劉在負責,但陶婧閒著也是閒著,而且她也喜歡這種忙碌的感覺,所以平日裡她都是在酒樓給老劉打下手。
這也導致大家都在打趣。
說是九重天樓的老闆娘,居然在給一個負責人打下手,不過我和陶婧還有老劉並不介意。
夜色寧靜。
這幾天天氣回暖,到了晚上旁邊的草叢裡傳出些許蟲鳴,讓這安靜的夜晚顯得不至於過於死寂。
這種感覺倒是讓我找到了在鄉下的感覺。
酒樓的生意很好,幾乎每天晚上都要營業到凌晨,我靠在涼亭的柱子上意識開始融入天地......
漸漸地我的無形意識仿佛飄蕩在夜空之下。
星星、月亮、銀河、甚至是行星黑洞都宛如在我身邊似得,而此時我的丹田裡不知何時出現一縷頭髮絲大小的能量,這股能力異常純粹,純粹到宛如天地精華似得。
我能感受到丹田的變化。
但是我感覺到這種變化的似乎,我幾乎沒有任何感受和意識,宛如一個植物人似得就這樣「看著」丹田裡的變化。
這一縷能量漸漸融匯為一點。
不斷坍塌......再不斷濃縮為一點,就這樣周而復始......
我緩緩睜開眼頓時嚇了我一跳。
我仿佛換了個身體似得,全身說不出的舒爽輕盈,而且體內蘊含著無盡的爆發力量。
神識內視......
我發現我丹田裡居然懸浮著一個小光點,這個小光點就像會呼吸似得,再以一種微妙的頻率收縮,收縮的同時也會吸收四周的天地元氣。
「我知道了,我融合修改五行戒令,卻無意中觸及到了純粹的天地元氣為我所用。」
「只要我不斷吸收天地元氣,運中這種能量修煉,就能以天地宇宙為法則進行修煉。」
想到這裡我頓時狂喜。
不過這一切都還只是我的猜測。
「不過,就在剛剛打坐入門星辰訣的片刻,我感覺我的修為又精進了一點,現在應該達到了十五年左右的修為。」感覺到身體的變化我還是挺滿意的。
這時陶婧也忙完回來了。
我連忙給她泡上茶水遞給她,看著陶婧那俏臉滿是疲倦,我心裡說不出的心疼。
我說:「婧婧,要不明天開始你別去酒樓忙了,反正你也不缺錢就享受享受生活,和朋友一起逛街。」
陶婧卻笑道:「哪有自己的產業自己都不管的,再說我這樣忙著也挺好的,一來有事干生活充實,二來自己的酒樓我也幫到自己家不是。」
說真的。
聽到陶婧這話我心裡說不出的感動。
陶婧是一個很有思想深度的女人,我覺得我得到她真是我的幸運,不僅體貼人善解人意而且聰慧,這個人顏值還很高身材也很好,你說氣不氣。
我和陶婧稍作休息就回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我是被千塵風的電話給吵醒的,電話里千塵風說道:「老辰你在哪呢,有個人想見你。」
「誰?」
「東洲,肖家。」
肖家?
我記得自從我和陶婧來到東洲,幾乎沒有認識肖家之人,就算有也只是朋友的朋友相互見過而以,談不上相熟。
不過既然千塵風給我打電話了我自然不能懈怠。
我和陶婧起床洗漱完,陶婧去酒樓忙活,我則在院子的涼亭泡好茶等千塵風和肖家的人。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
千塵風帶著幾個年輕男女走了進來,我的注意力頓時落在那幾個年輕男女的身上,這幾個年輕男女年齡大概都在二十六七左右,眉宇間散步的傲氣和華麗的服裝,看得出他們身世不凡。
不過他們那孤傲的冷清的感覺我不是很喜歡。
「請坐,你們就是東洲肖家?找我什麼事。」我做了個請的手勢邀請他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