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裁審所的車給帶到了裁審所里。
進去!
砰!
兩個裁審員十分粗魯地把我給推進鐵籠里,他們似乎要對我特殊關照似得,別的鐵籠里沒人看守,可是他們兩個把我關起來以後,居然守在門外抽菸聊了起來。
「兄弟啊,咱們今天這是碰上大魚了,鄭老闆可是咱們這一帶有名的資產多。」
「就是,今個咱們把他的事辦高興了,他隨便賞我們一間店面的股份,以後光靠分租金後半輩子都吃穿不愁了。」
「說起來咱們還得感謝這位老兄呢,要不是他咱們有這樣的機遇嗎,他可是咱們的貴人吶。」
「哈哈......」
兩個人聊著對我指指點點大笑。
我算是聽出來了,原來這小街道的裁審所早就和鄭千秋勾結在一起了,不過想想也是。
鄭千秋作為這一帶有名的資產大佬,手底下人才眾多,其中奧妙就不言而喻了。
不過聽到這裡我就是有些發笑。
你說你們要抱大腿我能理解,可你們是不是傻,放著一根鐵腿不抱去抱鄭千秋的大腿,我銀行卡里的存款就是以十億為計算單位,如果再加上陶婧的存款,我們兩個的零頭就能買下鄭千秋的所有資產。
「你笑什麼?」他們見到我一個頭偷笑有些疑惑和溫怒地質問。
「我可警告你給我老實點,等鄭少和鄭老總來了,看我們怎麼收拾你。」
我問:「你們這樣濫用職權就不怕遭報應嗎?」
報應?
二人看了我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似乎在嘲笑我不懂人情世故似得,這鄭千秋在這一帶產業眾多資產更是多到他自己都記不清,別說他們兩個小裁審員,就是裁審所的一把手在鄭千秋面前也要把握機會。
再說了。
裁審所一把手鍾飛和鄭千秋二人都是這一片區有頭臉的人物,他們二人更是經常在一起吃飯喝酒聊天,說白了,他們也是收到鍾飛的指示才趕到酒吧的。
原來。
鄭千秋得知兒子出事後馬上聯繫了鍾飛,讓他趕緊派人過去增援,而鄭千秋馬上隨後就到。
「知道了吧小子,咱們鍾老大和鄭總可是好友,你打了鄭少的兒子我們鍾老大能放過你嗎?」
「原來是這樣......」我倒是聽明白了。
原來這裁審所一把手早就和鄭少秋勾結在一起。
那麼等待我的我也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不過可惜啊,還是那句話他們抱大腿抱錯了人,得罪了我他們終將不會有好下場。
禁閉室里很簡陋。
一張不鏽鋼長椅就什麼也沒有了。
我坐在不鏽鋼長椅上淡然一笑道:「我給你們一次機會放了我,不然等我的人來了,你們後悔可就晚了。」
什麼?
兩個人先是一愣,而後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捧腹大笑笑地直不起腰。
「我靠,這傢伙是嚇傻了吧盡說糊話,在這一帶老子就是土皇帝,你他媽怎麼讓我們後悔?」
「少在這裡裝腔作勢,你要真有這麼大能量還至於被我們關在這裡?我勸你別白費力氣了。」
「我說的是真的,我的後台和背景你們想像不到,趁現在還有機會趕緊放了我。」
我說的很誠懇。
早在酒吧我看到裁審員和鄭千秋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件事不能善了了,所以我當時給陶婧發了一條簡訊。
看時間來算。
現在陶婧應該已經在運作了。
再說,以我的能力這幾個歪瓜裂棗能困的住我?這禁閉室雖說是用鋼鐵打造,普通人就是擰斷胳膊也掰不開,可我是普通人嗎?
我的身體經過混沌之氣滋養淬鍊早已異於常人。
一個小小的禁閉室我還沒放在眼裡。
之所以我還待在這裡沒有動作,是因為我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我從這裡強行離開和他們畢恭畢敬放我離開是兩碼事,其中性質也不一樣。
「小子,進來這裡的人十個有九個都會說自己有人,可你看看他們。」一個裁審員叉著腰示意我看像其他禁閉室里的人。
其他禁閉室里的人也都看傻子一樣看我。
他們當中還有人罵罵咧咧的嘲笑我。
見狀我聳聳肩不再多言,我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既然他們執意找死我也沒辦法。
中午飯時間到了。
裁審所里一個裁審員推著餐車送飯,這些人雖然被關在裁審所但飯還是得吃的,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其中有貓膩,這裡的飯菜堪稱豬食實在難以下咽。
不過總好過沒有吧。
我已經有些餓了。
就在這時,那個推著餐車送飯的裁審員來到我這間禁閉室里,他正要給我送飯的時候一隻手把飯盒給搶了過去,那人朝送飯的裁審員使了一個眼色。
他陰冷笑道:「這小子不餓,他的飯給別人送去。」
送餐員看了我一眼也明白了怎麼回事。
他沒有多說什麼,接過飯盒放回餐車就走了,留下那個裁審員一臉冷笑和得意地靠在鐵柵欄上看著我。
他用手裡的棍子敲在鐵柵欄上,姿態十分自得傲慢:「你上面不是有人嗎?進了這裡什麼人都不好使,有本事你現在就讓他過來。」
看到這一幕我有些窩火了。
他們怎麼關押我我都可以無所謂,畢竟陶婧已經在外面運作了,可是他們剋扣我的午飯這性質可就變了。
這已經屬於虐待了。
「好,我記住你了,你會後悔的。」我冷冷吐出一句回到不鏽鋼長椅上坐下。
此時的我又渴又餓。
我只能儘可能節省體能的消耗。
切~
裁審員不屑了一聲。
到了下午鄭千秋父子和一個大腹便便穿著制服的男子,一群人有說有笑地從外面走進來,鄭少的頭上和手上還纏著紗布,顯然是剛從醫院出來。
他們談笑著徑直朝我走來。
當他們站在禁閉室外面的時候,一群人看向我就像審判我似得,尤其是鄭千秋父子和那大腹便便的制服男子,他們看向我的眼神十分陰險。
「鄭老哥,就是這小子打傷的小鄭吧?」
「鍾叔,就是這小子,你可一定要幫我好好教訓他!」
「放心吧,我和你父親是好兄弟,他敢打傷你我絕對不會讓他好過。」鍾飛笑容陰冷地看著我。
而後他朝旁邊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
我頓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