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了理衣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過不得不說這年輕的網紅小姑娘就是迷人,尤其是身上的香味,也不知道是體香還是高貴的香水味,殘留在衣服上很好聞。
呼~
此時工地陰風陣陣。
這股陰風含有很濃的陰邪氣息,這次我可以斷定,周圍一定藏著凶靈邪祟。
這陰風讓我汗毛豎起。
再看夏露露他們,這股陰風吹在我身上都有些滲人,更別替他們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了。
夏露露似乎很害怕。
我看她的表情明顯把我當成了依靠,可是想到我剛才生氣的模樣又不敢靠近,只好一個人委屈又害怕的杵在原地,那月牙似得眼眸和姣好的容顏委屈巴巴,迷人好看又惹人憐。
我心裡有些不忍,剛才我說話是不是重了點?
「好了,放心吧,有我在我會護送你們離開這裡。」我沖夏露露咧嘴一笑。
夏露露委屈巴巴的神色才有些好轉。
尤其是她那雙月牙眸子泛紅朦朧。
乖巧地點點頭。
這時旁邊的趙思成一幅很生氣的模樣,好像憋了一肚子委屈和話要說,見到夏露露委屈的月牙眸都泛紅了,他終於忍不住爆發。
他一把拉過夏露露的手對我怒喝道:「露露咱們別理他,什麼東西啊這麼高傲,真把自己當救世主了別人離了他就活不成似得。」
「露露我們走,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
「咱們不求這個垃圾。」
趙思成說完又瞪了我一眼,然後拽著夏露露的手就要走,誰知夏露露對他並不感冒,很是直接地甩開他的手。
「趙思成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小心眼?」
「我小心眼......」
趙思成憋屈又無奈。
我只是很淡然地看著他們爭吵,現在的年輕人腦子裡都是情愛像極了我年輕的時候,所以看著他們爭論倒是挺有趣的。
幾人爆發激烈的爭論。
最終以夏露露怒不可遏,爆出一句你要走就走誰稀罕,而趙思成那捨得離開只能憋屈閉嘴而收尾。
啪嗒~
呼~
我掏出煙盒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
「都吵完了吧,既然吵完了就都閉嘴,先離開這裡再說。」而後我淡淡瞥了這些人一眼轉身離開。
他們幾人儘管當中有人不悅但還是跟著。
我走在他們前面不斷環顧四周,這股陰邪氣來的太詭異蹊蹺,從我進入這個工地以來我特意觀察過,整個工地雖然布滿恐怖之氣但陰邪氣息很乾淨,完全沒有任何凶靈跡象。
可就在剛剛我感覺到一股凶靈的陰邪氣。
這股陰邪氣就像憑空出現的一樣,來的實在蹊蹺突兀,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不得不提高警惕。
「大叔,你不是陰陽師有道法嗎,快用道法消滅那個凶靈啊。」夏露露拽了拽我的衣服。
聞言我沉默了。
其實我不止一次想過用道法,可是我在陶婧面前發過誓,從今以後退隱陰陽界不再使用道法。
我沒有回答他接著往前走。
身後傳來趙思成的聲音,他立即打聲道:「大家看到了吧,他根本就是個騙子,還陰陽師。」
「既然你是陰陽師,那消滅一個凶靈不是易如反掌?那你倒是用道法啊?」
「我說了我有不能言的苦衷,從此不再使用道法。」
說完我便不再理會接著往前走。
趙思成卻像是抓住了我的把柄似得,依然對我不依不饒,甚至追上來攔住我。
他對夏露露他們大笑道:「大家看到了吧,還陰陽師,他就是個騙子!」
「露露,他就是騙子根本不會道法,我們別理他走吧。」
我只聽到他們在我背後議論沒有理會。
不過我能感受到他們的情緒有些不穩。
夏露露追上來,我看她的表情有些不解,我從她的眼神看得出她並沒有認為我是騙子,只是對我的理由而感到好奇而已。
「大叔,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啊?」
我沒有理會她。
「沒事,如果你有苦衷大不了我們一起走,至少比一個人要好。」
我還是沒有理會她
趙思成追上來拉住夏露露,語重心長又恨鐵不成鋼地一陣勸說,堅定地認為我就是個騙子,甚至強行要帶夏露露走。
其他幾個人見我不說話也沒有說什麼。
只是他們看我的眼神有些懷疑。
最後他們跟著趙思成和夏露露一起走了,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我想讓他們跟我一起走,畢竟這裡太詭異了,他們幾個手無縛雞之力太危險了。
不過我猶豫了一會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我既然已經決定退出陰陽界不再使用道法,那麼我便不會再使用道法,這不僅僅是為了兌現對陶婧的承諾,更是對她和我在一起的安穩生活負責。
可以這麼說。
一旦我再次重新使用道法,那麼我必將被重新捲入陰陽界,身不由己......
我一個人走在漆黑的工地上,沒有了趙思成他們在旁邊嘰嘰歪歪我也清靜了不少,不過讓我疑惑的是,我已經走了很長一段距離,可是那股陰邪氣息依然很清晰。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總之這個陰邪氣息就像突然出現似得,和整個工地的氣息格格不入,來的實在詭異.......
算了,我還是快走吧。
不管這個工地有什麼都和我沒有關係,就算真的有陰邪凶靈,這不還有其他陰陽師在嗎,天踏了他們頂著。
想到這裡我加快了腳步。
現在是凌晨兩點,走了一會我來到工地外圍邊緣,就在我準備離開工地不再管事的時候......
呼——
身後一陣陰風吹來,吹起的風把我的衣角都到我前面,與此同時腦後跟一股冰冷的注視感。
我心頭當即頓感不妙。
我是陰陽師我自然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我蹲在原地怔了怔,我強忍著頭也不會緩緩向前邁開步子。
我儘可能裝的什麼都不知道。
目視前方接著往前面走。
同時我的注意力一直感應著我的身後,畢竟萬一真的有危險,我總不能束手就擒等死吧。
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大概二十米左右,身後那股冰冷的注視感依然沒有消失。
就在我準備離開工地的時候。
腦後跟突然吹來一股冰涼的冷氣,緊接著身後似乎有一塊寒冰似得,腦後跟涼的發冷。
我徹底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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