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沒有進入靈域。Google搜索
但是我的靈魂已經和靈域融為一體了,所以靈域的一絲風吹草地我都能感應到,即便不用眼睛我也能看到裡面的場景。
首蛟召集了一群人。
我粗略數了一下大概三十多人,其中有幾個妙齡絕美的女子,還有幾個身材魁梧的壯漢,另外將近三十人的團隊都是靈石,除了那幾個女子和男子,三十個靈石幻人都穿著統一的西裝。
據說是首蛟根據人類社會給定製的。
當然靈域裡的定製西裝放在外界可沒法比,靈域的任何物品都是稀世珍品,就拿他們身上的衣服來說,那是用的金蠶和藤妖的蠶絲和金藤製作而成的,不僅貼身舒服而且堅韌無比,能抵禦刀槍的進攻。
底氣!
十足的底氣!
這三十名靈石妖就是我立足東洲最大的底氣,而那幾個漢子也來頭不小,我通過神識觀察發現,為首的一個氣息冷峻沉穩的男子本體居然是劍齒虎!
劍齒虎在靈域那可是生物鏈頂端的存在。
其他三人也不弱,他們的本體都是狼,這三人的修為大概都在十年左右,由於靈域的靈氣濃度和純度遠高外界,所以換算在人類世界來說的話,這三頭十年修為的狼妖至少達到了百年境界。
百年狼妖!
而且還是三頭!
底氣!
十足的底氣!
看到這一幕我差點樂出聲來,這寥寥幾十人的實力堪稱一整支軍隊啊,任何一個放在人類社會,都是跺跺腳世界都要跟著抖三抖的存在。
「小三,你笑什麼?」陶婧那張絕美的臉蛋疑惑地在我面前。
我高興地抱著她的臉親了一口。
惹的陶婧先是一愣,而後小臉頓時嬌羞的紅了,羞怒地瞪了我一眼,聲音嬌酥地能把人的心融化:「你幹嘛呢,這麼多人看著呢。」
我再次把陶婧攬入懷裡:「沒什麼,我只是高興,老劉!」
我把老劉叫過來。
儘管老劉他們沒說什麼,但是我還是能看出他們很畏懼東山虎,一行人心情沉重地坐在一起。
我讓老劉告訴大家別害怕,說我的人已經來了馬上就到,並且告訴他們我的人各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以一當十都不成問題。
沒錯啊!
拋開其他人不講,僅僅三十個石妖,每一個石妖換算在人類世界都是百年石妖,對付普通人說以一敵十都是保守了。
放在人類社會,每一個石妖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絕對碾壓的存在。
「辰老闆,你哪來這麼多高手,他們靠譜嗎?」老劉有些半信半疑。
我笑著說這你就別管了。
老劉也了解我的性格,也不再多說什麼,叫上幾個人就去幹活了。
另一邊。
我和陶婧坐在露天工地上,一起規劃我們的美好將來,就在我們憧憬著未來美好生活的時候,一陣密集嘈雜的聲音打斷了我們。
順著聲音我看過去。
街頭出現浩蕩大氣的一幕,十幾輛各式跑車和豪車黑壓壓的一大片,那感覺就跟看電影似得既視感,僅僅是這些車就把整個工地給圍的結結實實。
嘩啦~
一大群人走下車朝我走過來,這些人氣勢明顯和一般的街頭青年不同,每個人身上都帶著上位者的威壓和氣質,可以肯定,這些人里每一個都或多或少有些江湖地位的人物。
人群里最顯眼的要數一個光頭黑衣男。
他的氣勢在人群里鶴立雞群,我想他應該就是東山虎虎哥了,虎哥帶著一群人烏壓壓的一片朝我們走過來,單單這氣勢就讓在場的工人們露出驚恐的神色,仿佛被壓的喘不過氣。
陶婧也被這場面嚇的有些緊張。
我踏出一步擋在陶婧面前,幫她擋住這恐怖如斯的滔天氣勢,最終那個光頭黑衣男站在了我面前。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說多什麼。
當他的目光落在旁邊挖機上,被五花大綁嘴裡還被塞著抹布,看到光頭黑衣男激動嗚嗚的吳雄時......
轟——
一股滔天的冰冷怒意夾雜著殺氣瞬間將我鎖定。
「你就是辰三。」光頭黑衣男陰沉著臉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聲音十分低沉具有威懾力,他指著被綁在挖機上的吳雄,對我說道:「你知不知道他是我弟弟。」
我點點頭:「我知道。」
他又說:「那你知不知道我是東山虎。」
我再次點點頭,語氣有些不耐煩:「我知道你是東山虎,你到底想幹嘛,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在我面前裝什麼呢?」
我看到光頭黑衣男明顯怔了一下。
他身邊的一眾江湖大佬也怔了一下。
而後光頭黑衣男,也就是東山虎眉頭驟降渾身散發著冰冷的寒意,他身邊的一眾江湖大佬也散發著恐怖的寒意和殺氣。
東山虎放出氣勢喝道:「既然你知道他是我弟弟你還敢動手綁他,你這是在向我宣戰。」
我聳聳肩:「你愛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他打傷了我的人又強闖我的工地,對我造成了嚴重影響。」
「要我放人也行,你告訴我你能給我什麼賠償。」
「賠償?」
東山虎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環視一周眾人,然後他笑了,他身邊的一眾江湖大佬也都笑了。
其中一個西裝男子彈了彈我的衣領,譏笑道:「你和東山虎談賠償?你去打聽打聽,整個東洲有沒有人向東山虎談過賠償!」
眾人譏笑不已。
他們看我的目光就像看白痴似得,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在說,你個小癟三敢向東山虎要賠償,你想找死嗎似得。
面對大家的譏笑。
我淡然一笑:「以前沒有,現在不就有了。」說著我毫不畏懼地直視東山虎的眼睛。
東山虎看出我沒在開玩笑。
他臉上的譏笑也凝重下來,沉著且深邃冰冷狠辣的眼眸里,閃爍著絲絲厲芒和殺意。
「如果我不給賠償呢。」東山虎盯著我的眼睛。
我也盯著他的眼睛:「不賠償人你帶不走,而且我還會拍下他的視頻交給媒體,至於會不會給你這個做哥哥的帶來什麼影響我就不知道了。」
「那如果我既不給賠償,又要把人帶走呢。」
「那你可以試試。」說著我雙手一攤主動讓開一條過道。
我和東山虎就這樣看著對方誰都不說話。
場面壓抑安靜到了極致。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
周圍安靜的只有風聲,以及圍觀在四周的人們緊張的心跳聲,空氣仿佛水泥凝固了一樣沉重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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