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場晚宴我就不打算來,是陶婧勸說我既然想在東洲立足,就要擴建相對應的人脈資源,而眼下是個很好的機會我才來的。
既然你們不歡迎老子走就是了。
我牽著陶婧的手轉身就走,我根本不會因為這幾個保安的話而生氣,相反我甚至還有些可憐他們,無法懂得那種坐擁十幾個億,每個月吃利息都堪比一線城市的高管工資的生活。
毫不誇張的說。
我和陶婧即便整天吃喝玩樂,花錢大手大腳,單單每個月的利息想要花完都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而醉仙樓的兩個保安嫌棄我沒錢。
你說可笑不可笑。
嗡嗡~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陳龍生打來的,電話接通後陳龍生笑臉盈盈的聲音馬上傳了過來:「辰老弟,到哪了?」
陳龍生之所以邀請我完全是看在魯嚴的面子上。
他對我的稱呼也從一開始的辰老弟改成辰兄弟。
我當即沒好氣回道:「我本來到了,卻被醉仙樓的兩個保安給趕走了。」
陳龍生聞言電話那頭火冒三丈。
他讓我等一下他馬上就下來。
我只好拉著陶婧在旁邊等他,這時醉仙樓里走出一個怒氣沖沖的身影,為首的是陳龍生,他身邊還跟著幾個器宇軒昂的男子,看起來這些人社會地位都不低,都是有收入不菲的產業的社會精英。
一群人衝出酒樓後。
他們對著兩個保安怒斥一通,然後東張西望像是在找什麼人,我起身朝他們喊了一聲招招手。
「辰老弟......」陳龍生馬上跑著迎上來。
然而他看清我的穿扮的時候愣住了,不僅僅是他愣住了,跟著來的幾個男人也都愣住了。
呆呆的上下打量我。
「辰老弟,你這裝扮......」陳龍生哭笑不得,似乎是知道我為什麼會被趕出來了,我沒好氣道:「下午去建築公司談事情下工地了,沒來得及換衣服。」
旁邊幾人聞言趕忙打著圓場。
「怪不得,不過辰老弟這種人也不在乎這些。」
「就是,現在真正的有錢大佬反而很低調呢,這叫什麼,這叫時尚哈哈......」
「辰老弟真是大氣,不拘小節,不拘小節!」
「哈哈......」
一群人說著一些客套話哈哈笑著。
我只能跟著乾笑兩聲,我並不覺得哪裡好笑,可是不笑一笑又總覺得哪裡對不上似得。
我有些無奈地看了陶婧一眼,現在知道我為什麼不想來了吧,應付起來太累了。
陶婧像是安慰我似得握住我的小手:「陳總,你這接待客人可是有些馬虎呢,不過正如你說的,不拘小節。」
陳龍生神色一僵,而後笑了笑。
陶婧的言外之意是在責怪陳龍生招待不周,最後又反誇了陳龍生一句,也算是圓過來了給了他面子。
陳龍生一群人簇擁著我走進醉仙樓。
經過醉仙樓大門的時候,門口的兩個保安哭喪著臉似乎剛被訓斥完,抬頭一看正好對上我的目光,那兩人的臉色十分有趣就跟吃了鐵一樣。
「小伙子,記住了,有錢的大佬是很低調的。」我語重心長拍了拍他的肩膀。
二人神色十分慚愧。
我也不繼續為難他們,畢竟和這種人計較有失我的身份,我在陳龍生他們的簇擁下走進了酒樓。
我們走進酒樓後,瞬間成為酒樓最亮眼的兩個人,周遭無論是客人亦或者是酒樓工作人員,皆是用一副詫異的目光看著我們。
因為這一幕太滑稽了。
我和陶婧兩人穿著髒兮兮的宛如農民工,而身周一群衣著華麗氣質不凡的商業成功大佬圍著,宛如眾星捧月似得圍著我們,幾個商業名流簇擁著兩個農民工一樣的人。
著實滑稽。
我卻不在意,我還是那句話,我和陶婧的存款每個月吃利息都有餘,心態早就變了不會在乎。
砰。
「辰老弟,辰夫人請坐。」我被他們請進包廂里。
居然還是上席首座。
既然他們都這麼客氣我自然不會回絕,牽著陶婧坐上了首座,原來這些人都是醉仙樓和幕天集團的核心人物。
他們都是衝著我來的。
準備來說,他們是衝著我和魯嚴的關係來到,我越發好奇這個魯嚴到底是什麼人,在東洲居然有這麼大能量,僅僅是我和他有那麼一層奧妙的關係,就能讓一眾大佬低頭示好。
陳龍生他們告訴我,魯嚴是東洲很早起家的一批人,而魯嚴起家的方式很簡單粗暴,就是干,一路干到今天。
當然他不是魯莽的硬剛,而是剛柔並濟不服輸,因此東洲市黑白兩道要麼很敬畏他那不服輸的精神,要麼很認可他,所以在東洲無論是哪個領域的領導或者大佬,見到魯嚴都要尊稱一句敖哥。
另外魯嚴據說還有很強硬的後台底牌。
至於是什麼就不知道了。
「辰老弟,能被敖哥欣賞,別的我不敢說,至少在東洲你可以橫著走。」陳龍生給我倒上茶水。
我不由苦澀一笑。
我並不喜歡這種攀關係的作風,而且我即使不靠著魯嚴這層關係,在東洲市想橫著走也沒人攔得住我。
額......
當然,我已經退隱陰陽界了,所有道法戒令自然也不會再使用。
「辰老弟,聽說你打算建立一棟酒樓,正好我幕天集團旗下就有建築公司,咱們都是兄弟,你看有沒有用的上的。」
「對對對,我醉仙樓也可以提供幫助,現在的社會講究合作共贏不比以前了,你辰老弟想開酒樓我絕對幫忙。」
「還有我,我在東洲比不上幾個老哥,但也能盡綿薄之力。」
一時間。
這些商業大佬紛紛給我敬酒拉近乎。
我則是都一一委婉拒絕了,我的酒樓我不想依靠任何人,再者這些人和我說到底非親非故只不過都是相互利用的關係,我不可能把自己的家底交給他們。
眾人聞言也不強求,很自然的轉移開話題。
整個晚宴我吃的很不自在,這種商業宴會又在高檔餐廳規矩繁多,讓人放不開手腳吃的不爽。
晚上告別他們後,我又開車帶著陶婧去了路邊的夜宵攤,我還是覺得在夜宵攤吃夜宵放得開吃的爽。
這時旁邊幾人的議論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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