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黎告訴我說我現在是混沌之體,不老不死不滅,而東旗釩蠱無論再怎麼神秘恐怖,都是誕生於天地萬物之間的一種東西,在混沌之氣面前就是媽媽和孫子的區別。
所以混沌之體直接把東旗釩蠱給吞噬的一乾二淨。
這麼神奇?
我立即追問九黎,她還知道些什麼,九黎告訴我混沌之氣雖然存在天地之間但和天地萬物的關係很奇妙。
混沌之氣嚴格來說屬於一種規矩法則。
我剛才吸收的那一縷混沌之氣,應該是這一片大地遺留殘存的,混沌之氣在形成世界萬物和空間的時候會有一縷混沌之氣殘留在天地之間,而剛好這一縷混沌之氣就被我撞上。
「怪不得這一片山勢靈氣這麼濃郁充足還有仙氣,這裡殘留著一縷混沌之氣,而外面的地下世界我想應該也是這一縷混沌之氣的存在,從而影響了整個空間而形成的。」
「也就是說,外面這個空間是混沌之氣造就形成的,比外界的空間還要高級!」
九黎這麼一說就全都解釋的通了。
這麼說那可真是撿到寶了。
我拿出一把匕首劃破掌心,頓時鑽心的疼痛襲來,我立即不解問道:「不是說我是混沌之體不死不老不滅嗎?」
九黎點點頭。
她讓我用意念試試,我試著控制意念居然果真能看到傷口癒合了,這他媽簡直就是奇蹟啊!
我這才徹底相信我是混沌之體。
我激動地在地上直蹦躂,我本是一個小山村走出來的走陰人,機緣巧合之下卻吸收了一縷殘留的混沌之氣,成了不老不死不滅的混沌之體,這尼瑪絕對是天底下最大的驚喜!
沒有之一!
「恭喜老大成了和我一樣,以後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九黎開心地抱著我。
原來。
九黎是仙體,仙體是有仙氣凝聚而成的,和凶靈等一樣屬於靈體不老不死不滅,許多靈體之所以能存在數十年甚至更久,就因為他們是靈體而非人體,所以除非被其他因素破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和我一樣,可以做到不老不死不滅。
「太好了,趕緊想辦法上去,我可不想被困在這裡一輩子。」我說著走出洞口。
我走出洞口後才發現。
我居然在斷崖處中間的一塊凸石上,下方依然是深不見底的溝壑,而上方我抬頭看去同樣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
九黎告訴我,剛才我墜落下來後被混沌之體相吸,在混沌之體下我才保全性命。
可眼下我被困在這裡上不去也下不到底啊。
「老大,反正既然我們都到這了,不如我們重新回去,說不定沿著溶洞能找到出口。」九黎說道。
我一想覺得也有道理。
我就和九黎重新回到洞穴里,一邊聊天一邊尋找出口,通過聊天我才知道,原來之前九黎一直被困在靈域,她聽到了我在呼喊她但是九黎沒辦法做出回應。
混沌之氣是本源。
無論仙氣、靈氣還是人氣,嚴格來說都是混沌本源之氣誕生的世界裡孕育的存在,一旦她走出靈域就會被混沌之氣給吸收吞噬。
所以九黎剛才一直躲在靈域不敢出來。
直到我吸收了混沌之氣她才敢走出來。
溶洞裡四通八達,各種洞口讓人眼花繚亂,我來到一處洞穴空間後犯了難,因為前面四周都是洞口通道,我根本不知道該選哪一條。
這時九黎突然說話了:「老大,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什麼東西?」
我細細感應。
還真是,就在我們正上方,這不就是之前我通過吊索跨國斷崖時候感覺到的感覺嗎。
當時九黎還嘗試著感應。
卻被那東西散發出來的磁場給屏蔽了。
「老大,要不我們就跟著那感覺走,說不定能找到出口。」九黎說道。
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隨便找了個洞口就鑽進去,跟著感覺我們一路在溶洞裡穿梭,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感覺走了許久許久,不過我絲毫不累。
現在的我是混沌之體,不老不死不滅自然也不會累,甚至從此不吃飯不喝水也不會死。
當然死是不會死畢竟我是混沌之體。
可是很難受的。
滴答~
滴答~
這時我忽然聽到前面傳來水滴聲。
我立即加快腳步走過去,只見前方洞穴里地上一灘水漬很潮濕,在洞穴中間有一個凹坑,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磨出來,凹坑裡積了不少水,我還看見在凹坑裡似乎還有什麼東西。
我走過去。
只見在水漬里放著一層類似水晶一樣的東西,這東西形狀像是木棍又像是某種角,九黎立即道:「就是它!之前在斷崖深處感應到的東西就是這東西,這東西是仙器!」
仙器?
這東西居然是仙器?
我拿在手裡感覺確實不一樣,不管了先出去再說,我收好後爬上洞口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爬上來了,可當我爬上來後我就傻眼了。
我站在一個巨大的深坑裡,四周一片漆黑,地上還有一些類似動物化石一樣的石頭。
嘩啦~
我點燃火把走出深坑,站在邊上我傻眼了,引入眼帘的是一片枯黃。
地上各種乾枯的雜草,不遠處各種大樹都乾枯了,一片漆黑一片黯然毫無生機。
這時我轉身看向我剛才爬出來的深坑。
我咽下一口唾沫,我似乎明白了,這個深坑其實就是之前我們遇到的水潭,而外面的乾枯的一片就是地下世界,只是此時的地下世界生命乾枯水源枯竭,一切都從繁榮變得死氣沉沉。
「應該是你吸收了混沌之體,沒有了混沌之體整個空間失去支撐就枯萎了。」九黎說道。
我看著眼前一片枯萎情緒有些黯然失落。
本來這裡是一片欣欣向榮的繁華,生機勃勃,只因為我吸收了混沌之氣讓這裡變成一片死地。
「整個空間已經失去了生命了,用不了多久就會枯萎,而我數千年的努力也都白費了......」一道苦澀心酸又虛弱的聲音傳來。
誰在說話?
我們立即四下看去,順著聲音我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青年靠在一顆乾枯的大樹上。
地下世界居然還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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