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山頭雙手叉腰。閱讀
俯瞰著眼前一片茂密的森林,我也犯難了,這龍勢山頭這麼大,而墓穴又被深深埋在地底下,要想找到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只能讓大家接著用儀器探索。
希望能找到些蹤跡。
很快,所有人都被我安排在山裡搜查,而我一個人回到營地泡起了咖啡。
反正這些人也不是我的。
有苦又累的活交給他們去辦就行了,我享清福不香嗎,坐在搖椅上我曬著太陽,一手端著咖啡。
忽然我感覺有些餓了。
於是回到房車拿了些羊肉,一個人在火堆前烤起了羊肉串,反觀其他人,正滿頭大汗的帶著各種笨重的一起,在茂密的叢林裡來來往往,累的氣喘吁吁。
原始森林地勢很複雜。
幾乎無法站在地上。
可我才不心疼他們,這些人跟著陸豐毅助紂為虐,也該是時候好好讓他們吃吃苦頭。
很快羊肉就被我靠的滋滋冒油。
飄出一股香氣。
我看得出大家看我的眼神頗有不滿,可礙於我的身份地位和實力,他們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罷了。
我躺在搖椅上吃著羊肉喝著咖啡。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叢林裡本就行動不便,這天一暗叢林裡更是一片昏暗,陸豐毅只能帶人回來。
「怎麼樣了?」我問道。
陸豐毅瞧見我躺在搖椅上,火堆上還烤著羊肉,手裡端著咖啡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樣,眉頭微微閃過一抹不悅。
不過他沒有把話說明。
他坐在旁邊很自然地拿起一串羊肉,邊吃邊說邊比劃:「山頭太大了又不好走,恐怕明天得接著找。」
我點點頭嗯了一聲。
營地里大家辛苦了一天又累又餓,而我已經吃飽喝足,剛天黑就上了房車準備洗澡睡覺。
我現在總算明白了,為什麼陸豐毅和孫氏兄妹二人總是帶著一大幫手下,原來指揮其他人做事是這種感覺,太爽了。
陸豐毅和孫氏兄妹一樣。
他們都是南燕市有頭有臉的重量級大佬,一開始在我面前都是傲慢的高高在上的姿態,後來被我整了幾次之後就都老實了。
你說你有錢就有錢。
你裝什麼逼呢?
洗完澡我舒舒服服躺在床上。
本以為今晚我能睡個好覺,可是夜裡我睡到正死的時候,房車外面忽然有人在拍我的房車。
我看了一眼時間。
現在是凌晨一點半,整個營地一片漆黑寂靜,只有地上的幾堆篝火。
這麼晚了會是誰?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穿上衣服來到門口,我沒有開門,而是站在窗前對外面喊道:「誰啊?」
砰砰......
回答我的還是兩道拍門聲。
我心頭一顫有些緊張了,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裡敲門,問你是誰你也不說話。
換做誰心裡都會發憷。
我又問道:「到底誰啊,這麼晚了不睡覺。」
說完我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這時外面安靜的可怕,安靜的只有火堆木柴燃燒的聲音,以及晚風吹過樹冠發出的沙沙聲。
我心裡更沒底了。
因為這麼晚了,我不知道是有人還是某種動物又或者什麼,所以一直沒敢下車。
我一直站在窗口好一會。
直到外面確實沒動靜了才鬆了口氣。
這原始森林裡什麼都有,說不定是個什麼動物,被我剛才的聲音給嚇跑了。
我脫下外套重新回到床上。
我剛躺下床蓋好被子,突然房車尾部又響起拍打聲,而因為我的房車也在車尾部,我和那東西就隔著一面牆。
我心頭當即一驚猛地彈起來:「你到底是誰!」
我有些惱火了。
他媽的,誰腦子有病啊,半夜三更不睡覺在這裡拍。
然而,接下來的聲音讓我頭皮發麻.....
拍打聲是消失了,可取而代之是一種咯吱咯吱的聲音,就像是有人拿什麼東西在劃我的房車。
我心想應該是某種動物。
於是我拿上手槍小心翼翼拉開門下了車,我貼著房車小心翼翼向房車尾部走去,然後我猛地舉起槍卻發現是一個人。
他是團隊的一名負責勘探地質的隊員。
我認識,白天我還吩咐過他做事,我心想這人腦子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覺跑這兒劃我的車門。
我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有些惱火。
我一把拽過他打罵:「你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覺......」
我的聲音戛然而止。
整個人都呆住了。
因為那人五官僵硬嘴角傻笑,尤其是那雙空洞的眼神,看的我心裡直發涼。
我立即鬆開他後退了幾步,小聲問道:「喂,你沒事吧?你怎麼了?」
誰知。
那人居然舉起一把開山刀就朝我劈來。
我靠!
我嚇的全身一緊趕忙跳開,開山刀重重劈在我的房車上,在房車車身上砍出一道凹痕。
我心都發毛了。
這力道,要是被他砍在身上,不說一刀兩半至少也是斷胳膊斷腿啊。
我趕緊撒腿就跑,那人舉著開山刀就朝我衝過來,我邊跑一邊朝他面前腳下的土地開槍。
砰!
砰!
砰!
我連開了三槍打在他面前的地上。
可是那人卻根本沒有反應,就像不知道這是手槍會要人命一樣,依然舉著開山刀追著我砍。
「怎麼回事!」
「哪裡打槍!」
此時我的槍聲把整個營地都給驚醒了。
陸豐毅和一眾人慌慌張張走出來。
我趕忙大聲提醒:「大家小心,這人不對勁。」
「喂,你幹嘛呢,快把刀給我放下!」陸豐毅見狀朝那人氣勢洶洶走去,我心裡直罵他沒腦子。
果然。
前一秒還高高在上凶神惡煞的陸豐毅。
他剛來到那人面前,那人反手就是一刀,好在陸豐毅反應夠快頓住身體同時後傾才沒受傷。
不過這一刀也把陸豐毅給嚇蒙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都說了小心,這人不對勁。」
陸豐毅這才反應過來躲的遠遠的。
他問我怎麼回事,這人怎麼會這樣,我說我也不知道啊。
這時那人又舉起砍刀朝我砍來,陸豐毅馬上命令安保上去制止,安保雖然怕但好在人多,幾個人一起衝上去才把他給摁住。
我一腳把砍刀踢開。
我讓人把他給綁起來,陸豐毅看著被綁起來的隊員,似乎還心有餘悸:「辰兄弟,他這樣子好像中邪了一樣,怎麼搞得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