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閱讀
雖然我們現在是被陸豐毅軟禁起來了,但說實話我心裡並不是特別慌張,算下來陽老九應該是收到我的信了,因為早上我藉口上廁所的時候檢查過,昨晚我留在這裡的信已經不見了。
應該是被陽老九帶走了。
只不過不知道陽老九還在不在。
上午氣溫慢慢回暖,我們幾個圍在火堆前有說有笑,這一幕可讓陸豐毅他們十分鬱悶。
陸豐毅不知道是打著什麼算盤,擠出一臉假笑加入我們的聊天裡,像是在套話打探更多消息。
我們權當不知道。
談話間我故作無意地把陶婧摟在懷裡,陶婧一開始有些扭捏不過很快明白我的意思,順勢靠在我懷裡。
噗——
陸豐毅一口茶水差點噴我臉上。
他噌地一下站起來表情十分震驚:「婧婧,你......你們!」
我一臉輕鬆道:「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了,我和婧婧已經在一起了,另外婧婧可能懷上了我的孩子。」
「什麼!?」
剛才還一臉假笑想著套話的陸豐毅,這一下直接炸毛了,要知道陶婧可是陸豐毅追求愛慕了好幾年的女人。
當他得知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睡了,還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估計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受不了吧。
「你他媽老子弄死你!」陸豐毅氣急敗壞惱羞成怒地拔出手槍,一把抓著我的衣領把我摁在牆上,手槍緊緊頂在我的腦門:「你知不知道她是我最愛的女人,你他媽就讓把她給睡了。」
「陸豐毅!您幹嘛快鬆開!」大家都慌了,陶婧撲上來要把陸豐毅推開。
可現在陸豐毅正在氣頭上陶婧根本推不開。
我看見陸豐毅的眼睛都紅了,看得出他現在很心疼,我卻很淡定地告訴陸豐毅,為什麼陶婧會選擇我而不是你。
當初陸豐毅為了青皿綁架了陶婧。
當然我相信陸豐毅並不會把陶婧怎麼樣,頂多就是把陶婧睡了僅此而已,而是他不知道他這種行為對陶婧打擊有多大。
從哪以後陶婧就把陸豐毅徹底斷絕關係。
「所以你更應該反思反思自己。」我一番話說完陸豐毅顯然被我說動了,我推開他的手槍,整理好衣服和陶婧一起回到火堆坐下。
陸豐毅一個人杵在原地發愣,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不怕惹怒陸豐毅,陸豐毅把周定元墓的起死回生秘密看的比什麼都重,而我是目前唯一能幫他有可能找到周定元墓的人。
當然,我幫他找到周定元的墓以後,他會不會殺了我我就不知道了。
過兒一會陸豐毅似乎是調整好情緒,來到陶婧身邊說了一些囑咐的話,然後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過了一會。
幾個僱傭兵抱著一些食物和物資過來,說是陸豐毅給我們的,我看了一下才發現,陸豐毅把我們的食物和水等生活物資都還給了我們。
中午我們著實痛痛快快吃了一頓火鍋。
自從上午陸豐毅得知我和陶婧在一起了以後,他就像變了個人似得,沒什麼事就在房車裡,即使看到他走動也是面無表情冷冰冰的。
「或許對他打擊真的很大,畢竟任何一個男人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懷了別人的孩子,心裡都會接受不了。」我們圍坐在火堆前吃火鍋,夏東霖看向陸豐毅的眼神似乎有些可憐。
我也有些可憐他。
但民間有句古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陸豐毅落得今天這個下場都是他自找的。
吃完午飯陸豐毅的人來找我,說讓我收拾東西,準備出發。
我應了聲就去上廁所了,忽然我在草叢裡看到一團紙團,打開一看發現是陽老九給我的回信。
信里大概意思就是他已經收到我的情報了。
另外陽老九已經聯繫上了七姐,把我們目前的處境告訴了七姐,七姐已經在著手安排人把韓雪琴救出來,因為七姐也帶人在趕來的路上,讓我儘可能保護自己拖延時間。
另外陽老九還說,他沒有離開一直在附近,防止我們出意外也方便及時了解情況。
看到這裡我心裡的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
回到營地我若無其事把紙團丟進火堆里,然後讓大家開始收拾東西,我和夏東霖把上午砍來的木材綁在房車尾部,在這裡木柴有大用處。
因為路途遙遠我們車裡的燃氣已經沒了。
生火做飯成了我們唯一的選擇,另外在這種地方野獸蛇鼠多,夜晚點篝火也能防止野獸。
一切弄好我們開車出發了。
我們的車跟在陸豐毅的後面,我們一行四人坐在車裡誰都沒說話,畢竟誰都不知道皮卡里有沒有監控。
我們只能聊著有的沒的。
他們聊他們的我一個人安靜開著車,同時在想辦法如何拖延時間,等到七姐把韓雪琴救出來再趕來救我們。
按照這個速度下去我們很快就能到大衍山脈的腹地。
一旦到了腹地任憑我怎麼拖延都沒用了。
所以我必須盡一切可能把時間拖延最長。
「老夏,你還記不得我們的油箱被杜航他們損壞過。」我問副駕駛的夏東霖,夏東霖點點頭,他當然記得,當初因為只有他懂油箱都是他修復好的。
「有沒有辦法在油箱上做手腳?」我又問。
夏東霖看了我一眼瞬間明白我的意思。
他想了想說出了個注意,讓我故意製造一場車禍,這樣車隊必須要停下來修車。
我靈光一閃有辦法了。
我看著前後方的車輛,這些車輛是僱傭兵和挖墓的工具車,為了防止我們逃跑特意把我的車夾在中間。
我發現前面是一個長坡地。
當車隊來到長坡的時候我突然一個急剎車,砰的一聲後車撞了上來,在後車撞上來的剎那我立即鬆開剎車,同時大喊:「都抓好。」
然後車子猛地撞擊在前面車輛。
砰砰砰......
我也不知道撞了多少輛車,只知道過了好一會車子才停穩,而我的皮卡車頭已經冒起了黑煙。
這時外面響起一大片罵罵咧咧的聲音。
聽得出那些僱傭兵很憤怒。